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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他的奏鸣曲[重生救赎]》 50-60(第15/23页)
想?,我?们才认识十天。”
凌疏后知后觉,轻笑一声:“是啊,就是十天。”
“十天,会不会太快?”
他?的眼神深处,像一抹火光在滚动,忽明忽暗。
“这?和时间无关,和人有关,有人和我?认识那怕二十年,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的顺理成章,和你,一天也足够。”
她在这?件事上,也带着强烈的主观,原本想?慷慨陈词去表达观点,怎料待他?慢慢靠近的时候,她却敛气屏声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没有声音,呼吸间,只剩下曲知恒的气息。
他?每次吻她,会在离她最近的时候,略微倾斜鼻尖,以方便他?们两唇相遇。
每次他?稍微歪头的时候,都能让她心?跳静止几分。
凌疏这?一次,终于学会了在两唇想?碰的时候闭眼了。
他?的吻,也充满了耐心?与包容,像是每一秒都在考虑分寸。
如何辗转,如何收紧,如何若即若离,如何将她轻轻按在落地窗前?,并将她手指扣紧置于脸侧。
无任何掠夺,而?是循序渐进,只是将这?流程拉得无限远,不急不躁。
凌疏的耳边,能听到窗外雨水淅沥,室内温度,却悄然升高。
他?第一次侧过头,吻她的耳朵,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张了口几乎想?惊呼,却又?被另一波海浪将她喉头的声音淹没。
她紧闭双眼,无数次深呼吸,想?和自己身体的本能做着对?抗。
此刻,她是多明白平时她对?待曲知恒的耳朵是,他?是要如何和自己激烈对?抗,才可以让自己不在她面前?失态。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强烈的意志力,她挣扎着大睁双眼,想?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可眼下却像是溺水一样,但?她无法?呼救,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呼吸被剥夺,越想?求生,越快沉底。
她的腰,在他?手中,不经一握,便瞬间缴械。
裙摆轻薄,却不知道大提琴演奏者如何用按弦的左手,与丝绸共舞。
那一定是暴雨嘈切,如惊雷,如闪电,如足下万物生,如头顶枯叶断。
书房的隔壁,就是卧室。
她双脚离地,正欲梦醒,却直坠云海,重重地落入一片洁白细腻中。
即便已经如此意乱情迷不可回头,她还是在下一步开?始之?前?被他?柔声叮嘱。
“如果有任何的不适,要告诉我?。”
她喘着气,几乎无法?认真思考,真是乖巧又?敷衍地点点头。
后来的话,听得不是很真切。
只记得他?教她一个安全手势,这?个手势是用于发生疼痛却又?一时无法?开?口时用的。
他?说他?会把?疼痛降到最低,但?是究竟能降多低,他?没有说。
这?一次,没有挡住双眼,因为?视觉被挡住,任何感官都会被放大,包括紧张感和痛感。
又?是一个难耐的雨季,窗外下雨,窗内仍在下雨。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连绵不绝,窗内的雨,起起伏伏,捉摸不定。
似能眼见森林深处瀑布下被水分滋润的木兰花。
木兰花洁白含蓄,分明多姿,却只生洁白,花瓣不轻易完全绽放。
夜晚里的木兰花,很寂静,会悄悄绽放,花朵绽放的声音,能治愈一切。
可忽而?晚风将起之?前?,刚停不久的雨,又?落下了。
雨滴沉重,落在枝头和和花瓣上,雨水顺着枝干留下,形成水线。
花瓣上的水滴,会顺着花瓣的纹路,滑下,很轻很缓,也许有点痒。
雨水中,花瓣颤动,无数的雨想?引木兰花坠落或低头,可它却顽强了半夜。
雨打风吹,却愈发坚韧,雨水对?木兰的欺负,持续到幽静的后半夜。
它疲惫不堪,却又?仿佛焕发新生机的可能。
雨与木兰,在争斗和对?抗中,达成共识。
凌疏数次想?睁眼,看看窗外是否雨停了。
其实她更想?看,曲知恒是否失态了。
但?是心?情到了极致,哪怕睁眼,也是空芒。
她仿佛来到了天空的极境,却忽而?从云端坠落,落到虚空处,却粉身碎骨。
她无数次升起,又?无数次坠落,她在挣扎,却又?妥协,她想?对?抗,却又?因对?抗而?兴致盎然。
已不知身在何处,但?是她知道,疼痛会将自己拉回现实。
她等待疼痛,疼痛却没有发生。
一直到浪潮汹涌,到夕阳阑珊,她都没有因疼痛而?被迫苏醒。
那份安全手势,一次都没用。
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地。
曲知恒拥抱她,兵荒马乱海浪汹涌后风平浪静的拥抱。
好?像和平时一样,却又?好?像不一样。
她渐渐恢复了神智,依恋地降头埋在他?的脖颈间。
过了很久之?后,她才低声在他?耳边:“你买了一瓶东西,我?看到了。”
她略微看向床头,发现那瓶东西没有使用的痕迹。
“但?是为?什么?没用呢?”她好?奇地问到。
他?语调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和煦,解释道:“本来是为?了减轻疼痛的,但?是你状态还不错。”
她登时脸上有些?烧,但?是曲知恒却没有任何想?取笑她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觉得是自己过于优秀呢?”
“什么?方面?”他?笑容清浅,问道。
“方方面面。”
他?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无奈地笑了。
后来,曲知恒忽然问她:“刚才,有多少次重要的时刻?”
她问:“什么?时刻?”
他?说:“最接近上帝的时刻。”
她沉思:“也许,我?一直站在上帝面前?。”
遵从本能
人在安静的时候能清晰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因为均匀的呼吸相?当于计时器,一呼一吸,就能感觉上一秒已经成了东逝水。
像是拆骨般的疲惫, 凌疏几乎在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之后,就开始眼皮沉重,但是闭上双眼之前,她心里还带着最后一丝挣扎,声音喑哑地说道:
“还没有清洗……但是真的好困。”
她可以短暂忍受这份不适,但是令她纠结的点在于她对曲知恒强迫症的顾忌。
曲知恒应该是很?难忍受这种感觉的,她甚至可以轻易地想象到曲知恒的内心?肯定想千万只蚂蚁爬那?么?难受。
就在她自我调节几秒钟, 正欲强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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