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三年后,帝师后悔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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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沙场……

    楚景容的指尖不受控制的轻颤,他不敢想,他真的不敢想……

    将两杯喜酒全部含进嘴里,楚景容匆忙上前一步,素白的手腕攀上萧云衍的后颈,义无反顾的递上自己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生病了,心病……

    第64章第64章

    第64章  第64章

    温柔的唇瓣轻轻的磨蹭着他的口齿,  让萧云衍的意识回笼,他下意识将人揽入怀中,掠夺楚景容舌尖上略带辛辣的甘甜。

    楚景容双眸中蓄着一抹醉人的水色,  他睫毛轻颤,  抖着指尖伸向萧云衍的衣襟盘扣,却被萧云衍一把握住了手。

    猛然受到惊吓,  楚景容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  抬眸望去,  那人眉眼深邃,像夜色下的汪洋大海,  一眼望不到底。

    来自怀中之人的吸引太过致命,萧云衍呼吸有些急促,平复了半晌才将心头的欲念压下。

    “景容,  累了一天了,  歇息吧。”

    虽然恨不得与楚景容融为一体,  云交雨合,  萧云衍却不能那样做。

    如果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场梦,他希望楚景容离开的那一天,  也是清清白白,毫无顾忌的。

    只留他一个人堕入地狱就好!

    “什……什么?”楚景容以为自己听错了,目露茫然的呢喃一句。

    歇息?怎么歇息呢?是他想的那种歇息吗?楚景容拿不准萧云衍的意思,  便不能询问的太直白。

    “稍等一下,  我去准备草药。”萧云衍没有直接回应,  而是扭头吩咐屋外值守的青梧帮忙打一盆热水来。

    直到滚烫的热水浸没双脚,楚景容还有些浑浑噩噩,  他的双手紧张的捏住身下的锦被,  眸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半跪在床榻为他揉捏脚踝的萧云衍,  楚景容还是琢磨不透那一句歇息是什么意思?

    干爽的巾帕拭去脚背的水珠,萧云衍端着变凉的药水走了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又空着手走了回来。

    楚景容的心跳突然变得激烈起来,锦被上的鸳鸯被他抓皱成一团,一时间心头悸动,竟不敢再抬头去瞧一眼他的二郎。

    一双手伸到锁骨处,缓慢解开他喜服的盘扣,楚景容耳根红的像是要滴血,他努力控制自己不瑟缩,不逃避,只有温热的呼吸喷在萧云衍的手腕上,一声比一声急促。

    洞房花烛夜,合该……合该与如意郎君颠鸾倒凤,行鱼水之欢的。

    萧云衍帮楚景容褪掉喜服后便停下了动作,他缩回手,又转而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喜服,最后将两件喜服折叠整齐,束之高阁。

    心若擂鼓,楚景容只剩下一件单衣,却不觉得冷,整个人都像在被火烘烤,连头发丝都变得灼烫起来。

    “累了一天,夜深了,睡吧。”

    萧云衍翻身上床,放下帷幔,将楚景容的身子放倒在软被中。

    下一刻,二郎温热的怀抱覆盖上来,一把揽过他的腰肢。

    楚景容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只有自己乱了节奏的呼吸声,就在他闭上双眸准备迎接狂风暴雨来临之际,萧云衍却将被子拉过双肩,像以往一样,抱着他安然入眠。

    一瞬间,周身所有的热度都被抽走,整个人如坠冰窖。

    洞房花烛夜,依旧这样平淡的度过吗?

    那种事,二郎不积极,难道要他主动?

    喜烛燃烧殆尽,房间内刹那间陷入黑暗,楚景容干涩的眼眶忽然变的湿润。

    二郎不清不楚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亲近他,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怎能让他不胡思乱想?

    明明之前,只是面对面站着,都会控制不住本能,几次三番想要拉自己共赴巫山,而真正能无所顾忌拥抱缠绵的时候,却冷漠的让人心寒。

    为什么不碰他,萧云衍讨厌自己了吗?

    楚景容并不觉得答案是如此,因为二郎还会与他唇齿交缠,耳鬓厮磨,如今这反应,倒像在坚守着什么底线。

    就像当初打死都不愿再唤他一声老师一样,却在放手的刹那间,清醒的喊出口。

    二郎性格倔强,对某些事情的坚持,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

    上一次的坚守,直到心死成灰的那一刻,才终是放弃。

    那这一次呢?又要顽固到什么时候才愿更进一步?难不成,要他守一辈子活寡?

    楚景容心凉了半截,他难以入眠,辗转反侧后翻了个身,背对着萧云衍。

    眼角湿的更厉害了,有水意划过脸庞浸入玉枕中。

    二郎,你到底知不知道,洞房花烛夜对于新婚夫妻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时刻,你怎么……怎么能这般冷落我?

    萧云衍知道,他惹得楚景容伤心了,可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他深爱楚景容,愿意为那人付出一切,可他也明白,楚景容并不爱自己,所以有些东西,就算再想要,也不能要。

    同床异梦,楚景容一夜未合眼。

    他清楚的知道,萧云衍是什么时候起身的,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去上早朝的,那人待他依旧温柔,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一如往昔。

    他以前总觉得,二郎待他极好,他们之间已没有任何问题,他回头了,二郎还在原地等他,所以他们顺理成章重新在一起了。

    可是现在,楚景容不这样觉得了。

    回头想想,二郎的原谅,好像太过轻易了。

    换位思考,以他有仇必报的性子,若一颗真心被那样糟践,定要罪魁祸首尝到千万倍的痛苦才肯罢休。

    可是二郎,像是从不曾责备怨恨他,他的付出是不求回报的,这跟三年前的二郎,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三年前的二郎,情到深处,会求自己疼他,会因为得不到一个吻,苦苦哀求半天,直到得偿所愿,然而现如今,就算得不到,他也不会吵嚷……

    就好像,他愿意接受自己给予的一切,是温柔便接下温柔,是疼痛便接下疼痛。

    真正爱一个人,怎会对他一无所求?

    楚景容忽然觉得好冷,深入骨髓的那种冷。

    他自然不会怀疑二郎对自己的爱,他害怕的是,二郎好像不需要自己付出同等的爱了,甚至已经不需要他的爱了。

    怎会如此?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他竟丝毫没有察觉。

    楚景容枯坐在依旧喜庆的婚床上,面带憔悴,目光呆滞的沉思半天。

    眼见着就要到萧云衍下早朝的时辰了,楚景容来不及洗漱,随便披上一件外袍,急匆匆的离开王府。

    有些问题,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倒是可以拖延下去,慢慢找到答案,可他……舍不得二郎再受煎熬了。

    昨晚整整一夜,他隐约能察觉到,二郎的心痛并不比自己少半分。

    现如今,能为他答疑解惑的,或许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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