大驸马: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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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屠刀会很快落下。

    沈棠把萧羽蓁带离,女帝身边只有夏尤清和宫女宦官。

    夏尤清挡在女帝身前,士兵们保护女帝,围住沈确,让他放下手中剑。

    沈确一阶又一阶走上去,他神色冷静中带疯狂,

    “我哪里比不上沈衍了,母皇你要这么对我!”

    女帝眼神冷漠,

    “你就是我的污点,你别妄想了。”

    沈确亲口听她说出来,笑了,笑得无所谓,他早就不再对她有期待。

    他朝着在观望的官员们,告诉他们,现在表态站位,可以饶了他们。

    武官们不少都骁勇善战,身手利落杀敌,可以牵制禁军。

    尽管现在水浑到看不清,但依旧有人下赌。

    女帝面色铁青,不少人选了沈确。

    对付周浔之和谢云的禁卫军,分出人手去对付大皇子,禁卫军是帝王私军,只听令君主一人的命令。

    针对周浔之和谢云的天罗地网,司衣卫在殿外待命,宫墙外还有两万军包围,但两人孤身前来,无需这般大费周章。

    苏沉接到消息,沈耀和沈枝意人不在府内,消失了。

    没多久,司衣卫们立即去往城门口,大批的人马从宫门离开。

    苏沉率兵踏进大殿内,沈确坐在女帝的位置,温言被控制在他身边。

    见到苏沉,沈确先发制人,剑搁在温言脖子上,

    “苏大人,袖手旁观可好。”

    温言知道沈确手不软,她发挥人质作用,

    “表哥,救我!”

    被武将们控制住的女帝,命令苏沉,

    “快点拿下逆臣!”

    苏沉俊美但阴沉的面上,几乎没有犹豫,手中剑收回进剑鞘,他抬手,身后士兵往后退出去。

    女帝发怒,

    “苏沉!”

    温言被推坐在了椅子上,依旧是两名将军看守她。

    沈确走下台阶,对着被擒住的谢云和周浔之轻蔑笑,经过他们朝着女帝走去。

    女帝看着弑父又要弑母的沈确,他真的和沈遇很像,

    “逆子!就不该生下你!”

    “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我觉得丢脸。”

    沈确身后的武将们制住保护女帝的人,他一剑刺在夏尤清身上,踢开他又被抓住腿,瞬间,血溅到女帝脸上,她忽然发抖起来,去看地上的人,唯一让她感到温暖的人,此刻脖子里喷溅出血液,在地上抽搐。

    “不,尤清,尤清你不要死!”

    女帝扑在他身上,拿身上的龙袍给他压住伤口,但是无用,血流得太快,夏尤清很快就失温,失去了生命。

    沈确手里的剑朝女帝挥去,有袖箭射出,伤了他的手臂,就在此刻,傅明庭冷阳抢剑,上高台去救温言。

    温言趁机跳台,明霁接住她,拉着她迅速跑。

    苏沉拉弓对准了沈确,一箭射穿他拿剑的手臂,沈确换手,剑划过女帝的脖子,生母的血染在身上,他没有任何动容。

    女帝倒在了夏尤清身上,没能再起来。

    沈确折断手臂上的箭羽,他往后看去,苏沉带兵围住了他,

    “杀君篡位,抓住他,就地格杀!”

    “谁敢!”

    宋颜一身盔甲带兵赶到,大皇子占去优势。

    大殿内的所有人被除去兵器,漏网之鱼温言,在童漾的帮助下,和明霁换上侍卫服,即将离宫。

    沈确得知沈耀和沈枝意已经离城,怒起下令把谢云和周浔之吊城门口。

    两人来前就有准备,咬碎了口中毒药,让温言失望了,可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大业在前,情爱在后。

    很爱她,但也很抱歉不能救她。

    两具尸体,被吊在了东城门前。

    温言还被困在大都内,她脸上点了许多的斑点,包头巾农妇打扮,城内到处是她的通缉头像。

    狡兔留给自己的后路,处在闹市里的一处民宅,不起眼的住进一对夫妻,临街的窗口,开设贩卖小食。

    温言在宅子一楼的窗口卖海鲜蛋饼,每日只在学子们放学后开张。

    两层的小楼,只有一间卧室,地方小摆不下两张床,温言和木匠买了张下人用的高低单人床。

    明霁每天早起,去早市的摊子上买新鲜菜,家里的家务活归他干,温言负责做饭。

    有一叠的银票,两人生计不愁,只愁如何出城,现在沈确登位,在全城搜捕她。

    场上多变的情况,让温言原本的计划流产,实际情况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再过不久就是新春,想来看守可能会松懈。

    这天的晚上,大雪下不停,温言和明霁坐在小厅吃晚饭,白灼虾和萝卜排骨汤,还有一道葱鸡蛋。

    温言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明霁沉默听,他意外温言有着好厨艺,饭食很好吃。

    明霁就像是任劳任怨的家牛,无怨无悔跟着妻主,温言落魄后对他有愧疚,很少对他发号施令。

    温言见他不碰虾,但是会吃剩余海鲜蛋饼里的虾肉,就知道他可能是懒得剥壳。

    身边就他一人了,温言觉得自己应该对他要好些,这样才能继续对她忠心。

    她剥出虾仁,放在明霁的饭碗里,

    “你以前是少爷吗,没剥过虾。”

    一只又一只堆在白米饭上,明霁心里纳闷,她在干什么,不会是觉得日子难过,想对他出手排解寂寞吧。

    明霁眼睛滴溜溜看温言,然后筷子夹虾仁沾醋吃下,一口又一口,想来是喜欢吃的。

    温言一时间有些后悔,他不会受感动爱上她吧,这可不行。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小炉燃着,因为地方小,倒也暖和。

    炉子上的铜壶热水烧开,冒出白雾气,明霁给两人的泡脚盆中兑热水。

    大概已经是行过礼,温言对明霁没有该有的矜持,她坐在小椅子上,裤腿卷到膝盖泡脚,热毛巾敷盖在脸上,发出舒服的声音。

    明霁比她注意些,但有时候也会不讲究,此刻他脱了上衣在洗漱,热巾擦身。

    尽管燕人景人都多短发,但明霁依旧保留着长发,他换上干净寝衣,散下发,灯下看剪影,骨相俊。

    温言习惯了他哑不能言的沉默,平日都是她说话,屋子里才有点声音。

    哑巴燕人的特征太明显,温言不让明霁和邻居多接触,借口他不会说景语。

    房中只剩明霁旁边床几上的小灯亮着,温言爬上高床,窝进软被中,然后翘起身,抓住床沿杆倾身倒头往下,短发全部倒立着,

    “明霁,我和你说个事。”

    准备吹熄灯的明霁停下,抬头等她下文,豆灯的光照在两人身上,一个调皮倒挂,一个沉稳静默,室内的影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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