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 2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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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可奚华偏不许他,就想看他惊慌失措,羞愤欲死的可怜样子。

    还紧紧挟持着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奚华在等,垂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牧白的眼睛,不想错过他眼底的任何一丝情绪转变,他想看看,这样灿若星辰的一双眼眸中。

    积聚出晶莹的泪珠,再缓缓滚落下来样子,想看一看,泪水流至牧白下巴时,是不是像极了雨后的海棠。但牧白虽然一直颤抖,但还算镇定。

    瞳孔都开始扩散了,却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有。连眼眶都没红。能忍得很。

    不得不说,小白的坚毅勇敢,和隐忍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奚华的想象。

    他的脚下略微晃了晃,随时准备一脚将林素秋踹飞,踹得远远的,碰都别想碰小白一根头发丝。

    小白即便是坠落青云的鸿鹄,也只能落在奚华的肩上。

    “林洛神!快过来!我这边有发现!快快快,快来啊!”

    江玉书的嗓子,就跟个破锣似的,冷不丁在寂静深沉的夜色中骤响。

    林素秋抬起的手一顿,应了声“便来”,而后,就把手收了回去。转身就大步流星地离去了。

    等人走后,牧白几乎有点虚脱,身子再也不受他的控制,软绵绵地往地上出溜,却又被奚华拦腰抱了起来,好像扛着一麻袋大白菜,往臂下一夹,转身就走至了更深处。

    他要寻一个没有人可以打搅的地方,然后,把牧白手臂上,那颗碍眼的守宫砂破掉。

    一个男人,居然要在手臂上点什么守宫砂,简直可笑至极。

    牧家既然这般在意牧白的贞洁,就不应该任由那些流言蜚语,在修真界满天乱飞。

    不过,从今夜往后,小白的贞洁,就由奚华亲自掌管了。

    牧白连气都没喘匀,就已经被奚华带走了,不知走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

    面前是一小片芦苇荡,水已经干涸,芦苇衰败,叶色枯黄,根筋狰狞垂着,稀疏残落。

    如今正值寒冬,寒风瑟瑟。

    奚华将人放倒在一片芦苇丛中,雪白的衣衫好似麦浪一般,在寒风中飘摇,又似雪花,一层层落了下来,覆盖在了牧白的脸上。

    牧白嗅到了更加浓郁的降真香,熏得他跟喝了陈年烈酒似的,头都有些昏沉,但好在意识还算清醒。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危了。他胆子奇大无比,难得在这种事情上,生了几分怵意。

    手指都紧紧攥着,身躯轻轻打着颤。他察觉到原本绑着自己双腿的白绫,渐渐松开。

    然后,他的双腿就恢复了自由。

    师尊的手,在他腿上被绑过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了揉,竟还挺舒服。还安抚一样地,低声喃喃:“莫怕。”

    “你可以哭。”

    “流泪是被允许的。”

    师尊又说,冰冷的大手,已经抓至了他的脚踝,修长的骨节,一点点地发力,将他往自己身前拖拽。

    “师尊喜欢。”

    作者有话说:

    牧白:我长这么大,都不知道什么叫作怕!

    31  ? 我真的尽力了

    ◎师尊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牧白的脸, 被师尊的衣衫完全覆盖住,只要他一喘气,师尊身上那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就盈满了他的鼻腔。

    并不难闻, 闻久了甚至还有点上头。

    牧白即便胆子大到敢抱着尸体睡一夜。

    可面对着失心疯一样的师尊,还是本能地发怵。

    他一发怵, 就忍不住想要把腿蜷缩起来,可攥着他脚踝的那只手, 宛如钢筋铁骨一般,死死钳住, 根本不允许他有任何的挣扎。

    奚华温声细语地安抚他,让他不要乱动, 细长的指节,死死扣紧牧白的脚踝,好似随时要捏碎他的骨头。

    冷风一吹, 天边渐渐落起了盐粒子,啪嗒啪嗒的,砸落在了牧白的手背上, 他瑟缩着手指, 吸溜着鼻涕,脸埋在衣服堆里, 还冻得眼泪汪汪,鼻尖通红。

    极力地缩着脖子, 想往衣服堆里, 再钻一钻, 挤一挤, 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团成个球, 直接藏进去避寒。

    身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就好像是害怕到了极致,无助又绝望地瑟缩,还挺招人怜爱的。

    像是街头流浪的狗。

    奚华在帮他清洁,指尖划过的位置,脏污尽散,白皙骤现。

    牧白瑟瑟发抖,冻得有些难忍。

    但奚华并不怜惜他,反而更想狠狠地弄疼他,恶狠一些地对待他。

    让他羞耻,让他哭喊,让他在欢愉和痛楚之间,反复横跳,最终分辨不清现实和幻想,在痛苦中灭亡,又在欢愉中重生,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别动,”奚华似乎在笑,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不知道是不是牧白的错觉,竟还带着几分孩童般天真无邪的语调,轻快地说,“你小时候胆儿挺大,怎么越大,胆儿越小了?”被狗吃进肚子里了吗?

    “抖得这样厉害,你真的很怕师尊么?”

    牧白心说,废话!

    现在可是寒冬腊月,荒郊野岭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他身上穿的薄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

    清瘦的后背,紧密贴着地上杂乱的芦苇丛,丝丝缕缕的寒气,透过薄衫,直达肌理。

    他冷啊!

    冷得要死!能不抖吗?

    他生前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天气稍微冷点,就要穿秋裤。一入冬就用厚实的羽绒服,把自己裹成个球。

    他又特别偏爱白色系的羽绒服,出门就戴着毛茸茸的帽子和围巾,把自己裹得像颗热气腾腾,又圆润的小汤圆。

    想不到,牧白居然有朝一日,因为怕冷而被人误会成害怕了。

    他天生胆子大,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作害怕。

    而且,他也不想抖,一点都不想抖,越抖那支笛子的存在感,就越强烈,让他觉得羞耻又难熬。

    可他真就怕冷,尤其现在天上又开始飘盐粒子了,寒风阵阵,北风吹雁,没一会儿就开始落雪。

    这让他哪里忍得住不发抖?

    他也不想抖,只要他一发抖,那抵在他身下的芦苇,磨得他皮肤跟针扎似的疼。

    这身皮子太娇嫩,也太脆弱,不像个爷们,像条楚楚可怜的细狗,牧白也没办法。

    他好柔弱。

    又偏偏被堵住了嘴,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在一片漆黑中,他的靴子被脱了下来,连同锦袜也一并拽了去。

    天上飘落下的盐粒子,砸在他的脚背上,一片冰寒。

    牧白忍不住又抖了抖,很快就迎来了师尊略显嘲弄的笑:“胆儿小,为师还是更喜欢你小时候桀骜不驯的样子。”

    这样就更能激发出,他心底的暴戾。

    也能更大程度地,激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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