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偏执帝王一起重生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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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蹭了一会儿,扶容披上干净衣裳,小声问:“你们方才在说谁啊?”

    秦暄不疑有他,随口道:“还能有谁?就西北的摄政王呗。”

    秦骛去了西北封地之后,虽也有了其他封号,但还有许多人喊他“摄政王”。

    异族血脉,远走西北,强悍又神秘,很难不引人揣测。

    据说,他有三头六臂。

    据说,他长得好似阎王。

    据说,他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不过都只是据说。

    秦暄继续道:“他嫌自己的封地太小,就带兵去打仗了,据说十日之内就打下了两个部落。”

    “不过那些部落也是活该,他们没法种地,每到冬日里,总要来边境烧杀抢掠,这下好了,把他们都解决了。”

    “从前在宫里看不出来,摄政王还挺厉害的。”

    扶容附和着点了点头:“是。”

    他确实很厉害。

    扶容竟然有些许宽慰。

    如今他在淮州,每日看看书,整理政务。

    秦骛在西北,带兵打仗。

    他们都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倘若当日他跟着秦骛去了西北,或是秦骛跟着他来了淮州,都不会这样圆满。

    只是……

    扶容顿了顿,低下头,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他总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圆满呢?

    这时,秦暄已经换好了衣裳,走过来了。

    他趴在屏风外面,喊了一声:“扶容,快点出来,等一下我们要去丝织局看看。”

    “噢。”扶容回过头,连忙应了一声,把衣裳系带系好,转身出去。

    *

    入了夜,草原上一片静谧。

    只有风吹过草丛,发出的簌簌声,还有时不时忽然从草丛里传来的尖锐的虫鸣声。

    不远处就是巴勒部落的驻扎营地。

    如今正是夏季,草原上水草丰茂,按照惯例,皇室朝臣们都离开了行宫,在草原上安营扎寨。

    帐篷错落排列,众星拱月,簇拥着最大的营帐,正中燃着篝火,时不时有年轻的士兵,扛着长矛,在外面巡逻。

    最大的营帐里,巴勒部落的首领,正和大臣们商议事情。

    巴勒首领一脸焦急:“附离和仓阳接连陷落,眼看着就要轮到我们了,这可怎么办?”

    大臣们各说各的。

    “大王,我等加强巡逻,绝不让秦骛有机可乘。”

    “大王,属下以为,秦骛一下吞掉两个大部落,已经是极限了,短时间内,应当不会再有动作。”

    “不错,秦骛不过两千兵马,现在一定元气大伤,等到年后才会有大动作,我等就在这期间休养生息。”

    巴勒首领摸着胡子,微微颔首:“有道理,我们在这期间训练士兵,豢养马匹,来日未必不能与秦骛一战……”

    他话音未落,忽然,外面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

    帐篷外火光猛地跳跃了一下。

    巴勒首领被吓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抖了一下:“怎么回事?”

    外面的士兵慌里慌张地跑进来通报:“报!杀进来了!杀进来了!”

    首领猛地站起身,厉声问:“话说清楚,谁?谁杀进来了?”

    “摄……摄政王……”

    首领眼睛一瞪:“胡言乱语!部落里哪里来的摄政王?谁让你这样喊敌国的摄政王的?!”

    “是……”

    士兵一激灵,连忙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改口,只听见身后传来哗啦一声。

    他回头看去,首先看见的却只是一匹毛色纯黑的战马。

    那战马扬起前蹄,长吁一声,几乎直立在地上。

    马背上的男人身形高大,却不披甲,只是一身玄色衣裳,也是中原样式。

    他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抓着长戟,用长戟挑开了帐篷,举在空中,扬到身后去,所以是哗啦一声。

    那士兵瘫倒在地,在阴影之下,失声尖叫。

    其他人不都还在外面打仗吗?他怎么直接冲进来了?

    巴勒部落虽说比不上齐国物产丰饶,但是大王这回出巡,也是带了近一万人的。

    近一万人,连他一个都挡不住。

    秦骛提着长戟,将帐篷门挑破,骑着马,直接进了帐篷。

    士兵直接被吓得晕死过去,倒在马蹄之下。

    巴勒首领反应倒快,立即转身去拿自己的武器,举起长刀,朝马背上的秦骛砍去。

    秦骛反手用长戟挡了一下。

    巴勒首领连连后退,还没来得及再出招,秦骛握着长戟,往前一送。

    他神色漠然,目光淡淡,仿佛自己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做一件无比平常的事情,和吃饭饮水一样平常。

    长戟戳进肉里,戳进骨头里,□□的时候,鲜血四溅。

    洒在秦骛眼前。

    鲜血的颜色,却让秦骛更加烦躁。

    *

    一场大战很快就结束了。

    秦骛把巴勒首领的头颅用长戟挑起来,拿出去,丢到士兵中央,他们就都不反抗了。

    截止到现在,秦骛收拢了三个草原部落。

    他的封地正在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往外扩张。

    跟随他的死士们都很高兴,打胜仗,谁不高兴?

    边境的百姓也都很高兴,草原部落别收服了,他们也就能过一个安稳的冬天,不用再担心游牧部落烧杀抢掠了。

    只有秦骛没什么反应。

    深夜收服巴勒,死士们忙着清点俘虏和财物。

    只有秦骛坐在河边,抱着手出神。

    游牧部落放牧,自然要把地方选在河边,巴勒部落的帐篷不远处就是一条冰川融化形成的河流。

    秦骛就坐在乱石滩上,神色阴鸷。

    死士们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主子这阵子只做两件事。

    第一件,打仗杀人;第二件,出神想人。

    死士们想,可能勇猛无敌的人,就是这样的。

    他们之所以能每一次都打胜仗,完全是因为主子运筹帷幄,筹谋得当。

    其实他们都想错了。

    秦骛没有在想该怎么打仗。

    打仗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情,只要骑着马往前跑就行了,哪里人多往哪里去,武器一刺出去,一戳一个准。

    天底下最难的事情,其实是——

    扶容。

    和扶容分开的第一天,秦骛还在回味和扶容的亲吻。

    扶容被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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