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病美人夫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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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次。

    叶安年和江竹好不容易才从人群后面挤到前面去,就看到县衙门口站着两个手里拿着长棍的衙役,正在维持秩序,看样子,堂审还没开始。

    正发愁要怎么进去,却见冯明煦带着柳卓也从人群里挤了进来,见了两人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叶安松毕竟是我兄长,不管结果如何,还是想来再看看他。”叶安年回答。

    若是不亲眼看着叶安松进去,他怎么能放心呢。

    “唉,”冯明煦自是不知两人之间的恩怨,还以为是叶安年珍惜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一脸惋惜道,“一次不能中考的人何其之多,考不上再考就是了,他怎么就想不通,走了这条歪路了。”

    叶安年心道,叶安松可不是怕自己这次考不上,他只是想不劳而获罢了。

    正说着,人群中突然安静下来。

    叶安年抬头一看,原来是房金元装模作样的出来了。

    原本房金元是出来迎冯明煦和柳卓的,见到叶安年,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喜色。

    然而,不等他开口,江竹上前一步将叶安年挡在自己身后,冷冷瞥了他一眼。

    房金元只觉得遍体生寒,登时愣怔。

    第125章 堂审

    房金元愣了一瞬, 很快就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四人都带了进去。

    公堂内安静肃穆,除了主簿的位子空着, 县丞、典史都到了,衙役们手里拿着水火棍分列两侧。

    房金元在堂下给四人加了椅子,还差人奉了茶来, 态度那叫一个热络殷勤。

    “四位先稍作休息, 本官到二堂稍作准备, 便开堂审案。”

    房金元说完, 又交代下人好生伺候他们,然后就自顾自往后面二堂去了。

    四人入了座, 茶水还没喝上几口,房金元就一身官服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一撩衣摆于堂上就坐, 拿起惊堂木一拍道:“升堂!带叶安松!”

    随着衙役们高呼“威武”,叶安松被两个差役一左一右架着扶了进来。

    他此时已经是一身囚衣,但衣服却很干净, 头发也是梳的一丝不苟,就连膝盖的伤也被好好包扎过了。

    “见过房大人。”

    叶安松微微欠身给房金元行礼,又恢复了那副谦和得体的模样。

    房金元瞥了他一眼,面色严厉:“你勾结范主簿,冒名顶替了袁子花的秀才名额, 可有此事?”

    “房大人明鉴!”叶安松开口, 伏跪在地给房金元磕了个头,“草民有冤屈要诉!。”

    “讲。”

    “草名确实顶了袁子华的秀才名额不错,但草民却是被范主簿逼迫的!”

    “哦?此话怎讲?这范主簿为何要逼迫于你?”

    “因为他和袁子华有过节, 为了报复袁家,范成举才会如此。”

    说到此, 叶安松又给房金元磕了个头,态度十分谦卑:“房大人,那范成举说,要是草民不听他的,他就要让草民永远也中不了秀才!”

    “草民也是一时糊涂啊!”

    这话听的叶安年差点笑出来,还真是头一次听说逼着人做秀才的。

    “那范成举怕草民告发他,还……还让草民写了下来,按了手印。”

    叶安松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递给房金元。

    房金元沉默地看了半晌,

    他额角青筋直蹦:“来人,带范主簿!”

    话音才落,一个发冠散乱,同样身穿囚衣的年轻男子被衙役带了上来。

    这范主簿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年纪,被拖上来时挣扎的激烈,嘴里还在骂着。

    “房金元你个狗官!”

    “明明是你收受贿赂,草菅人命,你凭什么抓我!”

    “住口!”房金元厉声道,“范成举!你和叶安松勾结,篡改中榜的秀才名单,以至那书生袁子华含屈跳河,还不认罪!”

    “狗官!袁子华明明是你逼死的!”范成举怒目圆睁。

    房金元却是不慌,一双小眼睛露出精光:“你说是本官做的,那证据呢?”

    “你!”范成举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自从他被调来安兴县,因为不接受房金元的酒宴示好,这狗官一直都处处提防他,他又上哪去找证据?

    见他语塞,房金元得意起来:“既然没有证据,范主簿还是不要胡乱攀咬的好。”

    叶安年眉头微皱,房金元却是“啪”地一拍惊堂木,直接判了:“既如此,主簿范成举私自篡改秀才名单,为了一己私欲戕害人命,重打五十大板,革职关入大牢。至于冒名顶替者叶安松,罚缴银子五十两,三年不得参加院试。退堂!”

    房金元话闭,立刻便有衙役上前来拖拽范成举。

    范成举发疯般的拼命挣扎:“狗官!你这样草菅人命,制造冤假错案,不怕遭报应吗?!”

    叶安年脸色沉了下来,自己猜的果然不错。

    房金元和叶安松演的这出,是直接将范成举拉出去当替罪羊了。到时五十大板打完,范成举能不能活多不一定。等这事得风波过去,再让袁台夫妇二人出个意外,这案子就钉死了。

    眼见那范成举就要被人拉下去,他欲要起身,被江竹按住:“不急。”

    这时,被衙役拖拽到门口的范成举终于挣脱出来,扑跪在堂下,冲着房金元桌案旁边立着的一座屏风,高声呼道:“姚知府在上,下官冤枉啊!求姚知府明查!”

    他这么一喊,叶安年这才注意到屏风后面似乎有人影动了一下。

    随后,传来一道浑厚沉稳的声音:“你既要求本官明查,可有证明你没有私自篡改秀才名单的证据?”

    范成举握成拳的双手直抖,但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叫袁台来!袁子华的父亲可以证明!”

    “房金元早就收买了袁台,否则他的儿子含屈而死,为何他却不在公堂上?!”

    这话一出,外面围观的百姓都纷纷议论起来,屏风之后的人影沉吟了片刻,道:“那就着人将袁台带上来!”

    早上江竹给袁台的妻子看诊时,双方已经说好,袁台会来堂上作证。

    本来,他就是袁子华的父亲,之前是碍于房金元的压力才不敢开口。早上江竹交代他,老实待在家里,有衙门的人来找他,才能跟着走。

    光天化日之下,衙役是不敢对他这个人证如何的。暗处还有子末在看着。

    而且昨晚刺杀失败,房金元也不敢再动手。

    那姚钧的话音落下,便有下面的差役往外跑,房金元心中一紧,高声开口:“慢着!”

    随即站起身朝屏风后鞠了一躬:“姚大人不必麻烦。那袁台下官已经派人保护起来了。”

    “哦?”屏风后姚钧诧异道,“这又是为何?”

    房金元一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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