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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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笑。

    魏瑾自是感受了萧岚的眸光,“为夫脸上有东西?”

    “嗯。”萧岚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魏瑾垂眸看了眼酒盏里自己的倒影,再静静看她,“有什么?”

    萧岚正细细打量身侧的驸马,剑眉如画,桃花眸深邃缱绻,鼻梁高挺,薄唇峰翘却弯得恰到好处,即便清清浅浅地坐着也难掩他清隽挺拔的身姿,骨子里散发着与权贵格格不入的桀骜。最令萧岚满意的还是他好看的眸中至始至终仿若只有她一人,有了这个念头,萧岚心底生出一些得意,唇瓣宛若海棠,“有些好看。”

    “”魏瑾的耳朵悠然一热,岚儿招惹我。

    作者有话说:

    魏瑾:你撩我,得负责!

    萧岚:你娶我,负责了?——

    47  ? 不识枕边人

    ◎心很小,里头已有了驸马◎

    温南菱没再现身赴宴, 温庭禄返回寿宴虽是谈笑风生可显然不如方才痛快,萧茵以吃醉了酒为借口要去后院小憩离席, 荣国公夫人李氏欲派女使跟着伺候,却被她拒绝了,李氏自然不放心要她等等自己陪同。

    “这席上还人多着呢,嫂嫂走开怕是不合适,不若我陪殿下吧。”温檐款款笑道,她和魏橙在寿宴上形同虚设, 不如主动请缨陪护。

    京都的贵女和官夫人都有意地疏远她们母女俩。若非是温庭禄做寿,她们巴不得宅在府里不出门,免得不受待见还忍受众人饶有深意或是戏虐的眼神。

    念在亲戚一场,萧茵准了, 刚到温南菱的院门, 就听见里头传来各种物件被砸碎而哐铛的响声。

    “不过是仗着皇恩的拖油瓶!她凭什么这么嚣张”

    萧茵微微蹙眉。

    温檐和魏橙对视一眼,母女俩眸中皆是看戏的雀跃。

    普天之下也唯有温南菱敢骂萧岚是拖油瓶,母女俩在萧岚那都栽过跟头, 而且无力抗衡,但温庭禄的女儿说不定有。不等母女俩撺掇, 萧茵已沉着脸进去。

    屋内跪了一地的侍女,温南菱的乳母一面苦口婆心的劝她消气, 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一面担忧地频频看向外头, 生怕被外人听了去。看见萧茵等人进来,乳母露出看见救星的微笑。

    屋子里的死物被砸了细碎,蜀锦金银线织出的孔雀地毯被碎瓷刮的面目全非, 满地狼藉。

    见了来人, 温南菱扑过来双手拽着萧茵的袖子委屈地唤, “表姐。”

    她侧过脸,好让萧茵看清她脸上鲜红的无指印,“你也瞧见了,萧岚在阿爹的寿宴上给他难堪,害得阿爹把我打成这样给萧岚出气,堂堂大齐的公主心胸竟如此狭窄!”

    “伯父也是给外人看的,”魏橙一贯以温南菱马首是瞻,“总要平息岚殿下的怒火才好。”温南菱埋汰萧岚不懂魏驸马的话,很快她们都听说了。

    温檐接着火上浇油,“岚殿下承蒙皇上的恩宠,菱儿姑且忍一忍。”

    果然起了作用,“公主就能无法无天了?想仗着皇权作威作福?皇上正是推行新律之际,她以身犯法,这是作践皇上的恩宠!”

    魏橙和温檐还想拱火,萧茵忽然发了话,“你跟我来,”她再睇了眼母女俩,“温姑姑和表妹在此。”

    魏橙和温檐都是一愣,脸上维持着笑色应是。

    寝殿唯有萧茵和温南菱。

    “你跟我说句实话,是否还对他没死心?”萧茵神情肃严,语气生硬。这个他指的是谁,不用明说。

    温南菱剑拔弩张的气焰堙灭了大半。温南菱没有被打的那半张脸缓缓涨红,咬着唇不说话。

    见此,萧茵便知是猜对了。

    温南菱在母后宫里特地说的那番话,便是想挑|衅萧岚、甚至离间萧岚和魏驸马的夫妇情谊。当时碍于有外人在,萧茵不好规劝。心仪魏驸马是她和温南菱情窦初开朦胧时共有的心事。

    更是秘密。

    萧茵理解那份思而不得被妄念折磨的苦涩,是以她如过去那般牵着温南菱的手温声劝,“你别再妄想了,魏驸马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朝堂向我父皇请旨定下婚期的,那时候萧岚的容貌有疵,日日带着面罩示人,都以为她容貌好不了,然而魏驸马义无反顾地求娶,说明他对萧岚有情。”

    “她是公主,”温南菱摇头否认,她将从魏武侯府打听的消息告知萧茵,“他们还未圆房,表哥若喜欢萧岚,怎会不碰她?”

    萧茵震惊了好半响,不仅仅因这是夫妇二人的隐私,更是费解温姑姑的行径到底打着什么算盘?温姑姑既然不喜魏驸马,又何须多此一举?

    萧茵的沉默和震惊,温南菱看在眼里,接着道,“魏氏又不看中他,所以他才娶了萧岚,谋一个前程罢了。”

    “可他谋到了什么前程?”姑且不论这消息的真假,情真意切的姐妹一场,萧茵不愿温南菱沉浸求而不得的妄想而痛楚,这种折磨会让人变得贪婪甚至是造孽。

    她道:“魏驸马虽有官职却无兵权,大齐哪个将军如他这般?”

    板上钉钉的事实,温南菱不得无视,可她不愿承认萧茵的说法。越是如此就越陷入钻牛角尖的境地,温南菱便越憎恶萧岚,反问,“表姐最近是怎么了?莫不是忘了她抢走您父皇的宠爱,害的您有爹却似无吗?”

    错愕一瞬,萧茵避开了温南菱质问的眼神,闷道,“这是两回事。”

    先皇在世时南征北战嫌少归家,是以只要父皇回来第一时间就是陪伴萧岚,就连母后都要靠后遑论萧茵和萧誉。萧岚惊鸿一瞥的剑术和精湛卓越的马术,皆出自父皇悉心的栽培。而萧茵这个正儿八经的女儿沦为替补,学得自不如萧岚优异,便是那时候,她讨厌起了萧岚。

    然而自从上回西郊马场,萧岚不但维护了父皇的颜面,还避开与姚鸿危撕破脸,事后萧茵想通了,换做是她未必有萧岚这份魄力和智慧。

    “这事先错在你,怨不得萧岚。你以下犯上的还是公主,今日就当作一个教训,日后莫要再和萧岚过不去,再有下回我也不帮你。”

    闻言,温南菱眸中有几分龇目欲裂,“这大齐的天下也有我温家的一份,萧岚与我身上都流着开天辟地枭雄的血,她凭什么就比我高贵?算做我以下犯上?”

    萧茵顿觉温南菱不可理喻,甚至有几分歇斯底里,她沉下脸松开手,“你扯这些做什么?”

    还想较劲的温南菱手上一松,忙敛住气性,“表姐我。”

    “我还要给舅父贺寿,晚些再派人送吃的来!”丢下这话,萧茵头也不回地离开令她窒息之地。

    萧茵走后,温檐和魏橙续上讨好温南菱,母女俩深得温南菱的喜恶,愣是将她炸翻的毛一点一滴捋顺了。温南菱终于舒坦了,然而心思也重新盘算起来,她心道萧茵终究是萧家人,亏得父亲还事事想着萧茵。

    将人安抚的服服帖帖,温檐也打起了自己的算盘,“菱儿,你麟表哥最近身子好了不少,能否托你母亲去和相爷说一嘴,赐他一份闲职也好。”

    温檐始终寻不得机会与温庭禄开口,李氏又处处避着,她只好拐弯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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