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千金躺平日常(美食):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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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昭朝:“……”

    与他人无关,真就单纯的马上风。

    聂峋又道:“今日一早,皇上召见了诸王。”

    穆昭朝反应了过来:“你也得回王府了罢?”

    聂峋点头:“嗯,御王府刚刚派了人过来。”

    皇上既然已经召见了诸王,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不会召见众皇孙。

    穆昭朝看了眼信上的内容,都是刚刚聂峋跟她说的信息,她从暖榻上下来:“现在就要走?”

    聂峋把信烧了,点头:“嗯。”

    穆昭朝顿了片刻,一腔话,最后只剩一句:“小心。”

    聂峋壮着胆子,摸了摸她的脸,笑着道:“阿棠在等我,我自然小心。”

    穆昭朝没躲,只是抿了抿唇,而后上前一步,在他脸侧亲了下:“去罢,我等你。”

    原本心绪一片宁静,只是因为摸了阿棠的脸而有些起伏的聂峋,一股血气蓦然冲上头顶。

    但阿棠已经退开。

    他确实得走了,混混沌沌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刚掀开帘子,一股寒风铺天盖地袭来,让他因为那个突然的吻而混沌的灵台,瞬间清明。

    他只犹豫了片刻,便猛然转身,三两步走到穆昭朝身边,抬手捧着她的脸,低头,覆上她的唇。

    穆昭朝:“………………”

    第180章 晋江

    ◎晋江首发◎

    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伴随的还有那股铺面而来的炙热气息,穆昭朝脑子登时就懵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 那柔软的触感就已经消失。

    聂峋只是突然特别想亲她一下, 并没有,也不敢有别的动作。

    亲完,便立刻后退。

    “我走了, ”他红着脸,强压着狂跳的心脏道:“有事让人给我带话。”

    话落, 没等穆昭朝回应, 他便匆忙转身离开。

    等穆昭朝回过神, 聂峋已经走了。

    她看着厚厚的门帘,空气中还残留着聂峋身上的气息……蓦地她抽了抽鼻子, 嘴角下意识抿了下。

    有一股,淡淡的,酒气。

    聂峋亲的时候, 留下的。

    穆昭朝先是一怔, 而后抿唇笑了。

    兀自笑了一会儿后,穆昭朝吩咐桃枝预备了些吃食,低调地送往国子监给宴庭深和宴母送过去。

    因着之前东宫满月宴的事,聂峘像个随时要爆的炸弹, 怕走得太近, 会牵连到宴庭深和宴母, 穆昭朝并没有把他们接到庄子上过年, 只是低调地送了些衣物吃用,年前已经送了两拨, 但今日到底是过年, 送节礼还是很正常的。

    哪怕知道宴庭深比旁人都看得深想得远, 还很聪明,穆昭朝还是让桃枝跟宴庭深送了个口信,让他们近来多小心留意着,尽量不要出国子监。

    国子监读书人众多,还有许多如宴庭深一般早早来京赶考的考生,太子薨逝的消息一传开,国子监就炸开了锅。

    太子是储君,太子的死,自然是顶顶重要的国事。

    因为太子死了,就意味着,要立一位新储君。

    太子的册立,历朝历代,都是国家大事。

    而书生们最爱的便是讨论国事,议论朝政。

    尤其是这种改变大格局的事情,更是热议得紧。

    与因为太子突然离世,而骤然取消各种年节庆典的京城各处相比,国子监则显得热闹多了。

    桃枝过来的时候,国子监留驻的书生早就热议了不知道几茬。

    沸反盈天的景象,与一路过来清冷,截然相反。

    桃枝心里明白得很,再加上有大小姐的叮嘱,她既不多看也不多言,只低着头去送东西。

    原本桃枝以为送了东西带了大小姐交代她的话,就可以回庄子了,却没想到,宴庭深住处外,聚集了不少人。

    读书人风骨盛,最服气的就是有大才的人。

    偏巧宴庭深才华斐然不说,还极有见底,更难得的是,还很低调。

    平日里就有不少读书人找他讨论文章。

    虽然宴庭深极少主动交友,也是初到京城不久,但在读书人群中,极具声望。

    今天这样的大事,自然更是要过来讨论一番。

    只不过,宴庭深以身子不适为由,婉拒了。

    瞧见人多,桃枝并没有立刻上前,而是等人散了,这才过去。

    等桃枝把事情办妥回庄子时,发现京城更冷清了。

    是一种她也说不上来的低沉,压根没有过年的气氛。

    哪怕是有些店铺开着门,有货郎沿街叫卖,也都透着冷清。

    京城这大街小巷虽冷清,但与皇宫里的低气压相比,还算好的,毕竟上头再怎么变动,与他们这些底层的老百姓而言,都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

    也就是茶余饭后,闲聊上几句,过过嘴瘾。

    宫里可就真的是黑云压顶了。

    若太子是病故,或者人力不可阻挡的意外身亡,虽然也令人悲痛,但至少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现在,死在……何止是不堪。

    皇上惊怒交加之下,生生吐了一口血。

    皇后自知教子不慎,心痛的同时,也不敢跟皇上求情宽恕,只能暗自悲痛垂泪。

    就连太子的身后事,她都不敢过问,生怕再刺激到皇上,到时候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了——儿子没了,她自然是想孙子能被立储。

    只是现在这个情形,她不敢开口。

    莫说太孙,就是东宫的事,她都不敢多提。

    所有知道实情的人都知道,皇上动了大怒。

    哪怕是没有确切的消息,单从新年第一天皇上就赐死了玉侧妃就不难看出皇上有多生气。

    这就罢了,太子薨逝,礼部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准备。

    除了皇上表过态,礼部的人是活腻了么,敢在这样的事上含糊?

    那必然是皇上还是盛怒上,不准,或者也不是明确的说不准,就是发火了,这事就只能先搁置着。

    说一千道一万,只有一句,皇上动了大怒了。

    自上而下,自然都处处小心。

    当然了,小心归小心,新的储君到底谁才是最正当最有资格的那一个,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是戴功归来,声望极盛的宸王,还是占着长子之位中规中矩的大皇子宁王。

    亦或者,菱王也不是没有资格,其母妃位居皇贵妃,最得盛宠,菱王又聪颖博学,也是个上佳人选。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立皇太孙。

    太子一派,自然是希望能立皇太孙的。

    但其他王爷极其门下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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