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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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的母族又姓韩,这两者之间可有联系?

    里间的魏瑾这厢已和韩元细说了他昏迷之后的事,韩元面露愧色地垂下头,低声道:“给表兄添麻烦了。”

    说完他又赶紧改口,“是驸马爷,”他看了眼书房的位置,庆幸自己托着病体音量应该不大,不至于让公主听见了

    见状,魏瑾亦是心如刀绞,表弟的谨慎克制都是为了他能安然无恙地生存。魏瑾在心里默默发誓,这样见不得光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他露出长兄为父般的慈笑,手在韩元的肩上落了落安抚道:“无碍的,我既是魏瑾的兄长,你自然可以唤我表兄。”

    当着萧岚的面儿,高舅母都唤了,韩元一句表兄而已,全然不在话下,遑论萧岚也唤了高舅母。

    韩元自是晓得魏瑾的安抚,他如今还是罪籍,可术业从未落下,老师都是魏瑾用重金聘请而来,他不会无辜魏瑾的良苦用心!也正因为懂了世间的道理,才更明白魏瑾的不易和艰辛。他没说什么,嗯的应声。

    砰的一声,惊的书房里的萧岚跳下罗汉榻,窗扉已重重的地合上,缝隙处还夹着一根羽毛。

    高氏在院子里唤,“驸马爷,是鸿秃。”

    萧岚眉梢挑了挑,鸿秃也对这里很熟悉啊!再看了眼窗隙上夹着的羽毛,想来它氏见开了窗要飞进来的,

    驸马的挺拔身影已在窗扉的外侧,伴随着几声嘶鸣,驸马徐徐卷动着纸条展开。萧岚再用叉竿撑起窗棱,只见驸马的脸色瞬间布满了阴霾。

    彼时有策马声冲入院子,是管事,他火急火燎地跳下马,在院子外看了又看,直到翠竹唤他这才急哄哄地迎到窗棱外头。

    “公主,铭殿下气冲冲地进了宫。”

    “可知道是何事?”能让姑母动气得事,莫非是,萧岚的猜想得到了驸马的证实。

    “南宫思远重伤危在旦夕,长房的儿子辈要和二房的孙辈争公爵。”

    恰时,又一匹烈马停在院子门外,是宋都尉,他疾步行至驸马身前拱手,“驸马爷,族老魏硕明差人来了巡防营,请您务必去一趟侯府,有紧要的事。”

    魏瑾黑眸凝满了碎冰-

    侯府虽不如公主府的颐园占地广阔,但贵在历史悠久、底蕴雄厚,这里住过大将军、阁老重臣,甚至某个朝代册封了亲王的皇子。是以,当初先皇将这座宅子赐给魏武侯时,整个魏氏可谓是蓬荜生辉。

    李代桃僵成婚以前,魏瑾只在这里住过小半年,后来父亲去世,他入了国公爷的眼,便日日宿在军营了。

    重重回廊雕栏画栋、各处院子精致蔓延相连的长廊、姹紫嫣红的园林、白墨交错的假山、或是湖光山色的水池,都令魏瑾厌恶。

    侯府里的下人见了他,几乎各个都退避三舍,都知道他不得侯爷夫人的喜爱,生怕接近了他惹祸上身。

    下人的表情,魏瑾看在眼里,脸上毫无知觉,他在意的人从来不会在这里出现。

    步入正堂,魏瑾没和首位次位的母子俩招呼,径直坐在魏麟的对侧,“我还有公务处理,时间紧迫,还望魏夫人快言快语。”

    每每他回来这,所有的仆从都会自主远离。给这对离心的母子要说“体己话”,可每每二郎离去以后,夫人总要大发雷霆,一整日气压都低沉的可怕,仆从们平日战战兢兢的侍奉已是力不从心,对二郎自然没法恭顺。

    堂内唯有温檐和魏麟的心腹留下,他们熟知这间宅子里所有的秘密。是以,魏瑾全然不必继续套着魏麟的躯壳忍着恶心唤“母亲”,而同样,温檐也不必再装一碗水端不平的慈母。

    想想也是可笑,魏瑾唯有在最厌恶的地方才能做自己。

    温檐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想着到底是那未婚有孕的贱|人生出的杂|种,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不等她发作,次位上的魏麟拍案而起,三两步就冲到魏瑾的脚跟前,手指着他的脑门儿,“娼妓之子我警告”

    “啊—你松母亲救我!放,放手”

    魏麟颐指气使的食指被魏瑾单手拧变了形,可魏瑾的力度掌控的十分完美,不但没有彻底拧断、维持着弯弯的弧度,还能让魏麟痛的鬼哭狼嚎。

    魏硕明在一旁劝和,“二郎既来了,想来也不愿再生事端,先放了大郎吧。”

    魏瑾无动于衷。

    “不想给你表弟和舅母脱籍了?”温檐急地冲过来,心里将儿子骂了个底朝天,打又打不过,还非要上赶着挨揍!

    此言终于有了效果,魏瑾悠然一松,力道卸了,任由魏麟向后摔了四脚朝天,温檐的陪嫁嬷嬷赶紧扶起魏麟坐回去。

    “魏夫人该好好管教犬子了。”

    魏瑾不咸不淡的一句话险些另温麟气背过去,可他手更是痛的面目扭曲,不想再见魏瑾的这张脸,骂骂咧咧地往后院的方向躲。温檐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平复了气性再想好要说的,好让自己在庶子面前维持着威仪。

    “你可听说了凉州公的事?”

    魏瑾面色平静,心中已是骇浪滔天,可那些猜想还未落到实处,证据也不够清晰,遂他不能袒露出蛛丝马迹能叫温檐警觉出的异色。

    魏瑾眸光深静地望向温檐,“听说了,魏夫人若有兴趣南宫思远的家务事,无妨穿上诰命华服进宫向皇上谏言,我区区一介庶子,没有资格与您高谈论阔袭爵一事。”

    此言彻底让温檐踏实下来,魏瑾不关心南宫思远的死活,就说明他还全然不知当年的阴谋。南宫思远忽然受伤危在旦夕,凉州公的爵位空置下来,南宫氏已是吵翻了天。皇上登基后不久推行新律,首先便是拿世袭制开刀,这无非搅乱了世家大族百年立下的规矩和制度。

    大齐的公爵唯有两位,荣国公邱赫膝下无子,他的爵位注定要流向邱氏其他的宗亲后生,可南宫思远名下有庶长子和嫡长孙,而此次为争夺公爵位的正是这二人,前者是萧铭公主的大伯兄,后者是萧铭公主的嫡亲儿子。

    六部尚书和侍郎,内阁的重臣还有荣国公都被皇上召进了宫,显然是为了凉州公爵位一事。

    萧铭的驸马早些年从文,然而考取了多年连个举人都不够,他只好弃文从武,他的能力远不及南宫氏的长房南宫周盟,若非娶了萧铭,今日伯侄夺爵一事恐怕也不会发生。南宫周盟是有些头脑,将皇上定下的规矩又重新丢回去,皇上若想新律推行无阻,就得作出表率,当前更有能耐的南宫周盟袭爵。

    “南宫周盟要夺爵位,萧铭公主自然不答应,天家皇女都不能免俗要为儿子争一争,遑论是我呢!”既然试探的目的已达,温檐就不卖关子了,“我们做一笔交易,你助我的麟儿袭爵,我让兄长为高氏母子落户为民,如何?”

    魏瑾桃花眸眯了眯,堤防不言而喻。

    温檐见怪不怪,起初这庶子就是被她三言两语骗着用魏麟的名字入国公府学习,后来,也是她继续用脱罪籍吊着庶子。

    “你不必怀疑,”既要谈判,自是有备而来,她给心腹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心领神会地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递过去,可魏瑾没接,嬷嬷看了眼温檐,她只好将文书展开放在魏瑾身侧的茶案上。

    “看看吧。”温檐拿起杯盖轻抚着杯口,袅袅茶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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