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爱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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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疑惑,想问怎么了,但还没开口,她就从宁稚含着羞赧与心虚的躲闪眼神察觉了端倪,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她的神色也变得不太自然,张了张口,像是想让她别想了,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有些没办法的看着她。

    宁稚从她的沉默里感受到很明显的纵然,心间升腾起喜悦,不是昨晚那种猛烈的、怒放的喜意,倒像涓涓暖流,在四肢百骸温柔地流淌开,最后一齐汇聚在心口,满到溢出来。

    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些真实。

    她们是真的在一起了。

    她大着胆子,上前半步,握住沈宜之垂在身侧的手腕,沈宜之下意识地抽了一下手,但很快就不动了,任由她握着。

    炖锅里咕嘟咕嘟地泡着小泡,已经枯黄的树叶反射进灿烂的阳光,有些微刺眼,她身边的人比秋天明媚的阳光更温暖更珍贵。

    沈宜之想她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比秋天阳光更珍贵的人在叫她的名字:“沈宜之。”

    轻轻的,执拗而珍重。

    沈宜之看向她,宁稚的眼睛天真,回望她的时候专注又柔软,盛着满满爱意。

    那碗汤最终还是宁稚尝的,咸度正好,也很香浓。

    她喝完,冲着沈宜之点点头,夸道:“很好喝。”

    好喝就好,沈宜之工作忙,下厨的次数也不多,本来还担心炖不好,此时见宁稚满意,倒是暗自松了口气。

    她正要催宁稚去洗漱,然后喝汤吃饭,就见宁稚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笑眯眯地看她,说:“沈宜之,你记不记得,我们认识不久后,有一次我奶奶不在家,跟你妈妈说了让我在你家吃饭。那天你家就做了这个汤。”

    那次是宁稚第一次到她家吃饭,还没有之后经常来蹭饭的熟练,非常拘束腼腆。

    她很喜欢那道汤,只是因为拘束,喝了一碗就没敢再盛,第二天看到沈宜之,还是没忍住,悄悄跟她说有下次她一定多喝一碗。

    可惜这道汤做起来很费工夫,不仅材料多,准备起来麻烦,炖上半天都得看着火候,所以她妈妈也很少做。

    沈宜之说:“记得。”

    宁稚睡着后,她凝视她很久,想让她高兴,想对她好的,也想到很多过去的事。

    在天空彻底变亮,白天来临后,她起来跟家里通了电话,要了这道汤的秘方。

    宁稚听她说记得,顿觉很开心,沈宜之温和又深沉的目光让她既喜欢又有点羞涩,一边磨蹭着往门外走,一边说:“我去洗漱!”

    就跑掉了。

    宁稚来去如风,她跑着上楼,又跑着回来。

    回来的时候,她手腕上戴上了沈宜之昨天送给她的手表。

    沈宜之摆好了饭菜,坐在餐桌边等她了。

    宁稚坐到沈宜之的身边,拿起勺子先喝了两口汤,然后又停顿了几秒,还是没忍住,问:“你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送我手表?”

    她说“喜欢我”三个字的时候,声音低下去,口齿也有点含糊,好像很不好意思提这个,但又想问个明白。

    沈宜之拿筷子的手顿了下,在宁稚期待的目光里承认了:“是。”

    宁稚唇边有了笑意,眼睛也变得明亮。

    “还有陶瓷娃娃、小玫瑰帽子,都是。”沈宜之又说,将隐瞒的心意全部坦诚。

    宁稚的脸像在烧,她“哦”了一声,努力显得镇定地说:“我已经猜到了。”但其实脖子上的通红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沈宜之一直知道宁稚很容易害羞,可是当亲眼看到她因为她的话语红了脸,还是觉得很心动。

    饭后,宁稚帮沈宜之一起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

    然后她看到玻璃窗外庭院里的阳光很好,非要去外边晒太阳。

    沈宜之当然听她的,虽然刚吃过午饭,还是准备了一壶消食的茶,和一碟零食,放在庭院的桌子上。

    草地已经枯黄得厉害,踩上去裤腿很容易沾上草屑。

    宁稚低头蹭裤腿的草屑,但是越蹭反倒沾得越多,她觉得很好玩,蹭了一阵,转头看坐在她身边的沈宜之,发现她也在看她。

    她的目光落在她沾满碎屑的裤脚,见她不玩了,目光上移到她的脸上,笑了一下,眼神似春水轻柔。

    这是深秋难得的温暖天气。

    宁稚突然想到上学时候读的一句诗,活在这珍贵的人间,太阳强烈,水波温柔。

    像这样子,就待在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只是两个人在一起虚度时光,就很美好。

    她甚至想,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然而在这个念头冒出不到一个小时后,属于她们的宁静就被打破了。

    两点钟的太阳晒得迷迷糊糊的困意丝丝缕缕直冒出来,让人浑身犯懒。

    宁稚伸伸懒腰,拉了拉沈宜之的衣袖,要回房里去。

    沈宜之站起来,她们走了没几步,宁稚的手机响了,有人给她打了电话。

    沈宜之看到屏幕上显示“江鹏”两个字,是宁稚的经纪人。

    宁稚没有避着她,大大咧咧地直接接了起来。

    她们走到屋里,宁稚随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拉住了沈宜之的手,抬眼看她,让她别走。

    沈宜之就依言待在了她身边,等她讲完电话。

    宁稚跟经纪人说话的声音和平常跟她讲话时有很大的不同,要更沉着自然,也更像个处理得来复杂事情的大人。

    沈宜之听得很想摸摸她的头,但还是忍不住了,没有打扰她此刻营造的形象。

    宁稚讲了没几句就皱起了眉,飞快地瞥了沈宜之一眼,声音放低:“这么急?”

    沈宜之意识到了什么,握了一下她的手。

    宁稚抿紧了唇,看沈宜之的眼神充满纠结为难,她眉心皱得更紧,沉默了好一阵。

    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她才低下头,每根头发丝都冒着沮丧地说了句:“我知道了。”挂掉了电话。

    沈宜之已经猜到大概是有什么急事要她立刻去。

    这是常有的事,她自己也曾经赶过几次很突然又不得不去的行程。

    宁稚显得很懊恼,仿佛难以启齿,嘴唇紧紧抿着。

    沈宜之觉得自己有点奇怪,她应该主动询问,减轻宁稚的为难和歉意才是,可是她一时竟然也不想开口。

    今天很特别,是她们的第一天,她其实想和她待在一起。

    像一盆剧烈燃烧的火被突然浇灭,急剧地冷了下去。

    她们僵持了好一会儿,宁稚终于抬起头,眼睛里闪烁愧疚,说:“我要走了,四点的机票。”

    沈宜之却被她头发上一根枯黄的草屑吸引了注意。

    她抬手帮她拿下来,捏在了手心,余光看到窗外,刚刚还很灿烂的太阳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起了点风,即便还有阳光,依然带着萧瑟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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