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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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的身体和意识都会失控,具备强烈的暴力倾向。”

    “应激的后果是什么。”郁月城打开门走进去,目光跟着楼道里已经干掉的带着血色的脚印走。

    “他没说过具体的危险指数,只知道他长期需要方正海提供给他的人工信息素保持生理平衡,按照目前来看,这种攻击性不小。刚才那个人就是方正海,要是伤在大动脉上,现在应该离死不远了。”郁闻礼跟着他下楼。

    “小燃看样子不是手下留情,那些注射剂我都提取了,地上有两支是兽用的高浓度麻醉针,应该已经给他打过,还有亢奋剂和两支药品不清楚,他现在身体很虚弱,还能反抗全靠他的意志力。根据他人工注射信息素的规律,信息素大量流失,他很有可能正处在易感期。”

    郁月城从嘴里轻声吐出来几个字:“······人为操控。”

    郁闻礼遗憾地确认道:“对。他所有的数据和反应,目前来看,都是人为操控。”

    能给实验品用的药物,肯定经过精确计算,能完全掌控方渡燃行动的,方正海现在能反过来倒在地上,是出了岔子。

    这在实验里是失误。

    另外两支药剂很有可能是催生方渡燃易感期爆发的。

    让他易感期爆发,还要让他失去反抗能力,他们想做······

    郁闻礼有点不敢再往下推测,这种手段看上去太像是用来给实验品强行交.配。

    他至今还是很难用科研人员对待任何一个实验品的态度,来衡量方渡燃这个鲜活的生命。

    能推测出方渡燃当时的应激状况很强烈,被强制爆发的易感期在生理层面上是能损坏器官的,不同于正常的Alpha易感期。

    在没有专业的医疗救助或者有标记关系的伴侣陪同时,身心的痛苦无法缓解,身体都可能因为器官长期发胀导致血液循环不畅。加上各种药物带来的体能虚脱和致幻,还能反抗已经不容易。

    没有意外的话,方渡燃行事也算小心,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争执。

    地上的脚印突然多起来,气压让人越来越难受。

    破废的楼梯道声控灯倒是很亮,郁月城转过楼梯拐角一眼看到靠在楼梯道上的方渡燃,正背对着他。

    担忧的心情并没有缓解,而是瞬间提到嗓子眼,他两步跨下楼蹲下身去看。

    方渡燃低着头歪倒在墙面上,发梢潮湿,半张脸上挂着淋漓的血迹,黑色的体恤黏糊糊地贴在上身,裤子滑在胯上被解开拉链,露出来的内裤底下是隆起的一大块。

    像极了他易感期回潮那天独自呆在浴室里。

    不一样的是这次他身上沾的不只是汗水,那些粘稠的东西全是新鲜的血液,他碰在指尖还是热的,因为方渡燃体表高热正顺着汗水在流淌。

    猩红的,带着热气,沿着少年的下颚线滴落。

    一滴滴砸在地面上,已经聚起来一小块。

    看着像是头上、脖子上、手背上没有一处完好似的。

    郁月城的心脏都在抽痛,无暇顾及其他,一把搂着他抱起来,空落许久的胸腔这才填满。全是酸楚的。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来,怀里身体被一股力道往下坠,郁月城发现方渡燃垂落的一只手腕被锁链缠住,另一头拴在楼梯护栏上。

    谁把他锁起来······按照上次易感期回潮的样子,他的裤子也不会是自己解开的。

    方渡燃发生了什么!

    这群人想干什么?

    郁闻礼走过来帮他拿上方渡燃的外套,郁月城抽出来腰后锋利非常的匕首开始挑断锁链的钥匙孔。

    再一抬头这时看清方渡燃的视角正对面——几步楼梯底下的大门口,堆着一大摊血糊糊的肉泥。

    失而复得的劲下去两秒,他才意识到浓重剧烈,令人反胃的腥臭味铺天盖地传来。

    这里的两侧的门都是紧闭的,郁闻礼走过来,在他身后差点因为气味窒息。

    身处其中,荒废老旧的楼道底色把这里衬托得像是炼狱。

    墙面和门板上洒满像是在屠宰场里才能出现的大面积喷溅式鲜血。

    不久前就在他们眼前的位置,发生过正常人完全想象不到的事情。

    也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和外界不一样的地方。

    因为方渡燃的攻击力,显得成了两个世界。

    他连一把武器都没有,双手沾满鲜血,是从猩红色的染缸里捞出来的。

    这是他和对方徒手肉搏的结果。

    方渡燃赢了。

    在分不清是人的血肉组织还是动物的时候,有扯碎的皮毛和没被撕烂的一只爪子可以稍微缓解心跳,这是头体型不小的四肢动物。

    定下神可以注意到左侧门边有剩下的半个头骨没碎掉,眼珠子还惊恐地睁着,已经被扒光了皮,分不清是狼是狗。

    整个大门口全在方渡燃的视角下,比现代的屠宰场还可怕,动物尸体砸烂成的肉泥洒得四处都是。

    方渡燃身上浓烈的血腥味,一大半也是它。

    他就是里面的唯一的主角。

    这是他干的。

    一个十七岁的,看起来身体没什么不同的少年。

    而这少年就那么随性地坐楼梯上,倒向墙面,整个人的姿态就像只是寻常累了休息一会儿。

    巨大的反差能让方渡燃整个人都散发着强烈的,难以估量的危险性。

    郁月城没法庆幸去方渡燃这么强悍,可以保住自己,只觉得心疼得无以复加。

    一个和他一样年纪的少年,要经历什么才能面容淡定坐在这种炼狱里。

    可以无比从容地直面这一切。

    这场颠倒认知的画面郁月城丝毫感觉不到一丁点可怕。

    他应该怕的。

    他是个人,是人就会害怕。

    方渡燃是超出普通人认知的存在。

    靠力量可以有人能跟野兽一较高下,但没有人会这样,用暴力徒手把一个活物彻底变成一堆组织碎块。

    这从心理和生理都超出常理。人类总是会对近在咫尺的绝对危险产生防御心理。

    郁月城却只觉得这些看起来都是苦的,疼的。

    方渡燃滴血的脸庞是疼的,沾满鲜血的双手是疼的,昏迷中的黑暗也是疼的。

    郁闻礼有所顾忌地拉住他的手臂,郁月城不被他左右,只专注把方渡燃的锁链解开。

    “月城,不要冲动。”郁闻礼嘱咐道,还好他身上也带了些镇定的药物。

    郁月城扯住锁链的一头用力拔开,沉甸甸的金属砸在他心上。

    “现在有事的是他,不是我。”郁月城说。

    “我知道你担心他,可他意识不明。”郁闻礼站在血腥现场心有余悸:“他很危险。”

    郁月城鼻尖热热的:“大伯,我等不了。他是我的Alpha,我不怕他。也不能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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