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追你,可以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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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药物心肌感染的事儿,我们的确有很大进展,就像邮寄里跟你汇报过的。不过,这救不了老主任。老主任只能换心脏。”

    江湛一把扒拉掉了他按在门上的手, “这话用你说吗?用得着你现巴巴从西藏赶回来吗?有意义吗?宴时宇,你到底什么意思?”

    宴时宇目不斜视地看着江湛, “有啊。我就是心脏啊。”他言辞疯狂,口气却没有戏谑。

    江湛怔住了,他瞬间头皮发麻,连着后退了几步。

    疯子!

    他真的是个疯子。

    江湛倚在走廊另一侧的墙上,把后脑勺往墙上撞了撞,他需要清醒,需要理智,需要给窒息的大脑一些痛感来维持正常的思考。

    这不可能。

    江湛醒了。

    这种事儿,就算他陪着宴时宇一起疯了,老主任也不会答应。他很确信!

    宴时宇好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别熬着,明天手术还得靠你。回去休息吧。”

    “12个小时之后,主任会醒吧,我们好好聊聊就是了。”

    “我先进去看看他。”

    江湛默默听着,一句话没说。

    从发现老主任心梗开始,江湛一直都是全院最冷静的那个人,他是顶梁柱,是所有人的精神支柱。

    可是这一刻,他开始恍惚了。

    他活到现在,从来没想过要找个人问问该怎么办,可是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了:到底该怎么办。

    他从来没做过活体心脏移植,以前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这是他的底线,绝不可能。

    他并没回家,回到科室,打开电脑,之前一目十行看过的宴时宇发来的阶段性报告,被他重新打开了。

    宴时宇的药物分析进度整理地条理清晰,推断假设都很有说服力,只是缺少数据支持。

    “江湛。”他的电脑屏幕上多了一只修长的手,是宴时宇。

    “我刚刚跟院长也谈过了。院长跟老主任更是从开裆裤就在一起……”

    “你闭嘴我不想听。”江湛是真的不想听。

    “那不说主任的事儿,就说我自己。”宴时宇的口气轻松了不少。

    江湛刚吁了口气,就听见耳边的声音狡黠。

    “古人说什么石榴裙下死,我总觉得太夸张,好好的谈情说爱,怎么就夸张地说道‘死’呢。现在,我是真懂了,江湛,”

    “你他妈能不能闭嘴!?”江湛腾地站起身来,他手上忙着关电脑。

    “我是真的想你,西藏的天空蓝的清澈无云,刚去的时候高原反应严重,我白天会望着天窒息。晚上彻夜看着你的视频。”宴时宇自说自的, “我在想,如果给我个机会,能再看一次真实的你,我愿意去死。”

    宴时宇一双丹凤眼闪着肆虐的光,他竟然在笑, “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

    江湛脑子不如平时灵光,他根本没心思细品宴时宇在说些什么,他只想着快速离开这个人。

    离开这个疯子。

    “回去好好睡一觉。主任能挺到明天,我等你。”

    江湛几乎是迈着步子,跑着离开的科室。

    他连伞都没带。

    走出渤医大,坐上出租车,习惯地报上了贺凯文的地址。

    地址说出口,江湛猛一撞车窗想起来了:音乐会!

    他忘得一干二净。

    江湛这才去包里找私用手机。

    几十个电话, 99+的短信。

    他打开了最后一条。

    【江湛,求你告诉我,你没事,好不好?】

    江湛立即电话拨了过去,一直忙音。

    他早已沉到麻痹死了一样的一颗心,此时又被揉了一把,心跳漏了一拍。

    “师父,麻烦去渤南广场。”

    12点半。

    音乐会结束两个小时了。

    从出租车下去,他快步朝着他们约定的梧桐树下跑去,那里车进不来,在广场后身,要穿过石子小径,不容易被人发现。

    江湛心里清楚,没有人会在雨夜里傻等。

    可是,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跑,也许因为他那不值钱的承诺。

    他心乱了,乱成一团。

    他的心好像被扎漏了,扎成了一个马蜂窝,全是窟窿,还依然有成千上万的马蜂进进出出。

    这一刻,他希望看见那个野小子,又害怕看见他,不对,更害怕看不见他……

    心中纠结无比却没让步子变慢。

    远远地他就望见槐花路灯下面一个蜷缩着的黑影。

    江湛长腿几步迈过去。

    雨一直下,雨声很大,盖住了他的脚步声。

    直到他靠近,这个一直高大笔挺垂眸冲着他笑的野小子都没注意到他。

    江湛看见了旁边碎屏的手机,他弯腰拾了起来。

    突然,他又注意到了一块手表——他的手表。

    傅景阳曾经在瑞士跟他一起买的手表。

    江湛皱了皱眉。

    自然,他也想起来了。

    想起来他当时是怎么厌恶地摘下这块表,把它递给这个野小子的。

    江湛顿了下,还是伸手把表也捡了起来。

    他蹲下身,揉了一把贺凯文早已湿透的卫衣帽子。

    贺凯文抬起了头,好像坐在花洒下面,英俊的一张脸上完全被浇湿,依然在流水。

    “你来了啊。我不是做梦吧?”他哆嗦着冻得泛白的嘴唇,勉强笑着抬手掐了下自己另一只手的虎口。

    江湛摇了摇头。

    “嗯。你没事就好。”说完,英俊的脸上收敛了笑容,他闭上眼睛倚在了旁边的梧桐树干上。

    江湛抬起胳膊擦了把脸上的水,根本擦不净。

    他试着想把人打横抱起来,一天下来体力也透支过了极限,有些吃力。

    江湛转过身去,背对着贺凯文,哑声说, “让我背你回去,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

    13岁那年。

    他是被江湛扛在肩上的,虽然他根本不愿意。

    他才没好好背过他。

    贺凯文睁开眼睛看了眼面前笔挺的背脊,还是那么决绝,却不是从前他眼里那般高大神圣有力了。

    “晚上有个急救,没赶上音乐会。”江湛不会拐弯抹角,师父的事儿,他现在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他不敢提。

    想了想,中间不是没有时间打个电话,他还是很诚实地告诉了他, “我忘了。”

    贺凯文自己站了起来。

    在雨里坐了整整六个钟头,他的脚麻了,腿酸了,被浇透也冻透了。

    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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