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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凤恩(女尊)》 22-30(第9/21页)
,饶有意为的问,“暑热难消,待会你去冰窖敲两块冰来放屋里。”
热是真的热,羞也是真的羞,景一动作快了不少将发髻盘好,扶着江安卿去了罗汉榻上坐着,离去时唇角微微勾起,满身心的愉悦萦绕在周身。
越临近正午日头越是火辣难受,前几日下雨的凉爽荡然无存,出去走上几步脸侧的头发便糊弄在皮肤上,呼吸都透露出滚烫。
这样的炎热自然是不能给主子喝热茶,景一取冰回来时特意敲了一块留下,用冰块化成的水来泡了果茶,他头一次弄这样的饮品,心中不免忐忑打鼓。
有了不间断降暑的冰块室内立刻凉爽了起来,只可惜凤主不喜人在身前伺候,除却两位自小跟着凤主的姑姑外,也就景一公公能去到跟前了,其他宫人眼巴巴的感受窗户处泄出的凉气,可想而知里头是何等凉爽。
穿着单衫的江安卿盘腿坐在榻上,手上卷着的是一本诸国送来的孤本兵书,景一掀起眼皮快速看了眼,书皮上的字他并不认识,心下不免可惜。
哪怕是有学认字的心思,只有那本书页破烂的《三字经》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有个能读书识字的人去教他,宫里那群稍微识得一些字的老太监根本无法满足景一的需要,他可不只是想学会数数和简单的字词,他要的是能像两位姑姑,像太上凰那般流利的阅读,天下书籍知识尽揽入怀中。
或许是视线太过于渴求,江安卿从书本上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孤作甚?”
景一上前把托盘中的果茶奉上,果茶用的是琉璃壶装入,从里头能看见漂浮在水面的各色水果,琉璃壶外沁着细密水珠,江安卿不用触碰就知道是冰的水。
“你倒是有心意。”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倒上,纤细白皙的指尖拈着琉璃杯好看极了,喝了一口,唇齿间全是果子的清甜和冰水的凉爽,“不错,得了空去教给陛下身边的奉茶,这次得好好的教,也得说清楚别又让人顶了你的功劳。”
话音落下,景一心脏砰砰直跳,凤主那么说是知道柳福的事是他故意的吗?
既然知道了却还是责罚了柳福,将他带在身边伺候的,景一不敢再往下细想,雀跃喜于眼中,整个人亮了起来。
景一大胆的开口,“您刚刚问小的在看什么,小的其实在看您的书。”
进宫的太监宫女大多幼时就入了宫,宫里没人会去教他们读书习字,能稍微认几个数字已是不得了的事了,江安卿来了兴致的合上书本,“看的懂?”
“小的看不懂,没人教小的识字,去寻宫里能稍微识字的太监,也不过是教了最简单的。”话说的委屈,景一双眸微微抬起,“小的想学,可惜没人教。”
对视的一瞬景一垂下了眼睛,长袖遮住了大半个手掌,手指蜷缩着显露主人的紧张。
一息沉默后,江安卿撑着下巴视线从上至下的扫过景一,视线如实质般瞧的景一灵魂颤抖。
“想学自然是再好不过,既然跟在孤身后了,学会读书识字是迟早的事。”纹纹来企鹅裙以污二二期无耳把以江安卿从榻上起来,未穿鞋袜白皙的脚掌踩在长毛地毯上,缓步走到多宝阁前停留片刻,从中抽出一本完好的书本,“且先看着,等冬香回来孤让她教你。”
景一忙不迭的接过,长久在凤髓香的熏下书页沾着味道,跟他淘来的破烂发霉书完全不一样,紧紧的握在手中生怕跑了。
凤主身边暂时不需要他伺候,景一先回了住所将赏赐的书妥帖的压在了枕头下面,放进去后又心思微动的拿起在鼻尖嗅了嗅,好几回合才恋恋不舍的放了下去。
记得凤主让他做的事,景一不敢怠慢的前往养心殿。柳福被调去仁寿宫后虽是给陛下送去了奉茶能手,但主要泡的茶还是出自李德贵之手,他那条命全亏了好手艺。
景一便没去找其他人,进了奉茶的茶房内,正看几个面生的太监围绕在李德贵身边,专心致志的盯着咕噜噜冒泡的茶水。而一直瘫在摇椅上的李德贵坐在了轮椅上,枯槁的面容带着沉沉死气,景一不喜的拧起眉头。
几个太监应当是送去在陛下身边奉茶的,见到景一恭恭敬敬的喊了声景公公,他和李德贵师徒亦或者父子在宫人间不是秘密,心照不学的结伴离开,将安静的茶房留给他们。
跟在李德贵身边学习的太监不敢坐下,景一无所谓的拉过旁边的凳子,听着耳边咕噜噜冒泡的水声,“天气那么热,给主子喝热茶怕是更会恼人。”
李德贵冷冷瞥了他一眼,“重回太上凰身边,倒是有胆子教训起咱家来了。”
“儿子不敢。”景一起身握着湿抹布领起壶来,慢悠悠的帮着他泡茶,李德贵哼了声。
“儿子是奉凤主之名来告诉阿爷凉茶的泡法,凤主慈爱,惦记着陛下。”景一。
“柳福是你拉下的?”李德贵狠狠剜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柳福那性子能做出什么杀头之罪!”
“说明阿爷看人不识,柳福什么性子,儿子什么性子都分辨不清。”景一可惜的叹气,“凤主生辰前后不易动血腥,恐怕柳福还在慎刑司压着,阿爷若是想念了,大可以抽空去见上最后一面。”
李德贵眼珠子无意识的颤动着,怒骂,“你就不怕凤主知晓你心思恶劣,到时候被五马分尸!死不足惜!”
刚和颜悦色的景一瞬间阴沉了下来,龇着口白牙笑了下,“阿爷尽管试试,若是儿子知道阿爷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阿爷也能尽早去见柳福了。”
景一走前没忘记前来所为何事,却不愿意跟李德贵多言语半分,说旁的景一断然不会如此生气,在宫里头呆的久了,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但他万般不能忍受咒他离开凤主身边的言论。
若不是李德贵他动不得,景一当真是要起杀心的。
能在茶房里的都是在陛下跟前奉茶亦或者是培养成为奉茶太监的,景一从屋内一出来几道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他身上,又很快的移开不敢多看。
角落里一个身材瘦小干瘪的太监拿着扫帚在打扫地上灰尘,看身高年纪不大的样子,只到了旁人胸口位置,就他盯着景一看的时间最久,最不知道害怕。
“你过来。”景一冲他道。
小太监慌张之下松了手,扫帚砸在了脚上,疼的龇牙咧嘴的忍着没叫唤,看热闹的其他人悄悄打量着想看好戏。
小太监低垂着脑袋慢吞吞的走到景一面前,就算是他不认识景一,单单看身上穿着的蟒袍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太监,即便是李德贵也穿不得蟒袍,膝盖一软立马跪了下来,“小的养心殿茶房太监保宁,见过公公。”
“保宁倒是好名字,就你了吧。”景一勾了勾手指,引他入茶房里,“我是跟在凤主身边伺候的景一,此番前来是奉了凤主之命教养心殿茶房的人学会新的茶,左看右看只有你顺眼些,便教给你,你再去教给其他人吧。”
一提到太上凰保宁脑子活了过来,太上凰身边的景一公公是养心殿的茶房出去的,时常能听见茶房内的太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更多的是为了讨好李德贵在他面前贬低景一。
保宁身材瘦小,人也干干巴巴不会说话,就连管家话也说的别别扭扭的,不得李德贵的喜欢,也没好东西讨好的,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茶房的边缘人物,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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