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也想做明君: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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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少数,其中也不包括萧岭。

    他前二十多年的记忆中,为数不多几次给人梳头,都是给外甥女扎小辫子。

    从没梳过这么长的头发。

    就算他会梳,也不会把头发束起来,把冠戴好戴正。

    他跪坐着,如云的黑发竟可以铺在竹席上。

    萧岭犹豫了下,而后清了清嗓子,“之容。”

    他认命了。

    让谢之容笑话他四体不勤就笑话吧,总比顶着一头乱发去上朝好。

    谢之容很快又进来,“陛下。”

    萧岭跪坐在铜鉴前,双手捧着梳子,示意谢之容看这。

    谢之容轻轻一笑,接过梳子。

    玉梳穿过长发。

    萧岭看着铜鉴。

    因为尴尬,他双颊微微泛着红。

    萧岭不由得大惊,他竟也有脸皮薄成这样的时候。

    再看谢之容,在萧岭眼中还是那副没点烟火气的仙姿佚貌。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谢之容唇瓣上有一个口子,微微有点中肿。

    是处咬伤。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章

    想到昨夜自己做的那个无比真实的梦境, 萧岭面色有些古怪。

    二人在铜镜中对视。

    谢之容被萧岭看着也无半点不自然,萧岭喜欢看,就坦坦荡荡大方至极让他随便看。

    或许是对书中谢之容人设印象的过于深刻, 也或许是此刻的谢之容抬坦然了, 坦然之中还带着几分疑惑, 以至于萧岭很难将谢之容唇上的伤口与自己昨夜的梦境联系在一起。

    还有系统的保证……

    思绪纷杂, 萧岭按了按眉心,深觉他此刻思索的东西竟比国事于自己而言更为艰难。

    谢之容俯身, 柔声问道:“陛下头疼?”

    清凉的水汽萦绕在鼻尖。

    萧岭想躲开,又怕谢之容会误会自己的反应,于是便僵着没动,只摇摇头, “没有。”

    得到否定的回答, 谢之容又跪坐回了原本的姿势,梳子传过顺滑的长发, 发出一点擦磨的细微声响。

    谢之容想起昨夜萧岭的举动, 眸光微沉。

    发丝纠缠交织, 含义实在暧昧。

    将长发束起,手指便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萧岭后颈的皮肤,谢之容刚刚用冷水沐浴完, 手指冰凉,触碰在微微热的皮肤上引得萧岭轻轻地颤了下, 却没有躲开。

    这个下意识、无声纵容般地反应叫人很难就此停住。

    先前还是无意,之后就成了故作无意的故意。

    萧岭从来不知道人的皮肤原来可以这么敏感, 自己触碰时除非极用力, 不然不会用什么特别感觉的皮肤在谢之容指下则全然相反, 他能敏锐地感知到谢之容每一次轻如羽毛的触碰, 并因为这样的触碰而轻颤。

    可能是太凉了。萧岭忍着缩瑟的欲望,得出了一个合理的猜测。

    昨天晚上的梦中,谢之容指下的那块皮肤被反复舔吻噬咬过。

    可谢之容太过谨慎,他竭力收着力道,不在皇帝的皮肤上留下任何一样足以惹人怀疑的痕迹。

    谢之容手指擦过萧岭皮肤的次序相隔并不规律,手指似乎极无意间便触碰到了皮肤,几乎不做任何停留。

    越是不规律,萧岭越被吸引了注意力,猜测着下一次在什么时候。

    因为警惕和稍有紧张,萧岭的喉结滚动了下。

    镜中的谢之容极恭顺地垂眼。

    如果可以,谢之容很想含住那块凸起,尖齿微微用力地切下,感受着萧岭紧张地发抖。

    可惜,暂时还不能。

    但以谢之容对萧岭的了解,萧岭不会推开他,更不会躲开。

    他只会以一种默认的姿态去承受,似乎对谢之容信赖到了极致,坚信哪怕被锢住了最为致命处,谢之容仍对他没有任何恶意。

    萧岭对着镜子里神情专注地给他戴发冠的谢之容发呆。

    昨天晚上他仿佛是为了国事来的吧。

    追收陈欠,改革税制的事情他心中已有乘算,一切事务亦在如他的构想进行。

    萧岭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有点呆滞。

    严格来说,这件事其实和谢之容没有任何关系,负责各项事务的官员名单早就呈到了萧岭案头。

    但他还是来了。

    “陛下?”谢之容清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萧岭下意识去看谢之容,眼神透着茫然。

    萧岭这种样子实在少见,萧岭在他面前从不讲究帝王威仪,但只要萧岭还是清醒的,谢之容从未见过他失控和失态。

    纵然在梦中,萧岭处于势微,也会保持着相当的冷静来与自己谈条件。

    哪怕在□□上,萧岭也要占据主动。

    几乎不见情迷。

    比起梦中真正在事实上掌控全局的谢之容,萧岭竟是他们二人中,更游刃有余的那个。

    但此刻不同。

    谢之容视线从镜中移开。

    视线相接。

    在与谢之容对视上的那一刻,萧岭的瞳孔缩了下。

    而后骤然回神,眼中却还残存着来不及完全收敛的情绪。

    非常滞涩,非常迟钝。

    这两个词本该与萧岭毫无关联。

    玉簪已经插-入发冠,谢之容本该拿开手,拉开他与萧岭的距离。

    可他没有。

    谢之容的声音很轻,却不知为何令萧岭感受到了眩晕般地嗡鸣,他看起来再忠诚驯顺不过的臣下关切地问:“陛下,您怎么了?”

    萧岭想,不太对劲。

    他面对不对劲的场面通常情况都会直接解决,解决不了的萧岭也不会逃避。

    他想了想,貌似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遂道:“半月不见,朕很想你。”

    谢之容握着木梳的手指骤地收紧了,手背上青筋道道隆起,他感受得到掌心中那截于他而言过于脆弱的木头隐隐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声响。

    话一出口好像有点微妙,萧岭又补充,“想见你。”

    补充过后好像更微妙了。

    将心意与思念诉之于口并不难,萧岭和很多关系亲近的人都清晰真实地表达过自己的想法。

    但是真实诚恳这种美德对于封建帝王,和封建帝王的臣民们来说就有点过于超前了。

    谢之容极轻地喘了口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岭看,在以目光示意萧岭继续说下去。

    萧岭说完,心满意足。

    只留下眸光巨震的谢之容跪坐在那。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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