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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被清冷公主缠上后》 160-170(第2/19页)
“哦!”
大伙们恍然大悟。
只不过,这样的一声“哦”中,包含的情绪自是千千万万种。
听说皇帝不来了,楚照第一个起身,恹恹道:“哎呀,我还以为他路过公主府,还要顺势进来看看呢。”
她们自然也热得汗湿淋淋。
“怎么,驸马可是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卫云舟闻言,一边擦去自己鬓边汗珠,一边发问。
楚照答得相当真诚:“当然了,我刚刚可想了好多种。”
要是那皇帝老儿来了,定然先抓着她一顿质问。
自不必多想的事情。
卫云舟却盯着她发笑,说道:“那你还是先别忘记的好,马上就又会派上用场。”
楚照大骇,不过转念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好吧,殿下果然想得周全。”
皇帝遇刺,圣驾惊而回宫。
昏暗的书房,皇帝翻过案上那几道奏折,语气冷得像是能够掉出来冰渣子一般: “查出来了吗?”
应昆如今跪在下面,颤颤巍巍道:“陛下,没有,找不到更多的人了。”
虽然荒唐,但也确实如此。
当时刺杀之时,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骚乱,像是有人因为站位问题互相推搡起来——一直到圣驾将至,他们都还没有停止争吵。
那侍卫自然也不含糊,便准备立刻动手制服这些刁民,不成想却疏忽了防卫,恰在此时溜出来一个寻常百姓打扮的人,摸出袖中藏刀,飞向皇帝。
朝徽帝能够数十年如一日地坐稳这个皇位,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那刺客似乎有些猖狂,甫一近身,便被皇帝贴身侍卫制服。
他起初以为那刺客计划不周密——直到他看见适才呈上来的东西,一块法尺。
雕刻了二十八星宿,还有日月花鸟,当然,还有夜泓观的象征——一泓深水。
应昆战战兢兢地说完话,甚至不敢抬头,大气不敢出一口。今日他又为长信街的那些人说了话,如今又找不到刺客半点消息出来,他生怕自己人头落地。
他心底骇浪滚滚,却因为朝徽帝遽然一声“无妨,起身”骤然消散。
应昆疑惑地抬起头来,看了皇帝一眼,舌头却仍在打结,说不出完整的话:“陛,陛下……”
朝徽帝冷笑一声,眸光放向更远处,落在清辉月光。他拿出那块法尺,随意一丢掷,一声脆响。
应昆见状,心中一惊。
“陛下,陛下,这是夜泓观的……”
朝徽帝打断了他,“正是,又是那臭老道,他是想给朕一个下马威呢。”
皇帝走下台阶,软履踏过那个法尺,语气森寒:“不错,朕这次东巡,也是要给他做做样子看的。只不过,他的技艺稍微就显得拙劣了。”
应昆还是缓步过气,跪在地上,看着皂履走过他身边。
朝徽帝落地无声,他缓步,一直走到门槛处,像是想起来什么,吩咐道:“你先起来吧。”
应昆迭声谢恩,这才站起身来,拍去身上的灰尘,好在书房干净。
他毕竟还是皇帝的贴身太监,说什么还是要跟着皇帝出去的,尽管他今日冒犯了皇帝。
没想太多,应昆便转身追上皇帝,皇帝已经跨过门槛走出去了。
应昆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陛下,那,既然这杀千刀的刺客又是夜泓观所为,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不能帮皇帝做决定。应昆再次警告自己。
“当然要做什么了,”声音发出的时候,连带着月色都变得苍凉了好几分,“那死老道害死朕的儿子事情还没有完呢。明日上朝,便可发丧,东宫停灵,择日出殡。只不过,这地方嘛,那就有些讲究了。”
应昆忙问:“什么讲究?”
皇帝看都不看应昆一眼,径直迈步向前,道:“朕要让那座山头都给他陪葬。先把太子送去,紧接着再修陵墓也不迟。”
言罢,他还冷笑两声,笑得应昆心中直发毛。
太子已经死了这么久,饶是有特殊办法保护着,如今尸首也应该要开始腐烂了。而皇帝竟然还打算停灵东宫,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做给谁看的……
正在应昆琢磨着的时候,皇帝又传了一道口谕下来:“说起来,今日朕原本去长信街看看公主、驸马,不成想却被那老道坏了这团聚美事,”朝徽帝仍未转头,他仰首,“明日下午,让楚照进宫来。”
应昆连忙答应。
他也听闻了大雍朝内剧变,这驸马的叔叔竟然登上了皇位。
相较楚照来说,楚建璋更加显得名不正言不顺——得位手段不正,身份不对,除却国内反抗,这国外,自然也有觊觎的。
再小也是肉,也是值得蚕食的。何况大梁近年来和邻国的实力都在缩小。
“陛下,除了让驸马进宫,还要再准备什么东西么?”应昆跟在皇帝身后。
“不用准备什么东西,按平常接见臣子即可。”朝徽帝笑了两声,“哦,不行,还是得有些特殊的。只不过这个就用不着你准备了。”
应昆连忙应下,这次他可什么都不敢再问了。
对朝徽帝的“刺杀”之事早有安排。
孙檐设下此计后,便连夜奔赴雍都盛京。
殿中灯火烁亮,楚建璋正把玩着自己手上的令牌,做工精细,历久弥新,只不过,有些缺憾……
楚建璋眯眸,思索着另外半块的下落。
“陛下还在看这枚令牌么?好是好,可是只有半块。”忽然飘忽一道声至,楚建璋立时暴起,欲准备拔剑斩来客,便见一白髯老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老道,是来帮陛下的。”
楚建璋眉心依然拧成“川”字,手仍然按在剑上,气氛肃然。
只不过他心知这老道身手不凡,竟然能径直走入他宫中来。
“你有什么可帮本王……朕的?”刚刚登基,楚建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孙檐抚过自己的胡须,笑嘻嘻递出一把法尺,“陛下要是看了此物,就应该知道老道是谁,也应该知道老道为什么要帮助你了。”
楚建璋低下眼睛,手中动作依然不肯松懈。
他看懂了,按剑的手,这才移开,开始去够那法尺。
他琢磨了片刻,眉心舒展,望着孙檐:“久仰了。”
朝徽帝灭道,这不是小事——那大火足足烧了几天几夜,尸山血海,早就是神州令人闻之色变的故事。
孙檐看楚建璋放松警惕,他也放松下来,径直坐在地上,颇为怡然自得道:“想来,陛下一定在想这半块令牌的下落吧?”
从他刚刚进来起,便一直对这块令牌多有关注。
“只是偶然一看,先生有何指教?”楚建璋岔开话题。
重要是重要,但是不能由自己告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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