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尊之渣女难为[快穿]》 80-100(第15/35页)
“我现在怀疑您不?是瑶池仙女,您是王母娘娘。”
不?然?,怎么就这么嫌弃人间情意,热衷于清心寡欲的修行?见了?有情人金风玉露相逢,就仿佛眼里扎了?针似的难受,非要给添点堵,甚至于专门划出一道银河,用来离散好鸳鸯。
“去你的。”曾馨听他会调侃,自己心里也是一松。
可?是该敲打的话,她还是得说:“你可?收收心吧。你情绪忽然?这么激烈,把我吓了?一跳,这才马上?打电话来问问。谁知道,你这么个玲珑心思的人儿,竟然?也和村夫一般鼠目寸光,为个女人的一句话,就要死要活。呵,我可?是警告你,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
“这台戏就散了??”
“才不?是。”曾馨笑了?笑,貌似是劝慰,话里的意思却很严厉,“这平州城里,能唱旦角,撑得起这台戏的,不?止你一个。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再掂量掂量。”
“嗯……我知道了?。”
阿光懂得。
王宝钏苦守寒窑之时,薛平桂可?是和玳瓒公主情投意合,度过了?十八年的幸福时光。
而王宝钏,虽然?终于荣耀登殿,却只做了?十八天的皇后。
她死之后,玳瓒公主正当华年,定?能陪伴着薛平桂长命百岁……
死亡,只能惩罚自己,不?能撼动别人。
阿光挂了?电话,深深吸了?口气,在屋里烦躁地踱了?几个来回,情绪始终不?定?。
恰好眼光看见外间的留声?机,便走过去,把发条绞得满满的。拉开柜子,随意抽出几张唱片来,搁在机器上?播放。自己坐在一边,仰头倚在沙发上?,睁着眼睛发呆。
沙沙的摩擦声?没持续太?久,便有胡琴声?,拉出了?一段过门。梁夫人那响彻华夏南北的好嗓子,在耳边唱起《坐宫》的名段。
“杨延晖坐宫院,自思自叹,想?起了?当年事好不?惨然?。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我好比南来雁失群飞散,我好比浅水龙困在沙滩……”
虽然?是生角的唱段,可?阿光听着,这一句句,恰合了?他现在的心意。手指轻轻扣着沙发扶手打拍子,嘴唇微动,跟着轻声?唱了?一遍。
唱段结束,他意犹未尽,又听了?几遍。却心疼唱片被针划多了?会坏掉,小?心翼翼地卸下来,收回盒子里去了?。
坐在沙发上?,依然?是指尖轻敲扶手,小?声?地唱。
戏文让他冷静了?些,专注了?些。一边在脑海里琢磨戏文,一边在戏文里琢磨自己。
“杨四娘探亲这场风波,结果倒是个和谐无伤。那都?是因为,她虽身在辽邦、心向宋主,两头犹豫,最终却还是信守诺言,转回了?北番,向萧太?后赔了?罪的缘故。
“从前我便想?过,若是四娘干脆不?顾诺言,探亲之后就留在自家?的麾下,再不?回辽,她的命运,又当如何?当真如同她发的毒誓,要落一个‘黄沙盖脸尸不?全’吗?
“而今我自家?也是去留两难,恰像她戏中的心境。只好想?想?,她为什么会选择北归?她的计较,究竟是什么?
“大概是,她和铁镜公主的妻夫名分定?在了?北番,且有那襁褓里的小?女儿,还在辽宫里呢。母子连心,恰似四娘与佘太?君,一定?是割舍不?下的。另一边,萧太?后早就怀疑她的身份,却肯接受敌将?为媳,又何尝不?是念在铁镜公主终身依靠的份上??
“可?人家?都?是亲母子,才没有顾忌。我就像一片飘萍,独立于这世?上?,却能倚靠谁?
“难不?成,还得和从前想?的一样?,靠着顾影那时有时无的操守,再继续赌下去吗?”
他默默想?了?许久,也没有个确切的出路。
终于,还是站起身来,动身去戏楼,排演晚上?的戏码。
戏台上?,演的是一出《陈桥兵变》。
大宋开国之主祖赵匡荫,扎营列兵在陈桥,剑指北汉军。
夜半时分,朦胧醒转。却见手下的众将?官,围聚军帐之中,手持皇袍披在她的身上?,宣了?劝进的言辞,意态殷勤。
一时间,她半是豪情,半是思虑,忧喜交加,又不?失英豪的气概,声?音朗朗,开口唱道:
“凭空事儿实难料,红袍换了?赭黄袍。华山陈抟曾言道,说我形容胜汉高。应命之期在癸卯,岂知今日在陈桥——”
下一句还没出口,只听那剧场门外,“啪!”地一声?炸响。
随即,隐隐传来人声?。
接着,又是噼噼啪啪一阵响动。
怎么回事?
这非年非节,又不?是生意开张的时辰,谁家?在放鞭炮?
台上?的角儿不?能停歇,只当什么也没听见,接着把戏词唱了?下去。台下的戏迷们,还是难免分心,被勾走了?些精神。离剧场大门近的几个人,出去看了?一眼,就慌慌张张跑回来,向场内喊道:
“不?好了?!街面上?打……打起来了?!”
“好多的兵,都?拿着枪在外头!”
“也不?知道是哪的兵,一波好像是从城外进来的,可?能是李大帅的人,另一波城里的,看不?出来归谁。”
戏迷们一片哗然?。
胡琴师傅见势不?对,弦音戛然?而止,戏伶也随着闭了?口。
戏楼里,台上?台下都?没有了?主心骨,掌柜的赶紧出面支应。
“姐妹们,大伙先别动,别动!在戏楼里悄没声?儿地待一会,或许就好了?。”
又吩咐伙计们:“快!灭灯,上?门扇!”
接着连连作揖:“委屈大伙,先别出声?。咱们且躲一阵,听听外边风声?停了?,再悄悄地散场。”
伙计们压着脚步,悄悄地忙碌起来。门窗被木板遮了?个严实,就连外边昏暗的路灯光也照不?进来。跑堂的伙计们拎上?煤气灯,轻手轻脚地在各桌穿梭,为客人续上?茶水。
虽然?还是很怕,可?这会儿,戏迷们倒也没有刚才那么慌了?。同伴之间小?声?说着话,不?时摸黑捧起茶碗来,喝上?一口。
一碗茉莉香气,泡的久了?,浓得直发苦。
细密的私语声?连成一片。座位之间,不?时有人抬起头来,紧张地望一望戏楼那封堵上?的、黑漆漆的出口。
她们说的话不?一样?,黑暗中隐藏着的神情不?一样?,心思却都?是一样?的。
“外边的兵,只要专心打她们的仗,放她们的枪,别闯进来,那就谢天谢地了?。”
这二十年来,平州城里,时不?时就要乱上?这么一回。乱过了?,百姓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是又闹了?一出翻天覆地的纷争。
不?过还好。这些乱,都?是上?头的那些人在争权夺利。离老百姓挺远的,渐渐也就麻木了?,习惯了?。
平州的百姓都?知道,只要这么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