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一身正义!: 2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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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晏小侯挑眉。

    那种半是戏谑、半是不屑的神情,简直道尽了一切。

    谢琇:“……你不太喜欢姜少卿?”

    晏行云:“我为什么要喜欢姜明见?”

    谢琇试探着说道:“他……好歹是个像样的官儿,若是获得他的支持,将来也多——”

    晏行云冷哼一声,“我可不缺他那一份支持。姜明见就是个疯子,皇上拿他当刀子,他就真以为自己是把刀子了,一刀下去任是谁也鲜血迸溅……我还怕他反噬我呢。”

    谢琇:“……”

    这几年来,在姜小公子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怎么就让他变成这副样子了!

    ……

    “蟠楼案”重启调查,晏小侯整日忙得不见踪影。

    谢琇也不得不试着去执行一下晏小侯交给她的任务。

    她其实并不相信盛应弦当初查案还会留下什么疏漏,也不想真的去扯他的后腿,但是总得做做样子给晏小侯看。

    而且她也是真的好奇,为何盛应弦要来调查她?

    那天在盛府门外,他问她在哪一座道观修行的问题,也很奇怪。

    即使知道了洞慧观的“清仪”道长,就是谢大小姐,又能说明什么?

    难道他想寻找一下救命恩人以报答?

    谢琇摸着下巴,真正有一点猜不透光明系的弦哥了。

    第292章 【第五个世界千里光】37

    即使他是想寻找救命恩人, 又何故如此劳师动众?

    这个时机又不是什么好时机,还引起了小侯爷警惕……

    谢琇想来想去都想不通。

    但她也不可能立即就登门拜访,直接问到盛六郎眼前去。

    于是她打算回一趟娘家。

    对,去问问吉祥物老父亲。

    谢太傅虽然朝堂之上不太得力, 好歹能够当个可靠的信息源。

    她可没有忘记, 她的终极目的, 不在于“弦哥为何调查我”,而是在于“如何合情合理又自然顺滑地切入蟠楼案的调查,因势利导维护剧情线”。

    然而,谢太傅果然就是一个吉祥物。

    谢琇问他蟠楼案的详情,他也说得语焉不详。谢琇听得出来, 他倒不是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对她有所隐瞒,而是此案事关重大,他能够得知的消息,也不比此刻朝中风传的各种传闻要多多少。

    蟠楼案事发于大半年之前, 案卷全部调查完毕、转呈大理寺复核,亦是只有三两月时间。

    这么看起来, 姜小公子领导下的大理寺, 其实效率还真的算是挺高的了。

    谢琇按照时间线推算了一下,觉得自己在石盘山上救下盛应弦的时候, 他应当是赴外地调查完毕, 带着关键证据或线索返京的途中。一旦回京,郑蟠楼勾连北陵之罪便可钉死。

    也难怪他在途中遭到那么多黑衣人的追杀了。那些黑衣人, 想必不是北陵派来的,就是朝中与北陵有勾结的那些生出贰心之臣派来的吧。

    谢琇又问谢太傅, 郑蟠楼的父亲郑故峤有何事迹,与永徽帝关系如何。

    这个谢太傅倒是知道一些。他说郑故峤对皇上忠心耿耿, 皇上对他也多有倚重。郑故峤此人虽做不了甚么大事,关键时刻魄力也不足,但于细务方面还是有些长处的,因此皇上有些私事,小到还是当皇太子的时期想在宫外买点民间小吃,大到继位之后为太后寿辰采办贺礼,基本上都是交给这位奶兄去办的,每一次也能办得十分妥帖。

    谢太傅又说,皇上十分信任郑故峤,他去世前,最高曾经做到过云川卫指挥使的职务。

    谢琇:“……”

    这个职务她就是绕不开了吗!怎么调查个犯人家属,还能听到一遍!

    她悻悻问道:“那么,这位郑大人是何时故去的?”

    谢太傅这一下却好像拿不准了,他捋了捋自己那一把修整得格外有文人风范的胡子,思考了一阵子,还掐指计了一下数,方道:

    “为父也记不太清了……许是十二三年前?那一年没甚特别之事,因此印象不太深刻……”

    谢琇:“……”

    他们此刻正坐在太傅府的书房之中。谢琇也便顺手从谢太傅的书桌上拽过来一张纸,拿笔在纸上随手记下了这个不准确的数字。

    或许是她脸上的嫌弃之色有一点儿明显,谢太傅显得讪讪的,争辩道:“那一两年真的很太平,前朝后宫,什么大事都没发生……也不是甚么皇上皇后逢五逢十做大寿的整日子……真的一点借鉴来记下具体日子的凭依都没有……”

    谢琇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地听着,一心多用,手底下写得太过顺手了,而差点把汉字的“十二三年前”随手写成阿拉伯数字,险些穿帮,把自己生生吓得精神起来了。

    但是谢太傅这一番分辩之词出口,她却猛然直起了背脊,一瞬间就把目光投向了谢太傅。

    谢太傅:“……什么?”

    这个逆女,怎么一瞬间眼珠子冒光,明晃晃得简直像是夜间屋顶上的野猫似的!险些吓他一跳!

    是他说错了什么吗?他又回想了一遍,却并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

    然后,他就听到那个逆女又慢慢说了一遍:“……逢五逢十?”

    谢太傅:……?

    他掐指一算,郑故峤死的那一两年,宫中确实没有额外隆重地办什么寿宴。他还曾经记得,因为郑故峤是夜间暴病而亡,皇上怀疑他的死因,派了当时的刑部尚书郑啸亲自领衔调查,查来查去,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就是不幸得了甚么能够一夕致命的暴病。

    当时朝中也不是无人议论,还曾有人说,这一两年宫中连点大事都没有操持过,说是办差辛苦累着了的原因,都不成立……

    谢太傅既是想到,于是也把这一段说了。

    可他的长女依然双眼放光,开始在纸上奋笔疾书。

    谢太傅探头一看,他的长女写下的竟然是一连串数字。

    从“三十八、九”,到“四五”,再到“二三”。

    就这么三组奇奇怪怪的数字。

    谢太傅:??

    然而他的长女做的奇怪事情还没有完。

    她停笔沉吟片刻,又提起笔来,在那三组数字之后添了一组。

    “十三四”。

    谢太傅:???

    ……这是做什么?算账吗?

    他的长女头也不抬地问道:“父亲,郑大人过世时,年寿几何?他的独子郑蟠楼又有多大?”

    谢太傅:“……大约不惑之年?他得子也晚,郑蟠楼当时还未及弱冠,约莫……十八、九岁?”

    谢琇道:“哦,那么郑蟠楼如今便是三十一二岁。”

    谢太傅“嗯”了一声,眼看着她提笔又将“四十上下”和“十八、九”这两组数字添在纸上,总算猜了出来她写的前头那四组数字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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