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为顶流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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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不服。

    【祁知序不选魔王天理难容。】

    【天理难容+1】

    【+2+3+10086】

    【祁知序,你看看你自己写的东西,你觉得你好意思说自己是骑士吗?你一支笔就能创死一片人。】

    【36度的手指码下的字都是冷冰冰的杀人刀,那些年我流过的泪都是证据。】

    庭仰乐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对祁知序做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大魔王?”

    祁知序目不斜视,全当没听见。

    《七宗罪恶》的剪辑显然有一手,节奏把控的很好。

    庭仰专心致志看着自己当时忽略的东西,一时间也有了新观众一般的体验。

    公布角色牌代表的罪时,庭仰突然有种微妙的不祥预感。

    果不其然,在节目组说出□□的角色是圣子时,还特别坏的给了庭仰一个特写镜头,并在旁边配上被雷劈开的“不敢置信”。

    弹幕一片欢声笑语。

    【刚刚是谁以为自己转运了,我知道但我不说。】

    【我还以为小言的霉神人设要塌了呢,虚惊一场。】

    【ls你礼貌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霉神。】

    【庭甜甜:我没有立过这个人设!】

    祁知序挑了挑眉,模仿庭仰刚才幸灾乐祸的语气:“霉神?”

    庭仰哪知道报应来得这么快,“这个剪辑他真是技术差劲!我当时根本毫无反应好吗?”

    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还在心里默默夸赞剪辑的技术。

    自我介绍后,是每个人在休息间看剧本的镜头。

    剧本的重要内容都被糊掉了,只剩下一些聊胜于无的小细节。

    因为早就知道全部剧情了,所以庭仰懒得细看剧本上的内容。

    一边往嘴里塞薯片,一边懒洋洋看着电视。

    播到祁知序看剧本那一段时,弹幕数量却猛得增加许多,几乎把人脸糊了起来。

    【家人们,“圣子的圣袍掉落在地上”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什么意思啊?脖子以下的意思吗?是绿晋江视频网可以播的东西吗?】

    【口口?还是口口?或者口口嘛?总不能是口口吧?】

    庭仰猛地直起身,不可思议地看向祁知序。

    “你的剧本还搞黄色??”

    祁知序一摊手,无辜道:“就那一句。”

    心情平复□□仰也没了吃零食的心情,余光扫到祁知序没开的鸡尾酒,自己开了一罐,小口小口抿了起来。

    诶,居然有点好喝。

    等到了两人相认结盟的片段。

    祁知序送出玫瑰花的那一瞬间,弹幕里有许多序言CP粉在庆祝过年。

    庭仰却老成地摇了摇头:“哼哼,等会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封心锁爱。”

    祁知序想起自己耳边插了两朵大红花的模样,再也无法故作淡定。

    不消多时,就到了他给祁知序插花的片段,弹幕一瞬间少了大半,显然是震惊地无话可说。

    几秒后,蓦地爆发出了更多条数,但是很显然,是CP粉在掩耳盗铃。

    【是给情郎送花的小哥哥一枚呀。】

    【互赠玫瑰,嗯……怎么不算爱呢?】

    【我们小祁还要去花房!我们庭宝同意了!这是双向奔赴啊家人们。】

    看到这,庭仰此时已经不敢想象,后期他们牵手那会,弹幕会说什么虎狼之词了。

    眼见着距离那一段越来越近,庭仰急得焦头烂额,手拽着衣角揉来揉去。

    祁知序注意到了庭仰的慌张,却故作没看见,假装一直在全神贯注看综艺。

    终于,庭仰憋不住了。

    “祁哥,你觉不觉得弹幕有点碍事啊,不然我还是关掉吧。”

    说着,就想要去拿手机。

    祁知序却按住了他的手,“没事,关来关去多麻烦,就这样吧。”

    祁知序掌心的温度让庭仰有些不知所措,仿佛被火苗轻轻燎了一下。

    手里那罐鸡尾酒已经喝完了,庭仰恶狠狠捏瘪易拉罐,借酒消愁般又开了一罐,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

    余光扫到这一幕,祁知序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

    他从垃圾桶里捡起庭仰刚刚丢下的易拉罐,幸好瓶身上显示酒精含量的那里还完好。

    ——14%vol.

    祁知序懊悔自己竟然没注意到庭仰买的是高度数鸡尾酒。

    本来酒量就差,喝几罐低浓度啤酒就晕晕乎乎,现在多半已经醉了。

    果然,哪怕祁知序都去翻垃圾桶了,庭仰也一动不动,眼神看似在全神贯注盯着电视,实际上目光迷离,根本没有对焦点。

    “阿仰,别看了。”

    祁知序拿起手机递给庭仰,让他自己解锁。

    “先把电视关了吧。”

    庭仰眼睛眨了几下,没有明白祁知序这句话的意思。

    看来醉酒的程度比祁知序想象的还要深。

    祁知序知道庭仰的手机密码,但是他们此时并没有任何关系,自说自话解锁别人的手机终究是不太好。

    于是他举起手机在庭仰面前晃了晃,认真询问:“阿仰,我能解锁一下你的手机吗?我只关投屏,不看其他的。”

    一个深度醉酒的醉鬼无法和他进行交流。

    祁知序抿了抿唇。

    明明知道庭仰醉成这个样子,明天醒来应该什么都不记得——就算记得,只是关一下投屏而已,又有什么大事呢?

    但他这个人在这几年里学会了用君子外表掩饰暴戾,却偏偏没能改掉那莫名其妙的执拗。

    于是再次询问:“阿仰,我能……”

    话没说完,因为庭仰突然向他靠了过来。

    祁知序的眼睛蓦然睁大,带着近乎惊慌失措的迷茫。

    那是一个一触即分的吻,却像是一场燎原大火,从心尖开始燃烧。

    慢慢的,四肢百骸也开始发烫,烧得人头晕脑胀,几乎要不管不顾就去回应那一个吻。

    也许是这几年伪装君子太过成功,他最终只是用微微颤抖的手推开了庭仰。

    庭仰被推开也不生气,用双手环着祁知序的腰,以一种很委屈的语气闷声问道:“祁哥,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这一声“祁哥”不同于平日,语气里带着不合时宜的依赖。

    仿佛在一瞬间失了声,祁知序在长久的静默中,发觉自己此刻的惶恐居然大于喜悦。

    “……我没有。”

    “真的吗?”庭仰仍然环着祁知序的腰,抬起头用干净的眼神看着他,里面夹杂着委屈,“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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