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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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什么,就连飞鸢这般最亲近的护卫,都只知道宇文越不知怎么受了伤,回来之后,便吩咐护卫尽快回京。

    可飞鸢一眼便看出,宇文越那伤势,分明是他自己所致。

    而从那天开始,谢让再也没有醒来。

    原本的他,脉象虚弱,病入肺腑,已经是无药可医之相。

    可那天之后,他的脉象逐渐恢复,身体也仿佛回到了重病前的模样。

    唯独沉睡不醒。

    “他会醒的。”宇文越拂过对方额前一缕碎发,眼眸垂下,眼底显出几分温柔,“等一切结束之后,他就会醒了。”

    “……这是他们给我的条件。”

    第68章

    年轻的影卫没再说什么, 只低低应了声“是”,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房门缓缓闭合,宇文越这才收回目光,重新望向床上的人, 神情有些无奈:“这下, 真要被人当成疯子了。”

    这半年以来, 宇文越以“服丧”为由,在行宫闭门不出。

    这类对话, 其实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原因无他,虽说谢让如今脉象一切如常, 但一个足足半年未曾醒来,没有意识, 也无需饮食的人, 无论在谁看来, 都早已不像个活人。

    “我知道, 你肯定会醒的。”宇文越俯下身, 在谢让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低声道,“所以,我会努力做完我该做的事,你也是这么希望的, 对吗?”

    他微抬起头, 放在床头的书册映入眼帘。

    这是回京之后,被人作为帝师的“遗物”, 从丞相府中找到的。

    在谢让辞官离京之前, 他足有一个月时间闭门不出。

    那时候宇文越自顾不暇,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直到现在他才知道, 在那计划着永远离开这里的一个月里,谢让把毕生所学,为君之道,以及那些所有还来不及教给宇文越的东西,尽数写了下来,编写成册。

    他从未放弃帝师之责。

    也从未……真正抛弃他。

    “原本答应过再也不会离开你的,现在恐怕要食言了。”宇文越眼眸垂下,注视着那张沉静的睡颜,“别担心,我会尽快结束这一切。”

    “……我一定会让你醒过来。”

    原本应当死去的人,最终安然无恙地活了下去,这种事他们的确曾遇到过。

    “规则”对书中世界的控制并非永无止境,祂的控制,只持续到原本的故事线结束。就像当初的奚太后,在作为阶段反派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之后,便渐渐脱离了“规则”的控制,察觉到了事态的古怪。

    所以,宇文越需要做的,便是让这个世界的故事线彻底走向终结。

    等到那时,书中世界不再会被“规则”左右,谢让才能真正挣脱那所谓的命运.

    延兴七年,帝师意外身亡,当今圣上为其守孝半年。

    九月末,一批西域商人为匈奴所擒,西域诸国联合抗议,在边境掀起战事。

    同年十月,战火蔓延至大梁境内,大梁正式加入战局,年仅十九岁的当今圣上宇文越御驾亲征。

    这场本该在数年后出现的战事,轰轰烈烈席卷了整个西北边境.

    又是一年阳春三月,行宫内万物复苏,处处春意盎然。

    “这件颜色会不会太艳?”

    “也是,这么喜庆的日子,穿得太素是不大合适。”

    “……不成,还是换一件吧,把那件给我看看。”

    寝宫内,青年穿着一袭红衣,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口。

    他的身旁,几名侍卫抱着衣服,正手忙脚乱帮他整理衣衫。

    侍卫大多都是粗人,平时哪干过这么精细的活,一大屋子人,各个手足无措,兵荒马乱。

    “要我说啊,这件就挺好,你家小皇帝肯定喜欢。”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这声音仿佛平地惊雷,屋内众人皆是一震。

    “谁?!”

    “什么人,竟然擅闯行宫!”

    “公子退后!”

    数名侍卫顿时刀剑出鞘,齐齐对准了殿门方向。

    正要跨步进来的青年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仓惶间竟被门槛绊倒,扑通一声,摔了个五体投地。

    殿内静默片刻。

    少顷,清亮的嗓音从人群后方传来:“都退下吧,不是外人。”

    人群分开,青年坐在一张木制轮椅上,身形消瘦,面容年轻。

    一如当年模样。

    “我差点没认出你,阿轩。”谢让上下打量他片刻,微笑起来,“又或者,该唤你管理员?”.

    侍卫给二人奉了茶,自觉退了出去。

    殿门被缓缓合上,谢让撑着轮椅站起来,青年连忙扶稳他。

    “你的腿……”

    “已经能走一些路了,但他们怕我摔着,就是不肯让我自己走。”谢让无奈笑道,“哪有这样复健的。”

    “你这身子骨是该小心。”青年道,“躺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醒过来,要是再出什么岔子,你家小皇帝又要发疯了。”

    听了这话,谢让脸上笑意稍敛。他偏头望向窗外,晴空碧蓝如洗,阳光正好。

    谢让弯了弯嘴角,轻声道:“不会再让他担心了。”

    谢让的记忆,仍停留在他在宇文越怀中睡去的那天夜里。

    这些年对于他而言,仿佛只是一场格外漫长的梦境。他沉沦于一场又一场虚幻的梦境当中,恍然醒来,才知道世上已过去了八年。

    整整八年。

    足以让守在他身边的侍卫们,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足以让当初那十三四岁的少年,长成如今这般青年才俊。

    唯有谢让,丝毫未曾改变。

    谢让后退半步,站稳身体,弯下腰,郑重地朝青年行了一礼。

    “多谢阁下救命之恩。”谢让道。

    青年似乎不太习惯被人这么客气对待,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赶忙扶着谢让回到轮椅上坐下:“看来你家小皇帝把事情全都告诉你了?”

    谢让点点头,指向内殿的书桌。

    隔着薄薄一扇木制屏风,能看见那书桌上堆放着不少书信。在谢让沉睡的这些年,在他们无法见面的时间里,宇文越每日都会给他写上一封信。

    有时是讲述边境战事,有时则是自己为君为帅的感悟。

    当初那件事的前因后果,自然也被写进了书信里。

    “不必谢我,我也不只是想救你。”青年犹豫一下,还是如实道,“其实,我当初没有完全和宇文越说实话。”

    宇文越是书中男主,这个世界的一切皆是因他而存在。他若是死了,这个世界就会立即崩溃,不可能再仿照谢让当年那样,造出傀儡替他走完剧情。

    那样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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