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即出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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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气得吐血,目测了下树洞距离,七八米左右不是很高,秉着来都来了的优良传统,他再次摘掉碍事的手套和护目镜,上树前干脆把帕帕克帽也摘了,端端正正放在脚边,然后开始往上爬。

    被冰冻的树枝异常寒冷,握上的透心凉瞬间漫至全身,而枝桠其实是脆的,没有普通植物那表面带着韧劲儿,不过陈岁安身手矫健,一拽一蹬迅速爬了上去。

    三儿还贴心的给他让开位置,兴奋大叫。

    “快看它们就在里面!”

    陈岁安稳稳踩在一根较为粗壮的枝桠上,找了个非常刁钻的角度,扶着树干试探性坐下,然后才往三儿指的树洞里瞧。

    他吗的,这哪里是北半球没有的松鼠,他简直想锤人。

    只见昏暗不大的树洞里静静蜷着两只抱在一起的花栗鼠,可爱倒是可爱,最关键是这玩意儿北半球遍地走,而它们身下的坚果显而易见空了大块,都是被三儿霍霍的。

    一想到赵渡连裁决官身份都没要,为了让自己开心陪自己出来玩,而自己却让赵渡孤零零回去,一想到明明只有几天就要诀别,自己居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傻逼二缺的事情上,想到这儿他就怒火中烧!

    “陈三!!”陈岁安咬牙切齿扭头,一字一句,“你他妈脑子是不是冻住了!”

    其实也不怪三儿,陈岁安都没见过的活体松鼠凭什么指望三儿能认识,再说花栗鼠和松鼠同属啮齿动物,确实长得很像,不过体型小很多。

    三儿见大事不好想跑,被陈岁安一把抓住,随后一人一鸟在七八米高的树冠上展开了激烈的单方面虐打。

    所以当赵渡一路沿着脚印寻来看到树上这一幕时,脸色比死了人还难看。

    手套没戴,帽子没戴,护目镜没戴。

    那么高,任何防护措施没做,还在上面打闹。

    羽毛和雪片簌簌往下掉,三儿余光一瞥,惊慌失措大喊,“赵渡来啦!!”

    陈岁安瞬间捏住三儿喙,面色不善。

    “还给我玩狼来了那套啊,你怎么想的啊,上了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当啊,闭嘴!再说一个字把你冻成冰鸟!”

    “呜呜呜呜呜——真的,他真的来了!”

    要是平常被拆穿三儿早就焉了,可它仍旧费力挣扎,小眼睛还总往下瞟。

    有点不对劲。

    忽地,陈岁安感到背后有点凉他僵硬一顿,缓缓朝下一瞥。!!

    赵渡正望着他,眼里的愠怒连雪光都压不住。

    陈岁安瞬间哑火:“你——”他话尾拐着弯儿,“你怎么来了?”

    好好好,还有脸问这个是吧?

    再不来是不是要上天?

    “下来。”赵渡冷冷道,“慢慢下来。”

    不敢率先出声惊他,也没办法讲狠话。

    得到解脱的三儿赶紧逃,一溜烟不见了鸟影。

    起初上来不觉高,下来才知道距离地面七八米的距离还是有点吓人。

    陈岁安硬着头皮,扶着树干慢慢往下挪。

    赵渡视线紧紧锁住他每一个动作,“踩左边树干。”

    陈岁安照做。

    可能是见他有点害怕,并且这么高也不忍现在责怪,所以赵渡语气慢慢缓和了点,“踩到下一个树干就跳下来,我接住你。”

    七八米都下来了,现在只有三四米没那么可怕,再说酷哥人设得维持住。

    不过陈家无论人是还是鸟都是一脉传承的嘴硬。

    哪怕陈岁安感觉自己手指已经冻得不听使唤了,胀痛不已,掌心也很痒,明显已经被冻伤甚至关节也没办法屈起抓牢树干,还是要嘴硬说不用。

    赵渡在下面看得清清楚楚,窝着满腔火气,温声细语解释:“往下树干受冻程度越深越滑,听话,现在跳下来。”

    “不用,我自己能行,你让开一点。”陈岁安手忙脚乱往下看,其实手指疼地不行,吸入的冷空气也太久,连带着肺都在隐隐作痛。

    不过还好,不是有ERV么。

    待会儿就恢复了,他如是想。

    正准备继续往下,想着想着哪知脚底一个踩空!麻木冻僵的手指再也无法支撑自身体重——身形一歪,急速坠了下来!

    嘭——成年男子体重不容忽视,直接在雪地里砸出一个大坑!

    为了不砸到赵渡陈岁安甚至千分之一秒间调了个角度,所以赵渡根本没法接住他。

    雪地压实下面就是永久冻土,哪怕稍稍缓解了下冲击力仍然跟砸在平地没什么区别。

    赵渡简直要被他气死,拖着腋下将人从坑里抱出。

    “疼”疼是真疼,不想挨骂也是真的,陈岁安在眼冒金星状态下卖可怜,紧紧锁着眉,蜷在赵渡怀里,故意往怀里拱,依恋味道十足,小声说好疼

    这副模样,赵渡苛责的话还怎么说得出口?全部咽下不说还愧疚不已,将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吻他,问他哪里疼,摔到哪里了。

    陈岁安也不说其他,就说疼。

    这胡作非为的祖宗拿他有什么办法呢?

    当下天气,长久没有保暖措施是能将人冻死的,刚刚与三儿打闹还不觉,现在的陈岁安在赵渡怀里露出半张难受的侧脸,薄薄皮下的淡青血管直接乌紫色了!眼睫也极快地凝结盛小小冰渣,没办法就地检查到底摔到骨头没,赵渡又气又心疼抱着人往回走。

    一路陈岁安哼哼唧唧,除了疼不敢多说一个字。

    其实没摔到哪里,就算摔到那里在ERV作用下也极快愈合,就是冷,还怵。

    他也不敢睁开眼睛,怕一睁眼就看到赵渡,那自己可能防守不住,粉饰多天的冷漠将不击而溃。

    一路雪地咯吱,又听着关门的动静,暖风扑来,听着愈发急促的脚步,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上。

    来不及权衡和取舍没有征得同意是否会引起陈岁安不满,赵渡直接将陈岁安扒了个干净。

    “”

    全身上下除了全部暴露在温暖空气当中,全部裸.露在赵渡眼底。

    而感知告诉陈岁安,身上有一道毫不掩饰的目光,将自己从头到脚扫了个透!

    从最重要的头部,到脊骨胸膛,再到腰腹和腿,就连脚底都没有放过。

    被冻僵的身体渐渐回暖,从麻木到到有些疼,这是非常明显的冻伤表现。

    【皮肤在热气流和视觉检查中绽放出一颗颗细小颗粒,冷热交替,犹如温水海藻,水波浮动,而不轻不重的触摸力道就像逐流荡漾,偶有摆.弄.动.作,也有濡湿鼻息喷在脸庞。

    暗痒。

    “这里疼不疼?”赵渡把住陈岁安腿骨关节,尝试着缓缓舒展了下。

    从三米高的树上掉下极有可能摔骨裂。

    陈岁安手肘遮掩了大半张脸,难堪地摇了摇头。

    “这里呢?疼不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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