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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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象牙色衣裙的女子。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面色铁青的顾淮之,毫无眼力见道:“唉,顾兄?那位不是慕姑娘吗?”

    竟有如此巧合,慕姑娘竟与那位女子相识?

    谢云庭心中生出一丝讶异,但随即又是一阵欣喜。

    既如此,他可央求慕姑娘为他们二人牵线搭桥,届时他若想求娶那名女子岂不是水到渠成?

    谢云庭还沉浸在幻想之中,却发现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他四周张望了一番,才瞧着那抹转瞬即逝的绯红背影,焦急地跟了上去:“唉,顾兄等等我!”

    *

    慕安宁略感不自然地别开了脸,嗫嚅道:“时时公子,你”

    她话音未落,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震得她脚步略微踉跄,直接往后退了半步。

    “慕安宁!”

    她堪堪勉强站稳了身形,又听那人愠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慕宛儿松了口气,而慕安宁只是看了眼紧紧拧着眉头的顾淮之,便垂下了眼睫,敛下眸中一瞬即逝的难堪。

    他向来如此,丝毫不顾及他人感受。

    在这大街上乱嚷嚷,活脱脱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说罢,她直接拉着慕安宁飞快地走了。

    时将离望着二人的背影,眸中迷离褪去,笑意愈发深。

    这侯府二小姐倒是有趣,带着自家姐姐寻了他一路,还当他一无所知。

    突地,他嘴角边溢出一抹刺眼的鲜红,但他却并无过多反应,只是从袖中拿出一颗丹药吞下,眼中闪过嗜血的杀意。

    *他的嘴角缓缓浮现一抹笑意,仿佛忆起了往事,口中却带着一丝戏谑道:“臭小子,谁是你师兄。”

    他不过是十二岁那年在慧明寺待了一年,只学了点皮毛,算不上正式修行过,但后来入门的小弟子却都惯爱唤他为师兄。

    云争便是其中之一,比他足足小了六岁。

    云争难得孩子气,拉着他的手臂,不满道:“师兄,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们了,当真是无情。”

    顾淮之自从下山后,一年都不回寺一趟,比他们的师父还不着调。

    玄诚也笑着缓步走来,目光慈爱地注视着师兄弟俩,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顾淮之身上:“淮之。”

    顾淮之瞧见来人,眉宇间难得地显露出一丝严肃,他尊敬地行了一礼:“师伯。”

    玄诚点了点头,感慨万千地看着面前已经比自己高上半个头的少年:“长大了。”

    顾淮之眉眼间浮现一抹笑意,但心中暗暗反驳。

    他原本也就不小,下山时都已经十三岁了。

    顾淮之又揉了揉云争的头,颇为疑惑地问道:“师伯,你们二人怎么下山了?”

    慧明寺坐落在上京的一座矮山上,离此处有相当一段距离,一般情况下,弟子们不会轻易下山。

    玄诚抚了抚长须,叹息一声,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带你师弟出来历练,顺带寻你师父。”

    这几个徒弟分明是玄灵的,但却总要他来管。

    要他说,他们不该叫他师伯,该叫他师父才是。

    顾淮之略一思量,负着手笑道:“这老头又去哪儿了?”

    云争皱着小脸,苦涩道:“师父都两个月没回来了。”

    顾淮之看师弟满面忧色,和颜悦色地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担心这老头作甚,他哪次不是玩够了就回?”

    当年他还在慧明寺时,玄灵便是神出鬼没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玄诚笑了笑,声音如轻云般飘渺:“淮之所言有理,只是近日寺中不甚太平。”

    顾淮之面上笑意一滞,刚欲开口询问,但玄诚好似并不想多言,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师伯方才见你与一位小娘子谈话。”

    他眸光深沉地看了眼崇德侯府的大门后,暗暗观察顾淮之的反应:“那位小娘子可是你的未婚妻子?”

    顾淮之一怔,还没想好如何答复,云争便抢先答道:“师伯,那位就是师兄那未婚妻子,徒儿上回见过。”

    他早就对师兄下山后定下的婚约好奇不已,上回去慕府时才终于寻得机会,窥见未来师嫂的真面目。

    目前来说,他对这位师嫂还算满意。

    至少在相貌上,与师兄算得上是天作之合,就是不知品性如何。

    顾淮之面色一热,不禁又拍了拍师弟的头。

    他还未曾向他们透露他已经与她解除了婚约,不过,不说也罢。

    虽说现下是解除了,但往后可不一定。

    不过,他心头发觉一丝奇怪之处,垂头询问小师弟:“云争,你何时见过她?”

    *

    慕安宁与慕宛儿才进府,正走在廊道上,忽然迎面碰上一身玄衣的慕归凌。

    慕安宁有些意外,讶道:“兄长,你今日怎的有空闲回府?”

    自从他们回京以来,慕归凌便一直在大理寺忙得脚不沾地,回府的次数屈指可数。

    慕归凌也停下脚步,揉了揉眉心,眉眼间尽是疲惫:“听闻母亲病了。”

    慕安宁一怔,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养父曾严令过众人不能将养母生病的消息透露出去,兄长又是从何得知的?

    慕归凌看了眼两个妹妹一模一样的粉色衣裙,正色道:“你们二人这是从哪回来?”

    慕宛儿抢在慕安宁前,按照之前商议好的说辞,面不改色地笑着答道:“兄长,太子殿下组织了场踏青,邀了我们与其他家的公子姑娘。”

    慕归凌的眸子眯了眯,扫视了慕宛儿一眼:“太子?”

    连他都知道,太子素来不喜热闹,怎么可能办踏青?

    慕宛儿被慕归凌锐利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怵,眼神顿时变得心虚起来,身子往后缩了缩。

    慕安宁赶忙跟着附和了一句,转移了话头:“兄长可去看过母亲了?”

    慕归凌的面色紧绷了一瞬,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仿佛一汪深潭,在表面上看不出波澜。

    他沉声道:“未曾,正准备去。”

    慕安宁微微颔首,目光瞥向身旁低着头、似乎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慕宛儿,提议道:“那我们二人与兄长一同去吧。”

    待姐妹二人回到府中,天幕已晕染出墨蓝色。

    慕安宁才迈步走进正厅,便瞧见养父黑得发青的脸。

    崇德候面色肃然地望向她,冷声道:“安宁,你将宛儿带去哪了?你莫非忘了你们还是未出阁的女子?”

    倘若她们遭遇什么不测,那便是给侯府蒙羞。

    慕安宁被养父那眼神盯得有些不适,正思索着该如何作答,只听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再度出现——

    “你这养父第一反应便是觉得,是你将慕宛儿带出去,要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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