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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攻略三大反派翻车后》 50-60(第33/53页)
主!翻译一下就是:弟弟和姐姐要保持距离,而他不一样~」
「他可是殿下的情夫。牵手?,拥抱,接吻,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如今只是用一下杯盏罢了,怎~么~了?」
裴宁辞听了严庚书和李元牧的话,不由?停顿了片刻。
如此算来?,他反倒是最吃亏的那个?。
严庚书能毫无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下和长公主调/情,李元牧按血缘关系是长公主的亲弟弟。
一个?是情人,一个?是亲人。
裴宁辞却碍于身份,只能屈于人臣,止步于这层不冷不热的关系,无法跨越分?毫。
严庚书和李元牧也明白这件事,甚至不把裴宁辞列入他们的战火圈了,战场范围从三?人缩成了严庚书和李元牧二人之间?的硝烟。
就在他们都以为裴宁辞已经没有其他的话时,裴宁辞却再次开口,清冷地望着李婧冉道:“既然殿下连他们的酒盏都能用,为何臣的不行?”
严庚书&李元牧:?
呵,急了。
他们据理力?争,使出浑身解数试图让李婧冉了解为什么要选他们的杯盏,而裴宁辞直接反其道而行之,来?了个?被动攻击。
更重要的是,裴宁辞居然还作弊。
这位向来?对容貌从不在意的祭司大人,在说出这句话时,语气放得缓慢了许多?,并且浅金色的眸子一直凝着李婧冉。
金眸里?很难映出任何人的痕迹,可一旦被盛了进去,那就是副美不胜收的场景。
像是被熹光偏宠的存在,既是她在私占日光,也是太阳在占有她。
再配上?裴宁辞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庞,认真?的眸光、挺鼻薄唇,像是为了一个?女子染上?凡尘的神祇。
圣洁,偏又含情;冷淡,可又性感。
几乎任何人都很难抵抗。
裴宁辞居然在用他清绝的容貌,不动声色地邀请她。
做得隐晦,但是这位孤傲清冷的祭司大人,又的的确确是在主动相邀。
兴许李婧冉察觉不出裴宁辞的刻意,但同为男子的严庚书和李元牧却看得清清楚楚。
小黄瞅了眼他们咬紧的后槽牙,不禁感慨道:「嗯,严庚书和李元牧嘴上?不说,但他们的表情骂得很脏。」
「怎么样宿主,想好了吗?」
李婧冉同样心下一狠,随后接过裴宁辞手?中?的酒盏,对使者?道:“这一杯,为使者?接风洗尘。”
她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裴宁辞神色中?带着丝微不可查的顺意,而严庚书和李元牧的面色却齐齐沉了下来?。
李婧冉将酒杯翻过来?,示意了下自己滴酒不剩后,把酒杯往裴宁辞怀里?一塞。
在严庚书和李元牧收回手?之前,李婧冉同时从他们二人手?中?拿过酒盏,再次瞧向使者?,微笑着道:
“这第二杯,敬我大晟与乌呈的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寒士俱欢颜。”
“第三?杯,愿我们两国友谊长存,海晏河清。”
李婧冉一口气说完后,看着手?中?的两个?酒盏,眼一闭,便把这两杯酒也喝了下去。
她视死如归地心想:无所谓,反正她醉了之后是会断片的。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大不了就是醉酒后再把许钰林轻薄一通罢了。
他一个?大男人,给她摸个?小手?骚扰骚扰怎么了?
毕竟能者?多?劳嘛,优秀的人总是要比别人多?忍辱负重几分? —— 有事许钰林干,没事干
他、要、理、解。
怀着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李婧冉将剩下的两杯酒都一口闷,结果喝完后反而怔了下,飞快地撇了眼递她酒盏的三?个?男子。
随后,李婧冉对使者?歉然道:“本宫不胜酒力?,先去休憩片刻,使者?请自便。”
李婧冉离去后,感觉自己三?观都得到重建的使者?也寻了个?借口,战战兢兢地起身告退。
被留在殿内的三?个?男子彼此看了眼,均皱了下眉,齐声开口:
“你们给她倒酒了?”
听着其他两人相同的问话,他们三?人都默契地静了几秒。
李元牧瞧了眼裴宁辞:“她上?次喝醉后,那歌声在朕脑海里?萦绕数日,无法入眠,朕将杯中?酒替换成水了。”
裴宁辞俨然和李元牧想到一块儿去了,顿了片刻,无声地颔首当作附和。
他们二人一同看向严庚书,用眼神询问。
裴宁辞和李元牧是上?次在长公主府小宴上?见识过李婧冉醉酒后的灵魂歌声,那严庚书呢?
他又是出于什么心态,才把李婧冉的酒替换成了水?难不成他也被李婧冉的歌声荼毒过?
严庚书却只轻飘飘扫了他们一眼,勾唇笑了下,眼下的泪痣格外摄人心魄。
裴宁辞和李元牧下意识有种不详的预感,但阻拦不及,只听严庚书施施然道:“她近几日身子不适,碰不得如此刺激的东西。”
不适?哪种不适?答案不言而喻。
可严庚书又是如何得知的???
严庚书却还似是嫌刺激他们刺激得不够似的,虚虚抱胸似笑非笑道:“陛下与大祭司每日都有要事缠身,自是对殿下多?有疏忽。不像本王,平日里?清闲得很,有大把的时间?心疼殿下。”
裴宁辞和李元牧被严庚书这番话气得不轻,却又隐忍着没法发?作。
李元牧忍了又忍,还是咬牙切齿地笑了下,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如此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边陲的封城水坝许久未修缮,摄政王既如此清闲,不若去封城修缮水坝,造福一方岂不是更好?”
裴宁辞也冷冷一撩眼皮,清清冷冷道:“臣夜观天象,偌城也隐有凶兆,五星连珠或有别破坏之意,国运恐有厄,兴许也须劳驾摄政王。”
迎着李元牧阴沉的神情,和用冰凉藏匿着妒意的裴宁辞,严庚书却十分?大度地朝他们轻轻勾唇,并未置气。
不过是两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怜虫罢了。
他虽然被李婧冉用假身份骗得团团转,但起码也曾和她有过一段快乐的回忆,而他们呢?
李元牧就是个?天天粘着他阿姊的小兔崽子,就跟没断奶似的,黏黏糊糊却丝毫获不到她一丝一毫的怜惜。
裴宁辞那道貌岸然的家伙亦然,就算阿冉当时和裴宁辞联合起来?欺骗他又如何?裴宁辞就算痴想她入骨,也分?不到她一星半点的眼神。
——他们就是嫉妒他。
这句话同样浮现?在裴宁辞和李元牧心中?。
裴宁辞想,长公主虽戴着人/皮/面具与严庚书虚以为蛇,但她对严庚书不过是戏弄,想惩罚他、看到他爱而不得的狼狈模样。
他却不一样,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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