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画家今天也哄你吃药: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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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F1暖胎吵!”

    燕岁一笑。

    他们来Mos蹦迪了,景燃也吃了药。

    有人鱼和熊掌兼得了。

    “这首听完我们就走!”燕岁说,“阿笙答应了!”

    “嗯。”景燃点头。

    阿笙已经迷失在了美女堆里,今天光是DJ就吸引了半个伦敦城的俊男靓女。

    蹦迪无疑是快乐的,把自己喝得半醉,进来继续喝,和所有人一起上头。强烈的鼓点在物理上鼓动别人的心跳,噪音、人群、酒精,一切都在让所有人忘记烦恼,抛开世俗。

    毕竟,音乐才是真正全世界通用的语言。

    景燃抓着他手腕往自己身边拽,“为什么要这首歌听完?”

    “这首是Avicii的《Without you》。”燕岁说完,食指立在自己唇中,朝他比了个“嘘”。

    这绝对是在酒吧里最没有意义的一个动作,可景燃还是照做了,没有再说话。

    Mos很挤,所有人都站在DJ台前的空地,这首歌的前奏一响,大家像是鞭炮被点炸一样,景燃被吓一跳。

    能看出今天现场的人都相当热爱这一首。景燃印象里的DJ还停留在摇头甩脑Boom Boom Boom的重金属摇滚式音乐,从Mos离开后,回到大街上,燕岁告诉他,这取决于DJ,每个DJ的风格不一样。

    伦敦凌晨两点还在堵车,这点让景燃有些许惊讶。

    不过步行走出一会儿,景燃发现堵车的根本原因并不是城市车辆负载过大,而是单纯的路太窄而已。

    欧洲很多城市都是这样,它们固执地保留着几乎能保留的所有古建筑。可能这里有一个电话亭,仅是建于某个值得纪念的年份,那么这条路就不可以拓宽。

    “我们俩就这么溜了,阿笙回头会找你麻烦吗?”景燃问,“这儿能抽烟吗?”

    “会、不能,收起来。”

    景燃抿抿嘴,“是这条街不允许抽烟,还是你不允许抽烟?”

    “当然是——”燕岁停顿片刻,“我。”

    景燃摆出“我就知道”的表情,把烟盒揣回兜里。然后又问,“阿笙会怎么找你麻烦?”

    怎么找……

    当然是揪着他一通审问,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景燃,为什么发展速度这么迅猛,他知道你家里那些破事儿吗,你俩型号吻合吗云云。

    “可能会揍我吧。”燕岁就笑。

    “那我们快跑吧。”景燃说,“跑远点,我感觉我未必打得过她。”

    燕岁就点头,顺着他话往下说:“也好,明天就收拾行李。”

    “不过。”燕岁娴熟地又摸出药盒,“你明天早上得吃药,我才带你一块儿走。”

    路灯下,左边是个小小的老旧独栋楼房,阴天没有月亮,夜幕中的老房子像一位支着下巴端着咖啡看热闹的精致小妇人。

    而他们右边的马路,依然拥堵,车流以每小时不超过10码的速度向前挪动。

    这一天,距离圣诞节,还有二十天。

    “燕岁,你知道这是没用的,对吧。”景燃说。

    路灯的小灯泡像个火苗,它存在,但对于这样的长街而言,它又不完全存在。

    就像景燃说的一样,这是没用的,他和这个小路灯一样,是没用的。

    给它通电、维修、养护,都没有用。能做的,只有换掉这个灯泡,拿一个新的来。

    就像现在这样,燕岁需要做的就是慢慢看着景燃这盏灯变得越来越暗淡,彻底黑掉,然后换一个新的。新的人。

    “你进入了思维反刍。”燕岁微笑,他没有被景燃的话影响。

    就算今天燕岁喝了点酒,但他依然冷静且思维清晰,并没有扑过去紧紧抱住他,或者歇斯底里地表达自己不会抛弃他。这就是在外漂流十年所拥有的素养。

    燕岁说:“你把一件事情反复地咀嚼、吐出来、咀嚼、吐出来。景燃,你生病了,你只是生病了,这不是你的错,就像许卿耀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家,也不是我的错,你不要让自己陷入这种循环,它已经存在了、发生了,你还活着,你就呼吸,好吗?”

    夜风里有湿润的味道,这里是伦敦,北纬51度,漠河也在北纬51度。

    只不过伦敦受北大西洋暖流的影响,他们才可以在十二月的凌晨临街对峙。

    所以一切都是有契机的,从他们在阴云暗涌的西雅图相遇开始,那些阴云跟着他们去到巴黎,在意大利短暂地放晴之后,又来到伦敦。

    燕岁感恩自己曾坚硬如磐石的心,在此时此刻稳如泰山毫不动摇。

    那么动摇的,就是景燃了。

    滴答。

    第一滴雨水砸下来,景燃垂下眼眸,这落到面颊的雨水犹如一根绣花针从天而落,戳穿了他的皮肤,让他露出血肉。

    “好。”景燃给出了回应,然后抬眸,“下雨了。”

    那天两个人在午夜的雨中奔跑了5公里。期间在24小时便利店躲了会儿雨,买了热饮,是甜得齁人的蜂蜜茶。便利店里没有卖雨伞,休息片刻后就继续回去雨里。

    景燃的这种感觉,燕岁真的太熟悉了,就像是在看着从前的自己,而且是现象级表演。

    思维进入轮回,然后在轮回里蹉跎。

    遇见不顺的事情时,有人会责怪世界,有人会责怪自己。责怪自己的人,会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在“犯错”,他们把“不幸”和“犯错”划成等号,认为“人起码不应该”——至少不应该这么不幸吧。

    阿笙说得没错,这个酒店所谓的套房,也就是大房间,中间一道屏风给拦上。

    虽然住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但两个人淋得彻头彻尾,回来却只有一个卫生间的时候……还是有些许微妙的。

    不过还好,卫生间里面是一个淋浴房,和一个有花洒的浴缸。也就意味着,在十二月的凌晨快到三点的时候,他们可以同时洗澡。

    同时洗澡,燕岁在淋浴房里,景燃在浴缸。荒诞中又带了些合理。

    在浴缸站着用花洒洗,倒也不会冷,因为暖气开得很足。只是景燃必须克制住自己不要去看淋浴房的方向。

    好在、好在很快,淋浴房里就腾起了水雾,玻璃变得模糊。

    玻璃终于模糊,燕岁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一想到景燃在不到五米的地方和他一样在洗澡,当即他就把水温拧到最烫,然后祈祷,祈祷雾气快点浓起来。

    两个人都累了,洗完澡后很快入睡。睡前景燃好好吃了药,没有哄着骗着,只是燕岁递过去药和水,他好好地接过来,吞下去。

    燕岁还想让他张嘴“啊”一声来着,话到嘴边作罢了。

    这一觉两个人都睡得非常沉,睡了足足10个小时,非常高质量又长时间的睡眠。

    导致燕岁错过了阿笙的电话,阿笙打了5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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