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灯: 60、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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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事。”

    他今日的穿着是allblack,黑西装黑衬衫,甚至连腕表都是黑的。象征身份的表盘折射出锐利的光。

    高挺的鼻骨上佩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淡化了他眼底的凌厉与冷淡,呈现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温和。

    他身上的磅礴骇人的气场不该出现在他这个年龄段。

    这番话,被奥布里擅自理解成威胁。

    费利克斯说:“我讨厌自证,但如果您仍旧怀疑这件事与我有关,我可以接受警方的调查。”

    奥布里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今天本来是针对这件事来找他讨要一个说法的,他想过费利克斯会咬死了不承认。

    他甚至还提前准备了录音笔,就是为了套出他的话。

    可对方缜密到没有丝毫破绽。

    奥布里把心一横,手伸到外套口袋里,自己如今也算是一无所有了,无论这件事和费利克斯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他都认准了是他害的自己。

    可是手伸进去,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那个冰冷沉重的物体。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轻轻挑眉,修长的手指勾着那把手枪的扳机,在指尖轻轻转着圈;“是在找这个吗,奥布里先生。”

    他的脸色更加惨白,是什么时候......

    费利克斯笑了,将枪扔还给他:“这批次是瑕疵品,容易打穿自己的脑袋,奥布里先生如果对枪械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我的地下室看看,里面都是我的珍藏,你可以随意选一把自己喜欢的。”

    --

    姜月迟写了一晚上的论文,肚子有点饿,打算去一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刚好碰到一个脸色难看的男人从费利克斯的书房内出来,他的脚步有些不稳,腿发软。

    头发湿透了,穿着看上去也有些衣衫不整。

    甚至还需要被人扶着才能下楼。

    姜月迟迟疑了一瞬,突然想起什么,眉头皱在一起。

    难道她和费利克斯分开的这段时间,他终于找了其他发泄压力的方式?

    她一阵恶寒,甚至连头皮也开始发麻。

    好..好恶心。

    男人漫不经心的从书房里出来,让佣人进去打扫一遍,全方位消毒,哪怕是一个小角落都不要放过。书架上的书也要重新拿下来,一本本擦干净。

    直到此刻,姜月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的洁癖非常严重。

    他甚至不允许空气中存在自己不喜欢的味道。

    姜月迟往他的裤-裆看了一眼。

    是正常沉睡状态下该有的轮廓和形状。

    “...”估计是已经完事儿了。

    她在心里暗自揣测他。明明她是最清楚他在这方面的习性的。哪怕完事儿了,那玩意也不会立刻恢复原状。

    “什么时候出来的。”他似乎心情不错,就连说话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愉悦。

    “呃...我刚出来。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他单挑眉:“饿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转身就要往楼下走。旁边是电梯,但通常用不到。

    除非需要去顶层的储藏室。那里放着很多古董和珠宝。部分是费利克斯在那些慈善拍卖会上拍到的,部分是从各种渠道得来的。

    每次家中来了客人,费利克斯都会让佣人随便取出一件当作赠礼送给对方。

    如此贵重的珍品,那些人似乎并不开心,脸上甚至有为难。

    仿佛一旦收下,就会有把柄被人捏住。

    对此,费利克斯只是笑着和她解释:“可能他们受之有愧,毕竟这些是为了做慈善特意拍下的。之所以送给他们,不过也是为了时刻警醒,让他们做个好人。”

    他多善良啊,可外界总是误解他,出了任何不好的事情就往他身上扣。

    他兢兢业业做慈善这么多年,捐出去的钱就可以组建一个小国家了。

    而此刻,男人的心情显然很好,从容不迫地走下楼梯,甚至还轻轻哼起了歌。薄底皮鞋踩在地毯上,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来。

    待客不穿拖鞋,这同样是他自幼接受的礼仪。

    姜月迟记得那段旋律,她曾经在教堂陪他做礼拜时听到过。

    那是一段具有神性的曲子。此时被他哼唱出来,却有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姜月迟不想吃他做的饭,家里厨师那么多。

    可她又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姑姑说过,男人就是得哄。

    你哄多了,他自然就会将家务全部包揽过去,否则什么都是女人在做。

    虽然姑姑的择偶观和婚姻生活都过的一塌糊涂,并且姑父看上去也不像是会被几句好听的话给蒙蔽的男人。他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钱。

    姑姑不给他钱就会挨打。

    姜月迟抬起头,看着厨房里那位脱掉外套,卷起衬衫袖口,正在做漫长的清洁步骤的费利克斯。

    他就很吃这一套。

    轻言软语甚至比毒-品还要让他上瘾。

    适时的和他撒娇,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放心,这是我最拿手的,不会难吃。”

    他端着刚烤好的牛排出来,三分熟,肌红蛋白宛如血液一般流淌出来。

    她觉得吃这个和追着被太阳暴晒的牛屁股啃没有任何区别。

    “我想吃全熟的。”她有些为难地用手推着盘子远离自己,生怕上方的‘血液’流出来。

    费利克斯垂眸看了她一眼。他的眼里其实没什么情绪,脸上也是,但不妨碍姜月迟自行在脑海里帮他补上。

    她就像是在做完形填空一样,在他眼里加上一行字。

    “没品味的穷酸鬼”

    好吧,她在心里骂他,自大的洋鬼子。

    那块直接扔掉了,他重新给她煎了一块全熟的。

    这种上等的牛肉非常鲜嫩,全熟根本体会不到。但姜月迟还是更习惯吃全熟的。

    吃饭的时候,她又想到那个男人。

    非常符合姜月迟心目中的白人超模长相,身材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那种,虽然和费利克斯相比,还是过于黯然失色。但和他比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

    她放下刀叉,起身离开,又被费利克斯拉回来。

    “什么眼神。”

    姜月迟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她说:“我吃饱了,想去休息。”

    他用脚将她身后的椅子拉开,让她重新坐下:“有什么话现在说,我不记得我有做任何让你不快的事情。”

    她沉默一瞬,才敢开口:“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费利克斯皱起眉:“什么味道?”

    “其他人的味道。”

    -

    半夜十二点,姜月迟被折腾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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