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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怎么老是你》 60-70(第15/16页)
对了那么久,夏和易对他的种种反应再熟悉不过了,当即又怒嚎起来,“您又骗我!”
◎最新评论:
【防疫第一,作者大大万事小心呐】
【小夏真的很通情达理了,我第一次女主逮到男主掉马后,是这种反应】
【哼!!看,看在你更新的这么辛苦的份上,多给你浇些营养液!要,要加油哦!!!】
【大大开车一向可以的,意识流】
【哦豁,驯马说服】
【是我没想到是太太的车技娴熟在下佩服】
【她发现她的皇帝老公就无语了】
【啊这个开展是我没想到的,能这么开车】-
完-
◇ 第 70 章
◎生死相续◎
她肺里起钢火, 可是不能够再打一架了,那份刺激……实在太过刺激,她受不住, 退一万步说, 就算她还能再刺激一回, 他大概也受不住那份侮辱。
结果瞧他的眼神, 好像和她想象中有点不一样,眼底那隐隐发亮的光彩, 似乎还挺跃跃欲试。
夏和易有点后悔和他对视了, 她明明是占据了所有道理的那个, 此刻却眼神胡乱缥缈起来,乱瞟中落在了扎眼的唇上, 他的唇比她的要薄, 往常清淡的唇色总能为五官多添一分英挺,而现在却是红润的……那红润上反光的是什么?
哦, 好像是水渍。
他故意没有擦,故意留给她看, 这个心机的狗东西。
夏和易心里暗骂,骂完从怀里扯出条帕子, 反手扔了过去。
赵崇湛期初确实是存了些卑鄙的心思, 打算万一她再气得压不住,就把她的罪证亮出来,逼她松口, 结果抓住带着淡淡桂花香飘来的帕子,见她咕哝着忸怩转过身去, 那种迷乱之后的自责自咎缓缓涌上来, 水可真是……海啊, 水漫金山也不过如此了,他有些压不住气息上的错乱,胡乱用帕子擦了擦,“就凭你今日的……那种举动,本王能治你死罪,你知道吗。”
“我那不是气昏了头么。”夏和易也很不好意思,她一直以为她是个正经人啊,为什么一气之下能做出那般荒唐的举动,但是罪证确凿,她找不到托辞抵赖,只好两眼一闭装傻充愣,“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赵崇湛擦拭的动作慢慢缓下来,一同降沉下去的还有他的面色,如果可以,他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以后不会再有了,不过未免有上赶着为她做那种事的嫌疑,他问不出口,不虞地将帕子往桌上一摔,“有没有,多早晚轮到你说了算。”
“不说那个了。”夏和易自诩厚于常人的面皮都快要撑不住了,赶紧把话题往回拉,“我要从头知道一切,原原本本,什么都不能骗我。您要是再蒙事儿,我立马收拾包袱,找一个您再也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刚才分开俩人的枕头现在横隔在方桌桌面上,一人一头,赵崇湛端坐在一柄官帽椅里,夏和易歪坐在踢翻了的杌几上,有种对垒的架势。
赵崇湛对她的狂妄很不满意,“没有我同意,你以为你能逃去哪里?”
“您关我一时,还能关我一辈子?”此情此景,忽然让夏和易想起曾经在京城的小姐夫人中风靡一时的画本子,里面有一句词儿一度勾得她心酸心颤,她脱口而出:“您就算关得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事实证明,那些写画本的酸书生还真是有几分本事的,这词儿一出,立刻激怒了赵崇湛,激得他大脑嗡一声,气得他口不择言:“成,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把你改的库房全改回来,塞满六十六房妾。”
夏和易猛地跳起来喊好哇,青葱似的食指颤抖着指着面前的鼻尖,“您果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是不是!”
赵崇湛被她指摘得无力,跟她待久了,谁都会变得胡闹起来,什么塞满六十六门妾,只图斗嘴快活,什么幼稚的话都往外蹦。再像现在这样毫无意义地吵下去,这辈子都吵不出个头来。
他心累地摆摆手,“坐下罢,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了。”
所以从他的三世帝命说起,说他和兄长之间的矛盾,一直说到太后让他选后的画像。
夏和易怔了怔,旋即偷偷瞄他一眼,“您原来那么早时候就觊觎上我了……”
“这怎么能说是觊觎,这分明是,是……”赵崇湛也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不可一世的神态重新挂上脸,“你有幸入了本王青眼,你们夏家祖上烧高香了,你应该磕头谢恩。”
可想而知的,被夏和易一句“我可去您的吧”给堵了回来。
然后终于说到夏和易挡箭的一茬,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南定王和……那位勾结上了,难怪呢……”
再后来的事儿,赵崇湛想三言两语简短略过,但夏和易对她死后的故事很好奇,“我……那个了以后,您立的哪家姑娘当继皇后啊?”
赵崇湛眼神开始飘忽,试图掠过这个问题,“后来我想弥补你——”
但是夏和易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人吗,她带着十头骡子非要把他拽回来,“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说好不瞒我呢?您说罢,无论您立了哪家的姑娘,我至多生一会儿气就过去了,您是什么身份呀,我能理解您。”
立了反倒还好了,要是实话实说,岂不是今后在她面前再也立不起威仪来?但她咄咄逼人,随时一副要收包袱走人的样子,赵崇湛几度烦扰之下顶上她的目光,“没立继后!别问了。”
“为什么?”夏和易货真价实地惊住了,“那后宫不得乱套了吗?前朝的大人们没逼您?”
“后宫有太后坐镇,乱不了。前朝,呵,往后宫里塞他们的闺女,朕已经够仁义了,连朕的发妻他们都想掺一手?”被戳中心事的赵崇湛嗓门高起来,“朕认准了人就不会改,朕有铁骨冰心的气节,你当朕是你,三心二意没个准头。”
夏和易从他骤然拔高的音调中听出来了,其实他还是那个质朴丹心的少年,对着一副画像情窦初开,对待结发的妻子,不论中途有没有产生感情,反正是死心眼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死都死了,他还巴巴追回来,被她下了几回脸子也不回头,这不是傻小子是什么呢。
她怔怔盯着他的脸,好想笑,但又有一点点想掉泪,该怎么形容呢……像是心口被轻轻踹了一脚,不疼,惴惴的,似乎是难受,似乎又没有。
但她还在生气,所以不能让他轻易得逞,夏和易借着低头探地的动作缓和了些,低声提醒道:“您自称错了……怕隔墙有耳。”
赵崇湛不以为然,“我要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话到这里停住了,没往下继续。
夏和易顿了顿,“嗯”了声,但还是说:“眼下这个节骨眼儿的,万事仔细着些,总挑不出错处。”
她难得轻声细语一回,赵崇湛本来都在考虑是不是得拿麻绳把她捆起来了,这会儿发觉她还是关心他的,说不定情况有缓,于是接着往下说:“你死后五年,我北征大捷,西循国派使臣入朝求和,使节是西循国大国师,禀天人永隔有解决之法,有术法献上。我本是不信的,但信与不信……横竖一试罢了。”
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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