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冲喜文里捞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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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长,多半是落在了他老爹头上。

    为了哄老爹开心,江迟明知故问:“秦家和王家的酒店产业不比咱家小,这会长是怎么选的,咱家有机会吗?”

    江父眯起眼,笑道:“相互推荐,然后投票。”

    江迟在沙发上坐下:“您笑得脸上都出褶了,我再装模作样地问下去,是不是就有点假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江父仿佛年轻了十岁。

    “虽然是个虚职,但以后出去,咱们江家可就是酒店行业的这个。”

    江父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你没看到老王头当时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比吞了苍蝇还难看,真是大快人心。”

    江父今天这么高兴,有30%是因为自己当上了会长,剩下70%都是因为王家的王总没当上会长。

    江迟他爸一辈子就一个敌人,那就是王家的老总。

    听说俩人年轻时还打过架,至今双方都称是自己打赢了,究竟谁输谁赢没人知道。

    俩人不对头了大半辈子,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掐来掐去。

    这次江父在会长一职上拔得头筹,从此以后到哪儿都能压王总一头,心里怎能不畅快?

    江父唏嘘道:“秦家的秦总年轻,又常年在国外,我想到他不会来争会长的位置,但没想到的是,秦总二话不说就推荐了咱们江家。”

    江迟感到很神奇:“秦晏也去了?”

    江父颔首道:“他当然得去,秦家在芜川什么地位,就是因为他回来,才专门开的这个听证会。”

    江迟对争权夺利的事不大感兴趣,一听主角攻出现,兴致比谁都高。

    他好奇地问父亲:“爸,秦晏什么样啊?”

    江父对秦晏评价极高:“仪表堂堂,风度不凡。”

    江迟啧了一声:“爸,你可不能因为秦总给你投了票,就尽说人家好话,我怎么听说他性格不是很好相处啊。”

    江父又拿起那只黄釉盏,翻来覆去地欣赏:“你懂什么,秦总年纪轻轻接手秦家,没有些雷霆手段,怎么震慑那些魑魅魍魉,我看他性格很好,而且年轻有为。”

    江迟瞥了眼江父手上的黄釉盏:“这是他送你的?”

    江父对黄釉盏爱不释手:“无功不受禄,他也爱好收集茶盏,刚得了这么个稀罕物,借我观赏两天你去把我那只建窑的黑釉兔毫盏取来,下次见面,把兔毫盏带给他,也借他玩两天。”

    江迟满脸不可置信:“我靠,那兔毫盏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就这么借给他玩了?”

    江父瞪了江迟一眼:“给你看也是牛嚼牡丹,你能看出什么名堂吗?我这是以文会友哎,你要是能有秦总一半的本事,也不用你爹我一把年纪还要出门应酬。”

    江迟很不服气,从八珍柜中取出黑釉兔毫盏,嘀嘀咕咕地反驳:“我跟他有什么可比的。”

    江父接过兔毫盏,稳稳当当地装进红木盒:“你跟他是没法比!我已经和秦总说好了,等你毕业,就去他身边历练两年,好好学学怎么管理公司。”

    江迟立即不乐意了,反对道:“我还得读研呢!”

    江父不接江迟的茬,只把红木盒递给江迟:“后天你带着这个,去趟麟乐楼,秦总要见你。”

    江迟愣在原地:“啊?”

    听说主角攻秦晏要见自己,江迟十分心虚。

    ‘季瑜’毕竟还和秦家有婚约,而江迟又和‘季瑜’发展出了感情,就等着‘季瑜’跟他表白,两个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明年九月一同去美国读书。

    这个时候主角攻忽然要见江迟

    难道主角攻发现了什么?

    如果是在原书中,江迟已经可以赶紧给自己挑块儿墓地了。

    *

    两天后,江迟怀着壮烈的心情毅然赴宴!

    麟乐楼是芜川最豪华的一家私厨,在世纪大厦最顶层88楼,登临其上,能够俯视整座芜川最美的江景。

    电梯上行的过程中,江迟心跳也逐渐加速。

    液晶版上的红色数字不断跳动,在数字调转到88的同时,电梯稳稳停下。

    电子音自动播报:叮,88层到了。

    电梯门悄无声息,缓缓向两侧打开。

    整层楼应该是被包场了,非常安静,一个服务人员也没有。

    临窗的位置摆着张餐桌,窗外是璀璨繁华的江景,一道清隽的人影站在窗边,逆光而立。

    虽然看不清楚,但江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季瑜’。

    那人从光芒中走向江迟。

    一见到心上人,江迟什么都忘了。

    只记得对方说,下次见面有‘重要的事’要告诉自己,而根据洪子宵的可靠消息,‘重要的事’百分百是表白。

    江迟还没说话,就紧张地轻咳一声:“你怎么在这儿?”

    秦晏抬眸看向江迟,深不见底的瞳仁中冰雪消融,承载着浅浅温情。

    他朝江迟笑了笑,说:“江迟,我有事要跟你说。”

    江迟心跳如擂:“我知道。”

    秦晏没有再犹豫——

    他已经犹豫过太多次了,之前每次开口,都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了。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他必须得说出来。

    秦晏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攥紧:“这件事,我很早之前就该跟你说了,但是我总是得过且过,自欺欺人。”

    江迟握住秦晏的手:“我的心意跟你一样,你不用紧张,其实我来说也一样。”

    秦晏摇摇头,他抬臂抱紧了江迟:“必须得我来说,江迟,这必须得我来说。”

    江迟沉声道:“好,你说吧。”

    一见到江迟,秦晏积攒的勇气又开始消散。

    他后退半步,想从江迟身边退开,但终究是眷恋这份温暖。

    秦晏低下头,抵着江迟的肩膀,全身都在轻轻颤抖:“江迟,我太怕失去你了。”

    江迟说:“不会的。”

    正这时,江迟身后的电梯又‘叮’的一声轻响。

    江迟和秦晏暂时分开,同时转身看向电梯。

    江家的司机捧着木盒走出电梯:“二公子,您把这个落在车上了。”

    江迟这才想起来此行来麟乐楼的目的。

    他今天是来见主角攻的,还带着他爹交待的任务。

    真是扫兴。

    司机送完东西就下楼了,走廊里又只剩下江迟和秦晏两个人。

    江迟拎着木盒,解释说:“这是我爸让我带给秦晏的,一个兔毫盏,南宋藏品,上回秦晏借我爸个黄釉盏看,他稀罕的不行,非得把好东西拿出来跟人家显摆。”

    秦晏目光从木盒上一扫而过,牵起江迟的手往桌边走去:“我不懂这些,是听洪子宵说江伯父爱好这个,才托人弄来一个,你爸要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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