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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靠破案成为全京华团宠(穿书)》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 鬼面娃娃(16)(第1/2页)
顾淮晏抬指摩挲了一番尾戒,“那个侍婢犯了什么罪?”
严嬷嬷的诡笑还滞留在面上,但眼瞳翻出了大部分眼白,仿佛对这个问题讳莫如深,咬紧了嘴唇不愿回答。
顾淮晏摩挲尾戒的动作一顿,眸色略深,刘喻很快悟过意,他对严嬷嬷的眼白心有余悸,但只能上前一步道:“嬷嬷您可知道,审问的人可是武安侯,本是来处置陆尚书的命案,但今次尚书夫人又被歹人屠害,举府上下皆是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我奉劝您务必老实交代,这般一来,也能襄助提刑司尽快掌握线索,也好为逝去的尚书夫人讨要个交代,还尚书府一片安宁。”
在半明半暗的阁子之中,严嬷嬷猝然抬起了枯眸,道:“这座宅邸注定不会安宁的,它已经被下了咒怨,府内每个人都会死,大家都逃不过去的。”
严嬷嬷自言自语地摇了摇颅首:“老爷着红衣缢亡,老夫人亦复如是,他们都是遭了咒怨,逃不过的,都逃不过的,大家都会死……”
严嬷嬷答非所问,刘喻听完蹙了蹙眉心,这个嬷嬷当真是好生古怪阴鸷,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问咒怨一事,她便支支吾吾不愿说,又问为何府中人会死,她又驴唇不对马嘴地搪塞过去。
一番周旋审讯下来,刘喻所获讯息极少,对着严嬷嬷阴寒的眼白,他饶是再身经百战,但此刻也被慑得惶然。
顾淮晏淡淡地笑了笑,倏地从袖袂之中摸出了娃娃,慢条斯理地道:“嬷嬷口中的咒怨,可是与三夫人所扎的这个小娃娃有关?”
讵料,严嬷嬷甫一瞅见了这个娃娃,便如遇到了鬼祟了一般,双腿一软跪伏在了地面上,惊惶爬了满脸,双手死死捂着脑袋道:“它来了,又来了,那片大红色,奴婢还不想死!奴婢什么事都没做错!奴婢是无辜的!……”
严嬷嬷言行几近痴颠,静候在角落里的两位小丫鬟见状,急得前来搀扶她起来,其中一人强行给她喂了一盏药汤,严嬷嬷喝毕,面上的惊惶之色适才逐渐淡化,眼神也空茫茫一片。
顾淮晏见此情状,凝声问道:“咒怨是怎么回事?跟这个娃娃有何关联?”
一位年岁稍长的丫鬟便道:“嬷嬷在守阁之时跟奴婢们提及过,是在十七年前,陆三爷纳了一位优伶,优伶那年生了个儿子,老夫人遣贴身侍婢前去照管,结果照顾不力,致使优伶和儿子都死了。
“老夫人念及主仆恩情,遂是让老嬷嬷去守藏书阁,但老嬷嬷的人却如同魔怔了般,说那死去的儿子频频出现在梦中,着红衣,死死掐住她脖颈,逼迫她去死,老嬷嬷忍受不住这般怨咒,就去湖心亭自缢了。后来老夫人找来了严嬷嬷,但严嬷嬷好像怕受到了那死去儿子的怨艾,遂来守阁。”
话落,另外一位年岁稍微年轻些的丫鬟补充道:“严嬷嬷忌讳见红,所以一见到红就会有些神志不清,尤其是三夫人所扎的娃娃,严嬷嬷早前见过,便是昏厥了很久。”
两位丫鬟说完,便搀扶着严嬷嬷至阁子里的太师椅上坐下,不一会儿,书阁一楼便被点燃了一盏红烛,烛火幽晦莫测,照亮了小小一角,腐蠹的气息从黑暗里缓而慢的飘曳而来,人声在黑暗里回荡许久。
刘喻又追着两位丫鬟问了几个问题,但这两人来府中只有两三年的光景,所知甚少,而严嬷嬷正卧趟在太师椅上,面容一片死寂,掀着白眼,估摸着今日再也不会再开口了。
待刘喻问完,顾淮晏遂是朝着藏书阁外大步踱去,刘喻紧紧跟在后边,道:“侯爷,这个着红衣的娃娃当真好生古怪,几乎府内的每个主子都对其讳莫如深,现在甚至连这位严嬷嬷都因其疯魔,侯爷,这娃娃定是有诡怪,可能就是与那陆三爷纳妾生子一事有关联。”
刘喻话毕,眉头紧紧皱着,但脊背一直生寒,感觉尾椎骨凉飕飕一片,心底有些瘆然。
顾淮晏倒是波澜不惊,踱步至灵堂前,稍稍止了步,道:“兹事究竟是否与陆三爷有关联,得去问问府内下人,看看谁是在府内待了十七年以上,寻人问个清楚,严查严嬷嬷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他似是思及了什么,又叮嘱道,“另且,与三夫人娃娃、以及陆明昀身份不吉有关的事,也需彻查问询清楚。”
刘喻逐一记下需要询问的事宜肃声领命,快步领命而走。
顾淮晏低头看了那个着红衣的娃娃一眼,经晌午的日光偏略的一照,娃娃苍冷雪白的脸上,那朱砂色微微泛起油光来,原是瘪下去的嘴角,似乎又隐隐地翘了起来,一副似笑非笑的诡幻之感,似乎在嘲笑府外来客的不自量力。
顾淮晏凝眉,将娃娃收拢在袖内,便是大步踱入了灵堂之中。
在灵堂之内,景桃正在将两页佛经摊展在一块大张蘸湿了的生宣上,又遣人拿来了几块白色明矾和捣钵,她一手执着捣杵,一手将明矾抛入捣钵之中,将明矾捣成粉末,将粉末铺散于备好的水盆之内,稍息,待水逐渐成了显明的钛白色,她将两页佛经轻缓地浸入水中。
顾淮晏走近,在她身前微微俯身:“这是在做什么?”
景桃解释道:“明矾浸泡后的水,水体通体透白,具有一些独特的效用,例如可让一些不寻常的字迹显色,而竹纸和佛经抄纸虽是纸物,墨迹也很清明,但显然把一些不寻常的字迹遮掩住了。”
顾淮晏挑挑眉:“不寻常的字迹?”
景桃翘了翘眉眸,道:“刚刚我再仔细观察佛经抄页之时,发现字迹上糅合了两种不一样的气息,一种是墨,一种是某种与墨相近材质的物质,两者混合在了一起,我便对此生疑,陆尚书抄经时,为何要用两种墨来,遂此,我打算用明矾来尝试,看看能不能将墨褪色,让另外的隐藏字迹完全显现出来。”
顾淮晏眼底微微柔和,出声问道:“这种法子,景知远也教过你?”
景桃差点说“我本来就会”,但话刚蹿至喉舌间时她心内打了个突,略微僵硬地点了点颅首:“嗯,师傅教过我,但此回是我第一次尝试,也不知能不能成功让隐藏字迹显色。”
两张抄页渐次沉入了白色凉水之中,淡金色的日光落下,水面浮光跃金,用明矾让墨迹显色,此事需要耗费一两个时辰,等候的空当儿,顾淮晏便是将审问严嬷嬷的事跟景桃说了一回。
景桃面容一片肃色,跟顾淮晏要来了鬼面娃娃,她打量着娃娃的面容,视线落在了它右眼那一颗泪痣上,道:“侯爷,说起这个邪乎的娃娃,我今日来灵堂前,看到了府内一位少年,他也有一枚红色泪痣,在右眼眼尾的地方。”
顾淮晏微微点头:“我亦是看到了,此人是哑奴,性子颇为内敛,养着一只猫,但就不知他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两人对谈之间,日光逐渐移至西山山脉,夜幕降临,天穹已是擦黑,景桃走至水盆近前,轻轻挽袖,视线落在了纸面之上,见着什么,眸色含光:“侯爷,快看,抄页之上显字了!……”
景桃轻轻拎起水盆之中的抄页,小心翼翼地将其捧至顾淮晏跟前,顾淮晏视线落在了纸页之上,出声念道——
『鬼娃哭,吾着红衣。
鬼娃笑,汝悬梁缢。』
顾淮晏沉声念出了这一句话,景桃眸色也有着发怔,她重述了这一番话,忽然觉得手上一凉,她垂眸朝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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