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追你,可以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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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 “那你还喜欢我吗?”

    怎么又问一遍?!

    江湛心中默念:他发烧生病了,絮絮叨叨脑子烧糊涂了!

    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他把蚕丝被猛一把拉上来,一眼也不想多看,直接把贺凯文完全盖在了下面。

    沉默须臾。

    被子微微抖了抖。

    江湛盯着被子,看见被子拉下来一点儿,刚露出两只眼睛,跟他对视的瞬间,被子又重新盖严实了。

    他在怕他吗。

    仔细回忆着贺凯文的话,难道他是对“喜欢”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记得贺凯文告诉过他,很多粉丝会激动地呐喊着“喜欢他”,也许,他对这两个字,真的跟普通人体会的不一样?

    算了,还能因为这个把他憋死吗!

    江湛伸手把被子往下拽了拽,把贺凯文的脸露了出来。

    好委屈可怜的一张俊脸。真他妈能装。

    贺凯文脸上还烧得红扑扑的,扑闪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他,身子蜷缩着让出来大半张床,他抬手拍了拍被子, “还在生气?”

    江湛一条长腿耷拉在床边,大半个身子歪在床上。

    “垫个枕头,不然颈椎疼。”贺凯文笑着抽走了他的靠枕,给他挪了个水枕。

    江湛再憋下去气得忍不住想抽烟,干脆问他, “你觉得我说喜欢你,就是想睡你?”就这么幼稚可笑?他真会这么看他?

    “我知道你硬了嘛。是我理解错了,你别生气了。你好好躺着,我跟你说说话。”

    听见这语气一软下来道歉,江湛就拧不过他。

    看见他额角一点点渗出小汗滴,江湛还是不忍心,只好侧过身躺下,定定地看着他。

    贺凯文也转过脸,正对着江湛, “喜欢你。这几个字,是我最常听到的话。”

    “粉丝么?”

    “不止粉丝。小时候也是。”

    “小时候?”

    “对。小学毕业之前,我妈妈经常会跟贺建长说这几个字,在我面前也会。”

    江湛安静听着,他并不叫贺建长父亲。

    “其实那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很普通,我有爸爸有妈妈日子过得很开心。每天都在一起的一家人,可是我妈妈每次说喜欢他,都好像很小心翼翼,之后会仔细看着贺建长的反应。”

    “那时候,我还太小,看不懂妈妈担心又害怕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是害怕?”江湛蹙眉。

    “因为四年级的时候,我跟别人打架,膝盖磕破流血了,中午悄悄跑了回来。”贺凯文还是勉强维持着一张笑脸, “我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一遍遍告诉妈妈,说‘喜欢你,爱你’,我吓坏了。因为那个人不是贺建长。”

    “我没敢出声,听见那个人一遍遍说着喜欢,说着爱,却在跟妈妈商量要弄死贺建长。”

    江湛屏息凝神。

    “妈妈没有答应。哭着求他。后来,我发现那个人每隔两个月就会来家里一次。他有要挟妈妈的把柄,如果妈妈不配合,他就会告诉贺建长。”

    “‘喜欢你’。每次那个人不停地跟妈妈说着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五年级的时候,听见他告诉妈妈,想要给我过户。妈妈不答应。”贺凯文眨了眨眼睫, “那一天,我才知道,我不是贺建长的儿子,是那个人的,他叫傅坚。而我,也是他的杂种……”

    江湛连呼吸都凝滞了。

    “后来,傅坚和妈妈的事儿被贺建长知道了,或者说,是傅坚父子故意让贺建长知道了。”

    “再后来,就是你知道的样子。妈妈走后,贺建长恨透了我。虽然我也恨他,但那个时候更怕他。六年级最后一个学期,我几乎每天都在打架,因为我不能输,如果我不够强,打输了就会被他逮着,他酗酒抽烟……”

    江湛心在抖,他听不下去了,尽量声音平静, “凯文,我以后,会慢慢戒烟。”

    贺凯文笑了, “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恨他,我理解他。他没有说过喜欢妈妈,但我知道,他这辈子也没有其他人。十年服刑,他一直揣着妈妈的照片。”

    江湛骇然,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问,如果你的母亲一直喜欢贺建长,那她……”

    “你想说,她为什么会怀上我,对吗?”贺凯文风轻云淡地笑了下, “是婚前,大姨小产后生病了,傅家找来四个保姆月嫂都不行。医生说是产后抑郁症,需要家人陪伴,姥爷没法过去,就让我妈过去陪着。那时候她跟贺建长刚领证。”

    江湛的确记得傅景阳刚上小学的时候,温姨都要临产了,突然出了意外,孩子没了。

    那时,他还安慰过傅景阳, “你少了一个弟弟,你会哭吗。”

    傅景阳却笑着告诉他, “你傻不傻,多好啊,我才不要弟弟。”

    江湛吁了口气,没再打断贺凯文。他从没想过傅坚竟然是个对小姨子下手的衣冠禽兽。

    “傅坚就算不是人,姥爷却不能把他怎么样,因为大姨还很依赖他,大姨是姥爷唯一的女儿了。这就是傅家。”

    江湛抬手撩起贺凯文贴在额头的湿发,帮他擦了把退烧出的汗, “你叫贺凯文,我以后不会再叫你傅景烨了。别再理他们一家人了。忘了他们。”

    贺凯文抿着嘴冲着他笑而不语。

    “凯文,再别提傅家人,我也不问,你也不提了。”想起来他新购的房子就在这间屋子楼下,他还没去看过。

    江湛这次没说喜欢两个字,很郑重地告诉他, “我会守着你。哪儿都不去。”他手往下指了指, “一直就住你下面。给你惊喜。”

    贺凯文顺着他的手指看看自己的裤子,忍不住笑了, “江医生,你别这么严肃地调情,我有点儿,惊吓……”

    江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歧义,他轻咳了一声,耳朵先红了, “嗓子干了吧。我给你倒杯水来。”

    “嗯。”

    等江湛推开门回来,看见贺凯文已经在试吉他音。

    “刚吞下药,说了那么多话,就不能消停会儿?”

    回答他的只有灿烂的笑容和优雅的弦音。

    吉他没连扩音器,声音素雅轻盈。

    同样的曲子,在他手里轻轻拨起,一遍又一遍。

    “江湛,你太累了,睡会儿吧。吉他也可以催眠解压。我一会儿叫你。”

    江湛的确熬了整整一宿,真的身心疲惫到极限,一会儿回到院里,还得熬着, “不困。”他强撑着。

    “嘘——”贺凯文食指抵在唇间,没说话,只轻轻拨着琴弦,弦动了,仿佛天籁之音,心弦共鸣。

    江湛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把他吵起来的还是电话铃声。

    “天黑了?”他一骨碌坐起来, “你不是说,叫我吗?”

    他张嘴就埋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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