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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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鸟喳喳。

    “?”

    不等殷景山思绪,白鸟啄了几下他衣角,殷景山回过神来,轻声道:“我记不得了,记不清过往之事。”

    “我同……”

    他想着去换下这件衣服,可他毫无银钱。

    幸好,有位好心人,见他生的好,气质非凡,且怜他处境,便问他“可否读过书?”他便被带去某个卖书店铺。

    于是,接下来几日,他便一边帮着看店,偶尔靠着那笔不错的字迹替人代写书信。

    自是没什么钱的。

    可也就……够些平日开销,至于那只白鸟伴身,他也多看顾,替它买些,制些吃食。

    殷景山执笔替人写信。

    不被关注的角落里,白鸟站在窗台上蹦蹦跳跳,忽得啄出一枚金豆,呆了下,本想将它衔起,忽得打了个嗝。

    金豆被吞了进去。

    “!”

    “喳喳。”

    白鸟眼睛瞪圆了,于是速度飞走了。

    独留殷景山抬头。

    【师兄失忆了?】

    【艹,好惨的师兄,他什么时候流落到南疆了,真惨。】

    【貌似曾经美人在怀啊,惨啥惨!】

    【师兄回忆好品,就一个梳妆背影都让人难以忘怀啊,师兄啊你是不是天天日思夜想。】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师兄提笔悄悄写下的诗句啊。】

    【失忆的师兄活泼了好多,喜欢。】

    【总觉得白鸟被师兄喂胖了,怎么回事啊,师兄天天弄好吃的给鸟吃,离谱。】

    【养美人的鸟。】

    【师兄穷的还不如鸟,鸟都有金子伴身hhh】

    紫竹林海,白衫身影伸手任由白鸟飞落,轻轻一按,道:“你就这么贪吃?”

    白鸟喳喳,终是吐出那粒金豆。

    “呵,让你做事,你就会偷懒。”白衫人轻轻嗤道。

    白鸟:“喳喳。”

    白衫人捏起一个福袋,系在鸟身上。

    “别同我哭穷。”

    “快走。”

    白鸟回旋几圈,终是重新飞上了天空。

    深夜,殷景山打开窗口,于一盏油灯前看着一本书,时不时向外探去,忽得一只白鸟重新抓住窗檐,一个不稳掉了下来。

    殷景山伸手接住。

    “你回来了。”

    “我以为……你回主人身边了。”他低声道,白鸟啄了啄他手心。

    殷景山低头,只见白鸟脖颈上挂着个绣着竹叶的布袋,他伸手取下,打开竟是好几枚金豆。

    另有一张小纸,留笔:养鸟费。

    殷景山微怔,忽得笑了下。

    【我发誓,殷师兄是甜妹!】

    【殷师兄:得到老婆发的一笔巨款,开心!!!】

    【太甜了啦,错怪无名老师,这会真的要走感情戏,上真女主了!】

    【师兄好福气啊,被赶出家门还能送笔小钱来。】

    【什么,哪里是小钱,够师兄潇洒一年了,娶个好老婆不愁钱花。狗头jpg】

    一晃几日,殷景山照常来书铺看店,途中却见众多人围着一地,听到个似是说书人的声音道:“众位可知,那西域的绝世刀客要来南疆了!”

    “真的?”

    “不至于吧,应莺莺婚事都定了,他还来做什么。”

    有人吁叹道。

    亦有好事者说:“到时候那肯定很热闹啊,我听说那位萧家的少掌门也是在闹别扭,他还不想娶呢!”

    “美人榜第六都不娶,难不成他有心上人?”

    “是呢,听闻他有位至交说他曾经见过那位妙音仙子,怕是心慕这位仙子。”

    “妙音啊。”

    “倒是个行踪不定的琴仙。”

    殷景山头戴文士方巾,俨然一副文雅书生面孔。

    他听着这些言论,有些微微怔住,走到书铺时,只听到几个书生说起了武道中事,言语间有几分奚落。

    “以武乱世,以武独尊。”

    “天下都是些武夫胡闹,日日打打杀杀。”

    “……”

    “莫要再说了,昔年武道兴起,最初也是为了救世护身。只是时过境迁,武学一道渐渐深厚,多了太多只求己身,不护世间的人。”

    “身在南疆,哪有公道。”

    “小子啊,你能站在这里说道这些,已是最大的公道喽!”书铺的掌柜出来了,唏嘘叹道。

    那开口书生低低垂头,“陈老,我就是……有些……”

    “你出去说,同你父亲说道去!我这里做些小本生意,经不起你这些风浪。”掌柜咳了一声,叹道。

    等几人走了。

    殷景山听到这好心、收留他的掌柜叹了句,“你听了这么多,便没有想说的吗?”

    他摇摇头。

    这些天,他也渐渐有些清楚南疆处境,这里习武之人才是真正的受众瞩目。

    只是,心头却想到那句“殷郎,你是负心人,你可知?你为求武道……抛下了我。”。

    掌柜姓陈,单字信。

    他年岁不小,面目皱纹不少,只笑道:“不想说也好。只是,有些事我得同你说道说道,你若是全信了那书生的无公道之事,那便是入了执。世间不公之事许多,可非武道之过。如无武道,天下就无不公吗?”

    殷景山少见沉默。

    “我年幼时,那会儿南疆还是杀生教治下,大小门派莫不听从。这靠南的小国岛屿,也都是他们掌管。那时倒是不光靠武道,全靠信教呢!至于公道,有个屁!不信就得死!哪里轮得到他这种书生谈论武道之事!”

    掌柜呵了声。

    他声音有些沙哑,嘲讽居多,“如今有些年轻人颇为羡嫉当时这教中风采。哪里晓得当年杀生二字之下的血流成河。他说南疆无公道,我看如今这公道就是实打实的,普通人过普通人的,练武的同练武的争。靠武学争锋,评判高下。”

    “除此之外,一心向善,岂非妙事。芸芸众生,皆以善行,论及功过……”

    白鸟不耐烦地飞起。

    喳喳。

    殷景山立在原地,很平静地听着。

    说了许久,这位掌柜很满意地道:“后生,我见你慧根颇佳,心地良善,不如明日就同我去众生教的朝日会中坐坐,听听,喝喝茶。”

    画到这段,弹幕纷纷笑死。

    【艹,说了这么多,感情是在传教吗?】

    【师兄真的好无奈。】

    【感觉掌柜真是一脸后继有人模样,把殷师兄当成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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