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乖软夫郎的农家书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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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桩桩事儿在心里都悉数合计好后,吃完晚饭,谢见君才端起了书册,准备入学考。

    他们这一学堂的十个学生都是秀才郎,只名次前后不一,晌午时,宋沅礼打听来消息,今个儿在膳堂找茬的书生名为常修然,是此次院试的第三名,跟在他身后的人叫赵瑾,是第八名。

    可见抛开他们嚣张跋扈的性子来看,这十个学生都是院试中选拔出来的翘楚,谢见君骤然一下子就有了危机感。

    云胡夜半醒时,还见着谢见君点着灯,正端坐在案桌前习字,他翻身下炕,给困乏的人捏了捏肩膀。

    “怎么不睡了?” 谢见君闭了闭眼眸,只觉得肩膀处的酸痛稍稍减轻。他将云胡拉到身前,双手环住他的腰际,缓缓舒了口气。

    “我、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来。”,云胡低声道,从前在村里时,谢见君在灶房温书,他都是要多准备些吃食,就怕他夜里饿肚子。

    “不用,我也有些累,这就歇下了”,谢见君起身收拾好案桌上的书册,将云胡打横抱起,小心搁放在炕上,自己也褪去了外衫,两个人相拥着入眠,一夜无梦。

    转日,

    谢见君眼底见青,去雅室送作业时,山长看他有些困顿,还叮嘱他要注意休养,莫逞一时之强,造弄坏了自己身体,这考科举没有结实的身子也是不行的。

    “学生知道了”,谢见君躬身行礼,又默默打了个哈欠。

    回学堂路上,途经一处拐角,他隐约听着有说话声,似是昨日挑事的常修然和赵瑾,夹杂着低低的几声嗫嚅。

    他停驻脚步,打眼望去,院墙下站着的果真是他二人,而被他们俩围在其中那位,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同一个学斋的学生,约摸着叫时良。

    “我说,就帮我二人写点作业,就这么难为你吗?”,赵瑾将时良推到墙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时良身形瘦弱,个头也不高,被这么略带威胁的眼神盯着,他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夫子明令不许代写”

    “那夫子算什么东西?”,常修然抱臂依靠在墙边,闻声,挑眉嗤笑了一句。

    谢见君怔了怔,想起宋沅礼说,这常修然的父亲乃是知府大人手底下的人,如今看来,必然是官职不低,否则他这个儿子,怎么会连夫子都不放在眼里。

    “咱们都是同窗,夫子先前交代过,同窗之间可是要相互扶持,交流学问你难道连夫子的话都不听吗?”,赵瑾笑了笑,故意拖长了音调,语气促狭至极,仿若当下胁迫同窗替自己写作业,是夫子授意的一般。

    时良紧抿着唇,脑袋低低垂着,片刻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是这样的。”。

    “你这不识好歹的!”,赵瑾往地上啐了一口,作势要动手。

    时良登时抬袖,想要遮挡一二 。

    “时良!”,谢见君忽而出声。

    三人都被吓了一跳,眸光齐齐地望向他。

    “时良,我方才从雅室出来,山长让你去他那儿一趟,他有事寻你。”,谢见君从拐角的阴影处走出来,视线直直地看着时良,不曾打量过另二人。

    “叫我?”,时良面露诧色。

    “对,就是叫你。”,谢见君脸不红心不跳地编了个谎话,他神色自然,将常修然都骗了过去。

    “时良,既是山长寻你,那你便去吧。”,常修然抬手整了整时良的衣襟,顺道扫去他胸前长衫上的脚印,“若是山长问起你脸上的伤,你知道该怎么说吧?”。他声音之温和,若不是谢见君目睹了整个霸凌的过程,当真以为他在关切同窗。

    时良点头,磕磕巴巴道,“知、知道。”

    “知道就好咱们可是同窗,夫子说了,同窗要团结。”,常修然见他如此识相,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转身便要走,打谢见君跟前经过时,他特地停住脚步,斜睨了他一眼,面露嘲讽道,“多管闲事儿。”。

    “既是帮山长传话,又何来多管闲事这一说?”,谢见君笑着回道,眼眸中不见半点怯意。他虽不惹事,但也不会怕事,倘若真要是避免不了冲突,在学院里不管不顾地闹起来,还说不准是谁吃亏。

    “哼,最好是你说的这样”,常修然被噎了一嘴,要走又觉得自己实在气不过,恶狠狠地丢下这么一句话,甩袖而去。

    良久,时良才似是回过神来一般,“谢谢你,我这就去找山长。”。

    “不用去,不是山长寻你,我瞎编的。”,谢见君淡淡道,他仅仅是单纯地看不惯常修然和赵瑾的恶劣行径,帮忙解个围。

    时良神色微楞,一时不知想些什么,蓦然极小声地又道了句谢,闷着头跑了。

    谢见君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一处小插曲,转而便安心准备起即将到来的小考。

    五日后,入学考试如约而至。

    这次小考是由学府的山长出的考题,意在考校这十位初入府学的学子,基本功打得是否扎实。

    谢见君拿到考卷后,稍稍翻看了一眼,卷子正面列了一道四书题,一道五经题,这是考试必考的内容,题目也出得中规中矩,并不算难,他顺手又翻到背面,不成想居然是一道算数。

    “怎么会有算学”.

    “不是说好考四书五经吗?”

    “这算数谁能看得懂”

    “我在书院也没学过算数呐”

    学子们冷不丁看到这算术题,纷纷都傻眼了,一时之间,学斋里闹哄哄的,犹如身在集市。

    夫子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板着脸,冷声呵斥道,“肃静!”。

    学子们立时不敢再出声,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脸上皆是绝望。

    谢见君还能稳得住,他早先听说当今圣上要扶持农桑,意图恢复算学,如今见山长所出的两道策论题目都与农桑有关,且又单独列了一道算术,想来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

    他铺平考卷,先将这四书题和五经题答完,才仔细琢磨起面前的这道算术题。

    今有池方一丈,葭生其中央,出水一尺,引葭赴岸,适与齐,问水深葭长各几何?

    他大致能理解其中意思,这是一个边长为一丈的四方池塘,池塘中央生长着一簇芦苇,已知目前芦苇长出水面的部分为一尺,若是将芦苇引到池塘岸边,其长度,恰巧可以与水岸齐接,现下便是要求他们清算出这芦苇和水深各为多少。

    其实,如若以后世的计算方法来看,只须得在纸上画图列抛物线,标注其中几个点,便能将这两个数值算出来,但现下他毕竟身处在不算发达的古代,故而也只能在心里默算,而后再用如今能看懂的文字将其转换过来,这着实费了他不少的功夫。

    安静的考场里冷不丁响起几声懒洋洋的咳嗽声,谢见君下笔一顿,余光向后撇去,是坐在他斜后方的常修然,正拿笔杵了杵同他并排坐着的时良的后背。

    时良被戳得皱了皱眉头,一时没有动作。

    “干什么呢!”,监考的夫子大喝一声。

    “夫子,我没干什么呐,我就是嗓子不舒服,咳嗽两声罢了,您不让说话,我能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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