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后我揭竿而起: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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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突然间又说着他们听不懂的事了!

    不过,显然云锦绣和杨觉早有谋算,对付世族,得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所以云锦绣和杨觉给世族们准备的甜枣是什么?

    这个问题,很快随着宴会的开始,阮英终于得到了答案。

    冲着云锦绣奉上的菜谱而来的世族并不在少数,更别说其中还有各家想要带来露脸,想在青州争得一席之地的人才。

    云府,难得的恢复从前的热闹。

    一身素锦,头上不点装饰的云锦绣,望着络绎不绝而入的人,比之从前赴云氏之约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锦绣不禁想起那个时候,她和堂姐堂妹们跟在长辈们的身后,谈论起哪一位世家公子打扮得体,哪一位闹出了笑话,被人当众喝斥了。

    彼时,云府处处都是欢声笑语。

    可如今,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不自觉地捉住无名指,一下一下的抠着,哪怕红了,青了,云锦绣都浑然不觉。

    “锦绣。”

    云锦绣身上沉重的气压无人敢靠近,饶是绿袖察觉不对,都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

    杨觉同样是一身素锦,缓缓地行来,一声轻唤,也让云锦绣回过神,松开了一直抠不停的手。

    “公子。”一声轻唤,在看到彼此同样的衣裳时,一旁的人都意识到,他们都在孝期。

    值于此国破家亡之际,哪怕在孝期也是一切从简。

    但在世族们的面前,为免让他们有挑刺的机会,就得早早表明态度。

    “时辰快到了。”杨觉缓缓走到云锦绣身边,提醒一句,云锦绣应一声,且伸手相请。

    云锦绣和杨觉一道朝正堂走去,遇上阮英,难得这一位终于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他也着一身白衣。

    “娘子,杨公子。”收拾齐整的阮英,留着小山羊的胡子,脸长得算是方正,与之前那玩世不恭,没点正形的样儿,判若两人。

    阮英这一身白衣,懂的都懂何意。

    无非是云锦绣在孝期,作为下属,多少也要聊表对上司家人去世的敬重之心,自当避以华服。

    “请。”话不必说破,云锦绣请人一道前行。

    正堂之上,早已宾客满门,云锦绣与杨觉并肩而入,阮英在后。

    原本交头接耳的人,听到一旁有人通传时,不约而同止住话题,默契地转过头,迎向云锦绣和杨觉,拱手意示。

    云锦绣扬起笑容,朝他们还以一礼,“诸位赏光前来,锦绣之幸也,请入座。”

    客套客气话,谁还不会说!

    云锦绣再次与杨觉相请,杨觉仅居于云锦绣左侧之下,再一个位置便是宁栖梧,阮英再次,之后就到潘宣了!

    陈亘也有一席之地,不过却乖乖地不作声。

    这一屋子的人,他既所知不多,最好少说话!

    众人纷纷入座,世族之首以王氏为首,这一位王氏的家主王乾,云锦绣不是第一次见,但想到他们的不作为,若非知道凡事须得隐忍着,云锦绣断不会让这些人出现在云家。

    有些事,既然早已做了决定,云锦绣知道必须要放下,纠结不放,最终只会让自己陷入两难。

    前尘之事,她既然放了话不再同他们计较,日后只要他们安安分分,不扯她后退,她不会对他们动手。

    “云娘子英勇,大败鲜卑精兵而归,某借花献佛,敬云娘子一杯,谢云娘子护我青州。”宁栖梧第一个起身,朝云锦绣敬一杯,皆是发自肺腑之言。

    “这一杯,我受之有愧,能卫青州,非我一人之力,更有赖诸位和青州的百姓,所以这一杯,诸位共饮!”云锦绣同样起身,把功劳全往自己身上揽什么的,云锦绣不至于这般不要脸。

    况且,云锦绣从心底里认为,能够和鲜卑打赢,多亏了无数不怕死的战士,要不是有他们不畏生死的冲锋陷阵,就云锦绣一个人能做什么?

    云锦绣手中的酒自然不是酒,而是水。

    一众人看到云锦绣举杯,乖乖地端起酒,与云锦绣一道共饮!

    “为青州而战死之人,诸位以为该不该厚待?”云锦绣在一杯水饮尽后,十分和善地提出疑惑。

    这话问得,不管心里是不是认同这件事的人,都只能说应该。

    “自然应该。”本能的,一群人警惕地防备着云锦绣,总觉得云锦绣另有所图。

    “不错,应该厚待,总不能寒了他们的心。”云锦绣悠悠接话。

    但下头人道:“可是,人都死了,该如何厚待?”

    这话说得,确定不是明知故问?

    “死了就不知该如何厚待了吗?建碑著经,刻其功劳,以令天下知他们的作为,也让后世知他们为守护青州之不畏生死。

    “他们虽死,家眷还在。他们为青州而死,无法为父母尽孝,不能为妻儿撑起一片天,我们活着的人不能代为尽孝?”

    管他们有什么心思,云锦绣道出心中打算,何尝不是等着他们的反应。

    “自古以来,战死沙场者不计其数,刻碑著经从未有过!”王乾在这个时候冒出这话,提醒云锦绣想做的事,自来没有这个先例。

    “自古以来。自古以来中原汉族从未被异族如此践踏!”云锦绣不介意跟他们论一论自古。

    王乾瞬间沉了脸,云锦绣这一张嘴啊,真真是要命!

    云锦绣眯起眼睛道:“论起自古,什么样的人该刻碑著经,以传后世?”

    “自然是有功之人。”有功什么的,一瞬间让不少人都挺直腰板。

    有功二字代表的意义让他们联想到自身,家里有这个资格的人不计其数。

    云锦绣有问,难道还是想看听他们细说他们的家族史?

    别逗了!

    云锦绣挑眉平静地问,扫过他们的眼角带着几分讥笑,“为青州安宁而死,这还不算有功?”

    一时间,众人皆被堵得半死。

    他们但凡敢说一句不算有功,接下来云锦绣是不是会说出,既然守卫住青州都不算有功,那以后还需要守吗?

    鲜卑再来,且放任鲜卑进城,爱怎么打就怎么打,要怎么杀就怎么杀!

    别问他们怎么觉得云锦绣会敢说出这样的话!

    敢用追击鲜卑人为由,杀入他们坞堡,让他们损失惨重,连部曲都被云锦绣收得一个不留,他们难道以为云锦绣不敢真放鲜卑人入城,借刀杀人?

    事情云锦绣都敢做,他们还会天真的以为云锦绣有什么不敢说?

    “该立,该立。不知我们能帮上什么忙?”眼看气氛十分尴尬,总有人冒头,朝云锦绣讨好地笑,询问云锦绣说出这些事,是有什么需要他们做的?

    “刻碑著经,所费金银不少。”云锦绣不再藏着掖着,干脆说出。

    果然!

    一群人在听到云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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