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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中女翻红指南》 130-140(第14/15页)
,等啊等啊,等着江雪荷钻出来,吓她一跳。
这部电影也拍到了尾声,杀青的人越来越多,片场的演员越来越少,正如电影里的情节一样,人一茬接一茬地死去,局势风云变幻,周慷敏也到了强弩之末了。
周慷敏用恨燃烧在这世界上,她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可为了持久地恨下去,她早已掌握了身为女人在乱世中生存的第一法门,那就是活下去的决心。周慷敏坚信自己比同等地位的男人坚韧一万倍,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毫不留情地利用的大儒的幼子,顺带把他的爸爸给害了,这战已经抗不下去,她手底下没钱,没枪,就连人马也折损大半,就剩了塞牙缝都不够的小几百人。
落在满洲里这个偏僻的地方,南方是万万跑不过去,外面又挨着沙俄,只能想方设法地跑到大连出海,她提前和底下人说了个清楚,愿意跟她走的,大家一起出国去挣新的事业,不愿意的,趁着最后的时间,回家去见家人吧。
她将火车,船票安排得妥妥当当,带着身边一个卫兵班准备一走了之,这时,那位深爱她的年轻公子冲了过来,手里挥舞着一只□□,满脸是泪,想要杀了她。
周慷敏始终背对着他,专心等待着火车的到来,一名高大的卫兵钳住了他的手,用他的□□,毫无顾忌地开了一枪,将他清秀的脸孔开出了一个血淋淋的黑洞。
鸣笛声响,周慷敏踏上火车,她的爱,她的青春年华和幻想,她的事业,她的兵,全留在了这满目疮痍的北中国,她带走的只有自己的一副身躯,和永远不会停止恨的心。
最后一幕拍完,片场响起掌声,明净问她:“你觉得这个结局如何?”
白寄凊道:“我觉得很好,周慷敏坏得彻底,残忍的坦荡,坏人往往是没有报应的,她花不少时间自怨自艾,但其实心里也清楚,上天对她,还是不薄。”
“这是个幸运的角色。”白寄凊笑了,“我很喜欢。”
幸运,白寄凊咀嚼着这个词语,想到明净对她说的,她希望大荧幕上能有这样一个狡猾、残忍的女人出现,像诸多影视作品里男人操弄女人的爱情和心一样,最后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下场,正如她为周慷敏预设的结局一样,到国外继续她的恨和幸福人生。
白寄凊怅然若失,却又轻轻地微笑起来,她送走了周慷敏,接下来的时间,她要一心一意地想自己的事情了。
先乘飞机回京城,在机场,她继时装周后久违地见到了自己的粉丝,因为几乎是无缝进组,去东北的时候走的也是VIP通道,粉丝简直在望眼欲穿地期盼她到来。
这次她到,几个大站姐也再不胡乱说话了,单是对她嘘寒问暖,问她这样连续拍戏辛不辛苦,姐姐也可以休息休息的。
白寄凊点了点头:“拍完这部,暂时不打算拍新的了。”
临到分开,薄荷站姐碰了碰她,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脸色,仿佛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比起世界上的许多关系,白寄凊有时候觉得明星和粉丝之间的关系才是最复杂,最无解的。
他们一方面算得上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就连你无聊的采访也会一字一句地去听,竭尽全力地支持你,一方面却会因着对你的爱,不断做出伤害你的事,在社交媒体上辱骂你喜欢但是他们不喜欢的人,有时候甚至还想参与你的私生活……
当然,绝大部分粉丝是有分寸的。
如果是江雪荷,她一定不会生气。
白寄凊忽然想,江雪荷时装周的送机视频里,不也正是这样吗?有人录了全程视频,江雪荷很柔和地说:“为什么要销号呢,里面都是美好的回忆。”
享用了粉丝们如此庞大的爱意,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负面影响啊。
白寄凊向她笑了一下,微微地摇了摇头,她知道粉丝明白她的意思:不要再这样做了。
下了飞机回云缦已经是深夜,张呈在主卧开了一盏小灯,还没睡觉,正在孜孜不倦地玩手机。
杀青之前白寄凊就给张呈打了电话,希望她到云缦陪自己住几天,张呈欣然同意,反正拍完了戏在哪住不是住,云缦还有全世界最可爱的小猫白糖爽。更何况,她也确实有一点小小的担心白寄凊,之前白寄凊哭的那次,真的把她吓到了,她和白寄凊做朋友十年,还没见她如此过。
白寄凊从浴室出来,她借着光端详了白寄凊一下,心里稍稍安定,起码没瘦到江雪荷那种地步。白寄凊这种体型,本来就不是薄薄的清瘦型,要是真瘦到……白寄凊打断了她的思绪:“想什么呢?”
“在想你怎么样了。”张呈说,她放下手机,也躺了下来,“戏拍得怎么样?”
“挺好的,和以前一样。”张呈伸手把小灯关了,白寄凊望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低声说:“还记得那个贺岁片吗?我杀青比江雪荷晚,凌晨三点到了机场,我就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后面我看到那个微博,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其实我是知道她睡眠不算很好的啊,她睡觉时间很规律,可是经常我睡着了她还没睡,我还没醒她却醒了。可当时我就想着,我要第一时间见到她,所以理所当然地给她打电话,要她过来接我。”
张呈叹了口气:“你确实是这样的。”
“这样好吗?”白寄凊说,“这样不会考虑别人真的好吗?结果你们都不让我改变,我真的有点搞不明白了。”
“因为想让你一直当公主吧。”张呈说,“江雪荷说不定就是连你这点都爱,才不愿意让你改变的,可你如果不改的话,恋爱起来又很痛苦,所以她选择离开了。”
白寄凊听到这话,痛苦地摆了摆头,喃喃地说:“我不想要这样。”
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辗转了一会儿,问张呈:“今年生日,你说我送江雪荷什么礼物好?”
张呈也没睡,好不容易拍完戏休息一阵,她尽情享受夜生活。虽然心里头觉得白寄凊这问题没什么必要,即使买了礼物,恐怕江雪荷也不要。不过她还是不扫白寄凊的兴致:“你去年买的什么呢?”
“我去年买了一块鹦鹉螺。”这个幻想中的难题使白寄凊兴致勃勃了,“今年是不是就不买手表了?其他的送什么好呢,我想送些特别的,用心的,雪荷去年送了我亲手制作的陶盘和陶杯。”
要不是现在俩人都躺在床上,白寄凊能当场冲到餐边柜旁,强逼张呈再观看一次江雪荷的手工艺品。
“那你也做手工吧。”张呈说,“手工制品最用心了,既然她做了陶艺,你用毛线做点东西?”
“围巾?袜子?”白寄凊的语气雀跃起来,旋即又黯淡了下去,“离她生日也没几天了,我还要现学现做,根本来不及,又是夏天,哪里用得上呢?”
张呈在一旁默默地没说,即使是来得及的礼物,怕也是送不出去。
白寄凊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她安静地想了一会儿:“我还是学着织一条围巾吧,红色的,不过不是那种大红色。”
是《自白》杀青宴上江雪荷穿的毛衣的颜色,酒红色,时髦,低调,又衬她。
两人一周的时间都没出云缦,到了饭点,有阿姨做饭。白寄凊有时候看书,有时候被张呈拉着玩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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