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六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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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什么亲戚关系。

    所以笑笑,拒了,“哪里用得着这么贵重的见面礼,回头你给包点心给颗糖就行了,小孩子爱吃甜。”

    韶书已经不是很馋糖吃的年纪了,但稚童乖乖,这会儿只配合着阿娘点头。

    骆肇只好把玉佩又收了回来。

    “好,那回头我给韶书送糖。”

    在他的认知里,孩子确实爱吃糖。

    当天下午,他就派人给韶书送了糖来,且不止有糖,还有其他几样小女孩会喜欢的东西,这些是他问了几个亲近手下参谋出来的,他们都说小女孩会喜欢这些。

    他没有女儿,不知道他们说的对不对,所以送了后也不太确定。

    于是特地,在身边随从送完东西回来时,问了句,“她的女儿可喜欢?”

    随从也不清楚,“东西是由祁大人身边的许冀接了的,属下并未看到韶书小姐。”

    骆肇:“……”沉默了。

    随后,扯笑一下,心知以祁长晏的性子,这些东西哪里还到的了她女儿手里。

    确实,不一会儿,许冀派人把东西送了回来。

    骆肇看着被送回来的东西,在随从似乎惊讶的眼神里,冷漠转身,说:“谁家有儿女,给他们拿回去回头分了罢。”

    既然她的女儿拿不到,那留着也没意义。

    随从:“……是。”

    ……

    祁长晏这边,在发话让许冀把东西送回去后,皱了下眉,皱过眉后,见到嬿央时随口问了句,“今日见着骆肇了?”

    嬿央:“在马场那碰见了。”

    马场……祁长晏想到了她回来时说得,说上午她教韶书骑马去了,那就是那时碰见的了,无形中,男人眼瞳深黑让人一瞬不知在想什么。

    嬿央这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所以未能发觉祁长晏的情形。

    也所以,后来是祁长晏先把她唤回了神。祁长晏以为她因为他那句现在是想起了骆肇,心中怎么会乐意她想起那个人呢,所以此时的神情里,自然只想把那个人从她脑海里赶出去。也在才唤回她的神时,男人手臂一揽,先让她的目光挪到他身上。

    挪到他身上了,眼睛望一望她,正想说些什么,但嬿央这时先说了话,女人抬眼一望,说得是未能让他马上就答出的话。

    他听嬿央说:“太皇太后逝世那年,五月你回京探望那天,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子可还记得?”

    “她是谁?”嬿央问。

    祁长晏:“……”

    这一句,他怎么可能马上就答的出来,因为当初那天进宫的人挺多,他不知道她问的是哪个,而且,她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事?

    所以边凝神想了会儿时,边不由得望向嬿央,问:“怎么了?”

    嬿央:“……你先说说是谁。”

    “哪一个?当日人很多。”

    “你第一日进宫那天,和你还有母亲同时出宫的那个人。”嬿央觉得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若他不说……

    嬿央心里一顿,也忍不住重复这一句,是啊,若他不说……嬿央深吸一口气,心想到时她要如何?

    也是这时,见他神情深深看她,但这层深里,却不知是什么意思。

    嬿央也不知道自己心底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在等他的回答。

    但她这时没想到,接下来她听到他一句答时,第一反应就是哑然,和神情刹那的空。

    她见祁长晏眼睛望她,叹气,却又笑着说:“从哪听了胡话?”

    “当日只你和我还有母亲一起出宫,哪里还有别人?”

    第54章

    这!嬿央失声。

    只他和母亲, 还,还有她?

    可她那日不是没有进宫?当时她好像也没有看到自己。

    嘴巴张着,望着他是久久都没有反应。

    许久后, 嘴巴才再次下意识动了动,心想莫不是他骗她?这时却见男人早已未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眯眸变得认真的神色,他或许真以为她这两天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不过他眼神眯了一下,转而倒仍是不知是叹还是什么的说:“说说, 从哪听得风言风语?”

    不然为何如此问他?

    嬿央微微默顿, 过了一会儿, 一句不是。

    一句不是之后, 未待他说话, 她迟疑一息,再次问:“那日真的不是别人?”

    祁长晏轻轻嗤一下,“除了你,还有谁?”

    当日才到太皇太后跟前一会儿,过了会儿就见她也来了,后来得知她是一早就和母亲一起进来了,刚刚是随嬷嬷下去拿东西去了。

    嬿央彻底哑声, 还真是她?

    那日那个她一直扭不过去视线, 未看见的人,是她自己?

    不由得深想一下, 深想一会儿,忽然神情更默,因为倒也可能, 她那时视线的方向,还有梦中感觉自己所在的位置, 确实,很大可能就是自己。

    当时梦境中视角转换太多,又多以旁观者姿态,竟对身临其境这事忘得彻彻底底。

    是她自己,是她自己……释然了,释然后就是油然而生的一股轻松,还好,还好未有这么一个被他瞒得彻彻底底的人。否则,否则什么呢?是否则就算夫妻两现在已经过了的不是十年,而是二十年三十年,这个日子也是没法掩耳盗铃再过下去的。

    松了口气,神情里的空泛重新有了变化,是她自己便好。

    但她心头大石落了地,抬眸,倒见祁长晏眼神黑黑看她,这会儿她抬眸,男人一个颔首,一副一直在等着的模样。

    因为听到他说:“现在能说了,从哪里听来的话?”

    嬿央:“……不是。”

    祁长晏微顿,这是她还不肯说的意思?嬿央不是不肯说,这不,这就说了,“是想起来了一些片段,但那些片段断断续续,有些清楚有些不清楚,是以……”

    顿了下,才说:“是以以为那日我未进宫,与你还有母亲一同出来的是别人。”

    祁长晏:“……”

    嬿央也无声。

    无声后,是她先失笑一下。

    失笑一下,眉眼弯弯瞧着他,这时,祁长晏在一瞬的无声后,则不知是何心情的撇了下她颊边,嬿央知他估计是在消化,消化她刚刚的乌龙,还有她又记起了那年一些记忆的突然……不过,未待他消化够,门边倒是恰逢有人拍了拍,于是她先去开门。

    因为只听那小小的动静,也知道是奶娃娃在拍。

    嬷嬷和韶书敲门的动静都不是这样的,只有奶娃娃的力气小,会拍出这样的动静。

    的确是霁徇在拍,他现在站在门边,玩得小手通红,脸蛋也通红。

    门一开,马上仰起小脑袋看。

    看到嬿央,踮脚,同时伸开小手,“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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