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8、晋江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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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炽:“等等。”

    时书沉默,那断断续续的对话也听得更清楚了。其中一位,似乎脾气大发,正气咻咻地边骂边干。

    “嗯?叫你冲男人抛媚眼,藏经阁那个整经的和尚俊俏是吧?这么不老实,我比他差点哪儿?要不是老子赎你出来,你现在还在教坊司被男的上呢。”

    另一串甜腻的娇笑:“我看他两眼也不行了?好大的醋劲。”

    “老子弄死你!还敢发骚,现在满足了吗?说话。”

    “你个畜生,慢点,我要死了——”

    “啪啪啪——”

    回应他的是一串越发急促的吸气和拍打声。

    好银秽,好瑟情。

    时书脸一下红了,捂住耳朵,感觉声音在脑子里回荡钻动:“哥,我才十八岁,还是小朋友呢,能不能别这样?我还没做好准备踏入成年人生活。”

    谢无炽:“很快,这男的耐性一般。”

    片刻,“好了,他俩完了。”

    果然,那边的声音和气息逐渐恢复正常,耳鬓厮磨,又亲又抱一阵亲热,响起一些黏腻的声音。

    谢无炽垂头沉思,站在蹲地上一脸自闭的时书前,心里似乎了然了,他身影清正:“走,我知道是谁了。”

    如此事不关己,仿佛目睹别人野合,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呼吸一样。

    什么心理素质!

    “谢无炽!我不得不说你两句了,不良嗜好,蹲墙角偷听别人搞基。”

    时书站起身,没想到酸痛的双腿发麻,头忽然晕了一秒,紧接着眼前猛地一黑,在失重感中整个身体骤然跌落在地——

    “完了……”膝盖磕在柔软的泥土上,时书抓救命稻草似的,本能反应一把抱住了谢无炽的腿,等重新恢复意识时,脸已经埋在一片柔软的布料,也就是谢无炽的双腿之间,闷着脸无法呼吸。

    “嗯?”谢无炽被猝然的力道撞得闷哼了声。

    时书:“…………………”

    “啊我突然贫血了——”时书刚发出第一个音节,后脑勺就被一只高温的大手扣住,提醒意味十足地在他耳朵后抚了一下,带动那片皮肤发烫。

    谢无炽的声音迫在耳畔,磁性喑哑:“嘘,低声,不要说话。”

    “……”

    心跳一下收紧,残留气息余温。时书不敢吭声,维持着抱着他腿的动作,耳朵里说话声音停了下来。

    “什么动静?有人吗?”那男人说。

    “这深更半夜哪里来的人,估计是什么野猫耗子。”

    “……唉,这么晚,也该回去了。明日还有许多人客要来。”

    那人窸窸窣窣穿衣服,离开的出路只有自己这边这一条。

    时书后背发麻,但让他更紧张的是,自己脸埋在谢无炽的大腿处,那么他的头顶……

    僧袍用皂角洗过,散发着一股质朴无华的清香味。时书不敢深呼吸,缓慢地将脸调转了方向。谢无炽一动不动,大手托着他的后脑,指尖轻轻顶在他的耳垂。

    他身上的温度太高,哪怕只是一片皮肤贴着,都让时书十分敏感不自在,快被烫死了。

    “怂货,干人的时候,恨不得把油水都榨干。一听到有动静,跑得比兔子还快。再说,被人看见,不是更有意思?”

    “哎,你个小贱人——”

    那边似乎死灰复燃,干柴烈火,又吭吭哧哧响起了动静。

    时书:“震撼,我今天才知道相南寺房产田产多不胜数,没想到寺里的人还搞野战……”

    谢无炽:“你要是看过红楼,三言二拍,会知道僧尼也和常人一样有情欲。书上说破除七情六欲,落到人身上,哪有那么容易。得道者是少数,浑水摸鱼的人是多数。意志力到底能战胜什么?”

    时书想起什么,连忙作揖:“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我刚才突然头晕了。”

    “没事,”谢无炽眉眼在夜色中模糊,嗓音低,“你身体不好?”

    “倒也不是,我一直很健康,”时书脸上露出犹豫,“但是这三个月在周家庄当工人,天天馒头粥,粥馒头,偶尔炒个菜,赶上过节或老爷高兴才有油水,可能有点营养不良了。”

    谢无炽认真听,道:“还有呢?一概说了,我想想怎么办,免得给你养死了。”

    时书:“……我很健康,不要你养!”

    谢无炽转过身,微风拂过发缕:“走吧。”

    轻手轻脚离开这片废弃的僧道院落。时书揉着脸,脑子里还回味着这一情景,忍不住八卦的心情:“谢无炽,你说你知道是谁了,谁?”

    谢无炽:“今天中午饭堂遇到的那两个和尚。”

    时书:“什么?居然是他俩?”

    “年轻精力旺盛,便有欲.火焚身动情任性到难以忍受的时刻,无法克制沦为欲.望的奴隶。”

    “淫恶之报,天律最严。这两人在寺里行淫事,竟然不怕因果轮回。”

    “……这么恐怖吗?”

    时书一路碎碎念,终于回到住处。院子里清凉寂静,谢无炽在院子的水井旁绞了一桶水上来,就在暗淡天色中脱掉了僧袍。

    将沾血的菩提珠和衣裳丢了进去,血液缓慢地晕开,月色荡漾。

    时书在房间擦洗完身体,出门看到谢无炽的后背时,喉结滚了一下。

    肩膀宽,时常锻炼的人的身体,亵衣单脱掉了,剩一条裤子扎在腰际,一股一股鼓起的肌肉贴合着骨头,随着运动,后背和腰身的骨骼推送,腰虽然窄,但贴着的脊梁十分洗练利落和紧绷,身体充满了男性的张力。

    哥们儿,当僧人这么欲?

    几乎和时书偶尔在视频网站上刷到,底下几十万条“想舔哥哥身上的汗”评论的那种肌肉和体型。

    谢无炽,男人中的男人。

    不爽。

    那种不爽的感觉又上来了。想炸毛,头皮发麻,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好诡异。时书悄悄地酸了,没错,他们直男看到更有男人味的帅哥只会破防。

    显得他时书在他面前跟个受一样,这是多么屈辱的事情!

    时书想进门,来回走了几次,站门口看他:“你肌肉怎么练的?”

    谢无炽捞起水里的菩提珠:“滑雪,骑马,打球练的。”

    时书:“骑马?你已经骑上马了?”

    谢无炽:“不,自己的马场。”

    时书:“……”

    时书:“谢无炽,你穿越肯定比我还痛苦吧?”

    “还好,痛苦了几天,现在呆得也挺舒服的。”

    谢无炽拎着水珠滴答滴答淌落的手串,裸着上半身往时书的方向走,浅色月光照在他锁骨,将麦色皮肤映出淡淡的光泽感,宽厚胸前沾了点点水珠。时书才回过神,想到要和他共处一室,睡一张床。

    顿时,时书升起一种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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