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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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我未过门的妻子!”

    牧白一下又把头探出来了,刚想喊一嗓子“别乱喊,谁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就被来自于头顶的寒冷目光,又生生逼得缩了回去。

    “你真该死!!!”

    燕郎亭挥扇就打,他已经小心再小心,每次扇尾都尽量躲开牧白,但又恨不得将奚华千刀万剐。

    紧攥着折扇,生怕扇子脱手飞出去时,会不小心误伤到牧白,一边同奚华缠斗,一边激将:“有本事就把牧白先放下,与我一对一正面交锋!”

    燕郎亭冷笑:“早就听闻真君剑术超群,今日晚辈斗胆,特来领教,还望真君不吝赐教!”

    奚华听罢,竟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随手一剑,就将燕郎亭逼得往后连连倒退,剑在他手里,不过是如虎添翼。

    他精通得,可不止是剑术。

    自他一脚踏进玄门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将来能脚踏修真界,在六道之中横行无阻。

    这些年不过是有意隐藏实力而已,省得仙府那几个老东西,恨不得成天到晚把眼睛长在他身上,惹人生厌。

    若非顾全掌门师兄所说的大局,奚华真想把他们的眼珠子剜下来,给玄龙加餐。

    “本座只是性情温和,不喜与人动手。但如果因此让你觉得,本座这个玉霄宗执法长老,不过是徒有虚名,那你可就大错特错!”

    奚华根本无须放下牧白,这孩子清瘦得很,抱在怀里一点分量都没有,轻柔得像团棉花。

    他甚至能一边给牧白轻揉后腰,一边执剑,随意出手就将燕郎亭逼得节节后退。

    还饶有趣味地,一边出剑,一边指点燕郎亭的招式,将他每一招,每一式里的疏漏之处,详细地指出来,并且还故意用相同的招式,狠狠回击。

    燕郎亭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又在这近乎是羞辱一样的指点之下,彻底乱了章法,居然不要命似的,挥扇就往前冲。

    完全是一副玉石俱焚的凶狠模样,看得燕危楼眉头都狠狠蹙紧了,周身的煞气,也瞬间蔓延而出,手里的胎灵无比稚嫩,孱弱,哪里受得住这般威压。

    呜咽一声,就在他的指间化作了飞灰。

    与此同时,牧白隐约听见了婴儿痛苦的哭声,嗡的一声,顿时头痛欲裂,两手死死捂住耳朵,大喊了声“别打了呀!”

    脑袋快要炸开了!

    奚华冷笑一声,几乎是同一时间极凌厉的一剑,迎面平削而去,不出意外的话,这场实力悬殊的战斗,即刻终止了。

    以燕郎亭重伤,或者重残结束。不知小白是否还满意?

    燕郎亭几乎目眦尽裂,在心上人面前被人如此羞辱,滔天怒火以及深入骨髓般的恨意,驱使他不退反进。

    持扇的右手一阵剧痛,虎口瞬间崩裂,鲜血直流。他也毫不畏惧,一脚踏上前,轰隆一声,衣袖都被凌厉的剑气,冲得粉碎。

    “郎亭,疯够了,是时候住手了!”

    燕危楼自背后袭来,一手掐住燕郎亭的后颈,看似随意一掐,就让他瞬间动弹不得,好似被人抽了骨头一样,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持扇的手臂都软软地跌垂在了身侧,连脊梁骨都微微弯曲,好像一条死鱼,被人高悬起来。

    燕郎亭怒不可遏地喊:“兄尊!”

    “闭嘴。”

    将人往身后一护,燕尾弯刀,刀锋雪亮。

    迎着那飞来的一剑冲去。

    轰隆——

    牧白只觉得一瞬间,耳朵嗡嗡作响,溢散开来的劲气,汹涌而至,冷冽罡风几乎要生生冲破他的耳膜。

    才刚要开口哼唧几声,想博取师尊的同情。

    下一瞬,一只温凉的大手,就直接抚上了他的右耳,很轻柔地将他的脸,往自己的怀里推了推。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师尊的手才一贴上来,刚刚那几乎震碎耳膜的轰鸣声,以及婴儿凄厉的哭嚎声,一瞬间消失殆尽了。

    待牧白再度睁开眼睛时,夜色茫茫。

    头顶的乌云终于散开,月光一瞬照明大地,入目一片疮痍,几乎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

    另外半座山头,高低还是被毁掉了。

    太缺德了,就算是荒山,可如今寒冬腊月的,肯定有很多小动物在冬眠。

    可怜它们等明年开春,一觉醒来,家园都没了。

    奚华揽着牧白的腰,自半空中飞了下来,稳稳落地,但却并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而是抬眸望向了远处。

    黑暗渐渐退散,月光普照大地,燕危楼一手攥着燕尾弯刀,一手死死钳着燕郎亭的后颈,缓步行来。

    似乎毫发无损——最起码从表面看起来确实是这样,应该算是和奚华打了个平手。

    牧白觉得此人有前途,保不齐还未使出全力,若是当真敞开了打,师尊不一定是燕危楼的对手。

    那么也就是说,决战矿工之巅,又多了一位种子选手了,就是不知道,最后奚华到底花落谁家。

    而牧白却恰恰想错了。

    燕危楼并非毫发无损,只是表现得很淡然自若。

    还有,未使出全力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奚华。

    如果奚华刚刚使出了全力,那么,燕危楼根本接不住,他不一定会惨死当场,但他弟弟郎亭,一定承受不住。

    “兄尊!快放开我!”燕郎亭依旧在叫嚣,都被提溜在手上了,还死死剜着奚华,咬牙切齿道,“苍玄风,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记住你了!”

    奚华笑道:“你似乎还是心有不服?无妨,看在魔尊还有长君的情面上,本座不妨再指点你几招。不过,本座不得不告诉你的是——”

    他脸上的笑容渐散,神情一瞬间沉了下来,“牧白是本座的徒弟,现如今他父母双亡,又重归本座门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本座待他犹如亲子,关怀备至。”

    牧白:呸!

    “虽不强迫他修无情道,自此断情绝爱,但本座可以向你保证,他的婚姻大事,连他自己都做不得主。”

    牧白:呸,呸!

    “在这个世间,有且只有一人能为他做主,这个人便是本座。”

    牧白:呸呸呸!不要脸!

    “听懂了么?”

    奚华的声音轻柔,音调也不大,却极具有穿透力,一瞬间就响彻了整片山林。

    好似在宣告主权一样,他抬手轻贴在牧白的头上,故意遮盖住他大半张脸,满目悲悯地道:“本座是长辈,原不该同你一个晚辈计较,但你此番行事,过于狂妄,还吓坏了本座的爱徒,你瞧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实在可怜。”

    牧白:“?”

    他其实能够站稳的!

    但既然师尊说他吓坏了,还站不稳,那就姑且当他是腿软了,站不稳好了。

    还从善如流地双腿一弯,好似没了骨头一样地歪倒在奚华怀里。甚至很配合地发出几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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