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穿成皇帝后和贵妃he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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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朕要杀了你!”

    卫瞾双目充血,举着剑就朝沈柔刺去。

    沈柔慌措躲开,不停抓过身边的物件朝卫瞾身上砸:“卫瞾,你敢杀我!就算我父亲死了,我还有兄长,还有镇国公府二十万大军”

    “兄长?那两个如今连战场都不能上的废物?”卫瞾冷笑一声,要继续刺过去,这时,殿内突然响起孩子的嚎哭声。

    门口,一个身穿玉色锦服大概两三岁大的小孩,看着寝内,被吓得嚎哭不止。

    那是沈柔两岁的儿子,刚受封的太子卫耒。

    卫瞾举剑的手顿住,他转眸看向小孩,脸色几经变换,又猛地回身质问沈柔:“卫耒是谁的孩子?”

    沈柔脸色躲闪:“当然是你儿子,你的太子。”

    “朕要听实话!”

    卫瞾不知想到什么,他神色突然闪过痛苦,大跨步过去一把拎起小孩儿,狰狞的看着沈柔又问一遍:“告诉朕,这是卫潜的孩子,还是朕的?”

    沈柔坚持说是卫瞾的,但卫瞾不肯信,剑直指向沈柔,要她说实话。

    但沈柔只骂他,让他自己去验。

    这时,江寄从门外进来,卫瞾看到他,立即道:“江寄,朕把这贱人交给你,你给朕好好审,朕要知道”

    卫曌看一眼手上吓得嚎啕大哭的小孩,狠沉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朕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朕的儿子。”

    江寄应下来。之后没多久,江寄就将沈柔亲自画押的证词给了正在乾清宫不停灌酒的卫瞾。

    沈柔自己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卫瞾的孩子。

    因为那段时间,她和卫瞾在一起的同时,也在和卫潜在一起。

    卫瞾看到证词就疯了,一声声吼着贱人,孽种,不知想起什么,又大哭嚷着:“朕对不起贵妃,贵妃,还有,孩子”

    江寄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疯,之后出去端进一个瓷瓶,和一个小型烛台:“陛下可觉得痛苦,这是西域最近上贡来的东西,说是逍遥散,用一剂便能解除烦恼。”

    逍遥散。顾绾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她拧了拧眉,再看过去江寄已经开始弄那东西,递给卫瞾。

    卫瞾脸色潮红,双目血丝满满,明显已经很醉了,他怔怔的看着江寄递来的东西,又问一句,用一剂能看到绾绾吗?

    江寄顿一瞬,垂眸回一声:“能。”

    卫曌闻言,接过了瓷瓶,如痴如醉起来。

    接下来的画面,和顾绾昨夜的梦境相同,又多了一些别的画面。

    卫瞾整日酗酒,朝事全交给了江寄,他把顾绾所有的东西都搬去了乾清宫,然后每日都会叫来江寄诉事。

    他告诉江寄,他怎么对不起顾绾,怎么利用顾绾,怎么趁醉酒强迫她,怎么逼她生孩子

    顾绾在一旁看着,心中戾意翻涌,那一刻,哪怕深陷梦境,她也恨不能化作厉鬼将卫瞾那个人渣撕烂搅碎。

    他怎么敢,怎么敢有脸提,还将这种恶心事告诉给江寄!

    不知是不是心中戾气太重,顾绾不愿意看得意念太强,梦境忽然换了,又是在乾清宫,只场景出现不同,江寄端着托盘走近,上面盖着一层红布。

    卫瞾歪躺在榻上,满脸迷醉的嗅着袅袅烟雾,看江寄走近,他眯着眼懒散和他打了招呼。

    江寄慢慢过去,将桌上的东西又加了些进去,然后说要给卫瞾送礼。

    卫瞾问他什么礼。

    江寄只把托盘递给他。

    卫瞾看他一眼,懒懒过去掀开,霎时脸色骇然。

    托盘里摆着一副沾血眼球,边上,是江寄低低的声音。

    “陛下不是常说恨自己有眼无珠?微臣便想,陛下换一副眼珠便好了,陛下觉得呢”

    “陛下觉得呢?”

    怔怔盯着头顶茜红幔顶,顾绾脑中循环着这句话,隐有回声。

    到如今,顾绾已经确定接二连三如同身临其境的梦是上辈子她走后真实发生的事。

    沈柔和卫潜私.会,顾绾诧异过后又觉得正常。

    从沈柔跑到她面前来袒露身份并不惜用自己出事陷害她的时候,她就知道沈柔不简单,有野心。

    这样一个人,便是对皇帝有情,也不会放过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和事。

    宁王世子卫潜,也算一表人才,手头又有一定实权,她不选择断开,替她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实在正常。

    卫瞾和沈柔狗咬狗,也不稀奇,只能说报应不爽。

    只是江寄,他怎么会

    构害皇帝,各种摧残折辱皇帝,每一桩都是杀头重罪。

    若只为高位,他实在没必要那样。他那般,朝野上下很快会有人容不得他。

    他难道不知道皇帝身后还有一支居于暗中的隐龙卫?他们可以漠视皇帝胡来,却绝不允许代表皇室尊严的皇帝被折辱。

    兀然的,顾绾想起她死后他奔进云栖宫的情景,他和她的喃语。

    所以,他是在为她复仇?

    顾绾神色复杂,她抬手覆住眼,眼前似乎还能瞧见江寄漠然给皇帝加料,又示意皇帝掀开红绸时的幽冷阴煞。

    可她,并不觉得怕。

    “娘娘。”

    澜清自匆匆进来,见帐幔中顾绾手覆在眼上,不确定是不是还睡着,她迟疑一瞬,上前试探着唤了声。

    “嗯。”顾绾放下手,自繁杂思绪中回神,看向澜清:“可是有什么事?”

    “是。”澜清见她醒着,也没生气,微松口气应道。

    “您昨日令我寻的人有线索了。”

    “他在哪,可还好?”有那个梦,顾绾对江寄更关注,听到澜清的话,她神色微凝,自榻上起了身。

    “他”澜清犹豫着,“不太好。”

    顾绾捏着纱帐的手一紧,心头微沉:“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见顾绾比想象中的更在乎这人,澜清不敢耽搁,赶紧道:“昨日他被苏公公派去了揽月殿,没想到会冲撞到柔嫔娘娘,被罚了五十杖到这会儿人还没醒。”

    顾绾给的信息算准确,澜清恰好认识两个司礼监的人,而江寄在司礼监身份算特别,大家暗里都知道他是苏盛看好的人,加上昨日苏文海那一出,大家便更注意他,澜清找人去帮忙一问,再稍微打听便探听到了。

    之所以现在才得到消息,是她昨夜陪顾绾去了乾清宫,今早又同顾绾一块儿出宫,耽搁了。

    顾绾许久没说话。

    实际澜清来回禀的时候她就有预感江寄如今情形不会好,卫瞾那个人最小心眼记仇,还讲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寄那样对他,他不会放过江寄。

    他目前没动沈柔,估计也是想将沈柔和卫潜一网打尽。

    “娘娘。”见顾绾冷凝着脸半晌没出声,澜清有些担忧,小心唤了一声。

    “你想法子去找太医院拿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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