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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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带边朝门边走。

    “……”

    “……”

    “……砚北,你,你,”

    门外的女生显而易见的愣怔了几秒,不知道是没想到靳砚北这么清冷禁欲的人也会自己在家看片儿,还是没料到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了情况,再说出来的话语都有些磕磕绊绊,“是我,是我打扰你了吗?我——”

    “——靳铮铮,你在干嘛啊?”

    屠杳玩意上心头,也学她捏着嗓子媚叫道,“好了没有啊,怎么出去那么久~”

    门外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门内是嗯嗯啊啊的暧昧叫声。

    靳砚北憋着笑,用星光斑斓的波动眸光偏头望她。

    看她在不远处以一副小狐狸吃到肉的狡黠模样慵懒倚靠于墙壁上,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肩颈上方覆盖着一串隐隐约约的字母的细长吊带,上齿轻咬下唇,朝他抛媚眼。

    还觉得不够。

    悠闲自在的两步迈过来,将自己隐匿于厚重沉闷的门后,她用没穿黑丝却因此显得更为白皙诱人的腿与脚盘贴在他套了黑色运动裤的小腿上,一点一点逐渐向上移。

    一白一黑交织,刺的门外女生的眼眶猩红。

    靳砚北没阻止。

    “……你为什么就不能叫我呢?为什么呀?”

    赵倾尽力伪装出来的最后一点尊严都被能够轻而易举对靳砚北动手动脚的屠杳击破,手中拎着的竹编筐径直跌落到地上,将其中盛放的鲜香桂花酥摔了个碎。

    眼眸通红,哭的梨花带雨。

    “我可以的啊,砚北,就算是双飞我也是可以的,”

    她止不住的哽咽,身体脱力一般跪坐到地上,颤抖着双手想去碰靳砚北运动裤上的垂带,“我从初中等你等到现在,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好歹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好不好?如果,如果你相信她们的传言,觉得我脏,那我用嘴巴给你弄好——”

    “抱歉,”靳砚北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他的东西时,向后退开一步,居高临下的审视她道,“我暂时,还没有双飞的兴趣。”

    “那我——”

    “——砰!”

    屠杳实在嫌她哭的心烦,趁靳砚北后退回门后,冷不丁的将脚从他的腿上挪开,一脚踹上了门。

    翻出第二个白眼。

    哪怕真如那些人所说,她有性瘾,那也不是她如此作贱自己的理由。

    明明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去治疗,明明有很多种选择可以让自己不要活的这么狼狈,但她都不选,非要在一个对她无动于衷的男人面前低三下四的求恩赐。

    同为女生。

    令她感觉到生理性的反胃。

    她勾好吊带,嗤之以鼻的顶肩起身,打算回沙发继续看电视。

    脚尖才转了一转,手腕就被人攥住。

    整个身体都顺着被人攥紧手腕的方向回旋。

    肩膀重新重重的顶回墙壁上,不小心碰到了玄关处的开关,霎时,整间大厅皆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

    靳砚北裹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覆于她身前,霸道而炙热的影子令他本就看不清任何东西的双眼更加昏暗,他一手握上她轻盈消瘦的左肩,一手禁锢她的后脑勺,在满室暧昧的寂寂然中,将脸颊贴放到她的侧脸旁,吊儿郎当的对着她的耳根子吹热气,激起满脖颈绯红。

    “好了,”

    他用大拇指腹一下一下磨蹭她沿着肩线走向纹上的血红色字母纹身“No one Is coming.”尾音勾着浅显的笑意,声线干净清冽,像一根羽毛轻轻拂在她的心上,痒痒的,“怎么催的这么急?嗯?”

    No one Is coming.

    没有人为我而来。

    这是《哈佛积极心理学》课程中的一句话,直译的意思为:“没有人会来”。

    但它其实并不是一句丧气话,而是一段积极向上的文字。它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是:

    “别怕,站起来,你要不勇敢,没人替你坚强。”、“只有你自己才能为自己的生活负责,遇到困境必须主动采取行动拯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是傻傻等着别人为你而来。”

    这是她的过往经历,也是她的人生信条。

    从他看清的第一眼,便知晓其中隐藏的深意。

    “滚开,”屠杳小兽似的一口咬上他的耳根,恶狠狠道,“谁急了?”

    他莞尔一笑,眉眼多出几分缱绻之意。

    “不是你吗?”

    她不想咬他耳垂,改成咬他脖子。

    闻着满鼻腔令她安心的麝香与木质香味,呢喃的骂道,“你少放屁。”

    “杳儿,”他的另一只手从后脑勺下放她软嫩纤细的脖颈后方,揉捏着,虔诚的亲吻上她的额头,“再问一次我想干什么?嗯?”

    “我想干你祖宗。”

    她不如他意,骂道。

    “干我祖宗多不得劲儿,”

    他低低哑哑的贴在她额头上沉笑道,“干我,让你做靳家后辈的祖宗。”

    “你他妈要不要脸啊?”

    她狠狠给了他肩膀一拳头。

    “不要,”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耍浑,“我要你。”

    这一句“我要你”,令她瞬时僵在原地。

    眼框内弥漫起他看不到的雾气。

    靳砚北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她的额头,双手下放架着她的腋窝将她提起,迫使她叉腿坐在他曲成直角顶在墙壁上的腿,硬生生将她的唇置于与他的唇同样高的地方。

    然后。

    偏头轻柔的吻上了她。

    他的宽掌护着她的细腰,他的唇瓣炙热而柔软,她的泪水滚烫又湿润,她的拳头一下一下的招呼他的肩头,他专心致志的在她唇瓣上厮磨,她委屈难过的啃咬他的下唇,为他留下一阵阵锥心的痛。

    他下半身以难以抵挡之势觉醒,她扔在沙发中的手机屏幕亮起。

    显示有来自一分钟前的消息:

    【套马的汉子:屠杳。】

    【套马的汉子:你骗不了自己的。】

    【套马的汉子:你明明就他妈爱他爱的要死。】

    那一刻。

    她湿咸的泪水在他柔软的唇瓣上爆开甜意。

    令他与她彼此心意相通:

    他的人生很短。

    短到只能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铭记她一个人。

    她的青春很长。

    长到之后再遇到每一个人,都会忍不住拿来与他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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