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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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拉扯这么些年, 最清楚的就是只能靠自己, 麒麟研究所是他自己找的,他还有感觉,苏醒过来就能知道自己身上开了几个口。

    这都是他自己拿样本和数据, 用自己的实验价值换来的,他太明白自己的价值, 利用起来也毫不手软。

    但郁月城不是。

    他没有义务帮自己补课, 整理他全程复习的试卷,跑前跑后做他的个人资料, 最没有的义务就是在自己戒断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

    他不应该躺在这里的。

    最好的大白猫也不应该受伤。

    不应该弄脏他蓬松雪白的长毛。

    方渡燃的脑筋转不起来,想破头也想不起来他干了什么,是怎么把郁月城弄成这样。

    原本颈线优雅的脖子上全是紫透的指痕。

    原本光滑的肩头上是几个带着压印的孔洞,边缘已经有点翻起来,是咬了很深很久的。

    原本漂亮的喉结旁边也有带着干掉的血迹的犬齿小洞。

    ······

    四肢还不协调,疼得动不了,他用力抬头,然后把自己后脑勺狠狠往枕头上一磕,什么东西在脑袋底下碎开,愣住了。

    不是砸到什么,而是看到墙角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下意识转眼找到另外两个机位。这里是青苗研究基地,也许没有针对第二性别改造的检测仪器,但一定有不输给方正海的基础硬件,

    方正海在实验室的所有房间里都装了监控,现在的观测点位和他在笼子被观测的点位出奇的一致。实验室里可以记录下他的一举一动,在这里也可以。

    ······郁闻礼,他一定在摄像头对面。

    他肯定自己干了什么。

    方渡燃以前匆匆扫过一眼方正海的录像资料,对方甚至大张旗鼓作为炫耀来让他看他“优秀”的测试结果,里面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东西,没有一点人的样子。

    只让他感到恶心,陌生,也恐惧。

    他非常抗拒面对失控时的自己,尤其是他每一次亲自从遍布血肉的一地狼藉里走出来之后。

    他冒出来很想看看的想法,他对郁月城······至少郁月城还活着。

    安抚他的信息素都还正常,郁月城没醒也在为自己控制信息素的态度。

    方渡燃想知道跟郁月城有关的一切。

    这好像从他第一次偷偷在课桌后面拿郁月城的长柄黑伞,因为他一句好朋友送的,好朋友写得花体字,就用纸临摹下来,回去翻遍英文字典找单词拼含义开始。

    他的初心,不该是改变的。

    怎么好像就变了,是哪里变了。他找不到源头。

    是因为他麻烦怪异的身体,因为他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因为他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做那个活泼可爱招人喜欢的方渡燃。

    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和郁月城怎么就变成这样。

    大白猫对他付出得太多,多得超过他的偿还范围。

    这样不对等的关系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尤其是他八成是找不回来曾经的方渡燃了,不然这些年怎么一直想不起来,就更加受之有愧。

    但是郁月城就躺在身边,方渡燃最直接的念头还是想要亲近他。

    很想,好想,特别想跟他挨着,贴着,在一块。把大白猫圈在自己的怀里,自己的领地。

    方渡燃手指碰碰郁月城,大白猫没醒。

    他艰难凑过去,干燥的唇瓣轻轻贴一下大白猫的鼻尖,这种偷吻或许也会熟能生巧,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干起来身体比意识还先一步。

    郁月城的皮肤是温凉的,仅仅碰了一下的鼻尖就能感觉到。

    灼热的鼻息洒在两人之间,方渡燃明白过来,是他太烧了。

    这样的温度靠近郁月城,对面不会好受,所以他退开一步躺回去。

    过了不到半分钟,他舔舔干得起皮的唇,嗓子里火烧火燎半点没减轻,可偷亲一下,好像舒服多了。

    他郁月城,已经有多久没有毫无间隙地在一起了?

    认识的时间本来就不长,一个学期加上一个寒假,要是他再藏好一点,不被郁月城发现他的真相,他们会不会这些时间都好好的了?

    理智马上就推翻掉这些无用的假设。应该不会。

    就算他不知道,可郁月城知道,郁月城从他出生起就见过他了,他的姓名,来历,总有可以查到的一天,还是会面临这些问题。

    方渡燃又回味一下,但是郁月城好甜。

    怎么会偷亲一下就这么甜。

    再看一眼,他连神情都变得郑重起来。

    郁闻礼他们为什么到现在也不把郁月城带走,不知道把他留在这里多危险吗?

    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方渡燃都想吻一遍,可惜力不从心,他们好像也不是从前的关系了。

    嘴里有点甜,心里又酸又疼,想抱一下都困难。

    方渡燃忍着后背的骨节碎裂似的感受翻个身,侧身对着郁月城,发现大白猫上半身衣服整个碎掉只剩一点布料压在身.下,再往下,被子盖住腰身,另外一头被子完整把他自己盖住了。

    是郁月城盖的。

    他居然现在才发现他们不止在一张床上,还盖了同一床被褥。

    方渡燃直觉不太对,垂眼往被子里面看,当即愣住。

    脑子里有迟钝的声音在说,这不是简单的失控,是易感期啊。

    回过神心疼得无以复加,他把郁月城······?

    他在易感期对郁月城,他在那种时候对大白猫······方渡燃都不知道两个Alpha到底要怎么去表述。

    他对郁月城在床上用暴力了?

    别的他实在想不出来,对方的腰上还有一串手指掐过的痕迹。

    那什么肯定不可能,郁月城是个Alpha,但Alpha也是人,用暴力一样很下作。

    他感觉比起头疼,身体的煎熬什么也不算了。

    狠狠咽了一口,方渡燃都想把自己揍一顿。心疼,还头疼,该怎么做都不知道了。

    他努力往郁月城的身边挪动,病床很小,挪一点点就可以靠近,可他不敢让自己高烧的身体沾上郁月城。

    脑袋埋进被子里,满满地都是草木的薄荷冷香,裹着他整个身体,温和的。

    Alpha要把信息素里的攻击力拿意志过滤干净,是他办不到,也没法想象的东西。毕竟一个方正海他们心里最完美的Alpha,就是把信息素的暴力运用到极致,恨不得时时刻刻携带。

    但爱应该是忍耐。方渡燃想。

    郁月城对心里执念的小男孩那样广阔无垠,深厚悠远的喜欢,配得上是爱。

    方渡燃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差劲了。

    怎么有的人学习也好,为人处世也尽善尽美,信息素好闻,长得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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