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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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这件事印象很深:“然后最后差不多有三个,有一个很会打篮球的,一个数学很好拿了挺多奖,还有一个是俄罗斯混血的。俄罗斯混血哎,我那时候第一次见。”

    “…………”

    路栀:“可惜我对他们都不来电,后来就把这事忘了,没恋成。”

    “然后我高一不死心,又准备了一次,我怀疑是我之前设置的没有挑战性,我特意去理科一班,找那种看起来只喜欢学习的人。”

    “………………”

    “结果看了一眼就放弃了,”路栀沉痛地说,“我那时候才发现,我是个颜狗。”

    “说完了么。”

    “差不多了。”

    “今天就分享到这里,”他说,“睡觉。”

    “我还有高中的名册没分——”

    他拉被子的时候,衣服隐约被带上来一截,露出匀称平整的肌肉线条,路栀忽然想起来什么:“我听人说,腹肌不充血的时候是软的,是真的吗?”

    他正从她裙子上把那群千纸鹤抚掉,又拿起那两封信,捏在指尖,懒洋洋答:“嗯。”

    很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

    路栀跃跃欲试,更好奇了:“那什么时候是硬的?”

    信件打开,看了两行,听到她问。

    呼吸停了下。

    “做的时候硬,”他道,“试试?”

    作者有话说: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气个半死#

    明天也是双更,六点和八点。

    两百只红包~

    47  ? 沾满

    ◎往下。◎

    头顶的空调微妙地一停, 路栀在镜子里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睛。

    “不、不用了……”她往旁边挪了挪,过了会儿,又开口, “我是认真地在问你。”

    “我也是认真地在回答。”

    他道:“之前在浴室你不是摸了?”

    “那……那是你带着的啊。”路栀说, “腹肌我就只是, 碰,碰到了一下, 那时候主要不是你自己爽吗。”

    傅言商:“……”

    路栀这才看到他手上拆开的信:“你怎么打开了, 写的什么?”

    “还能写什么。”

    卧室门口传来动静,是两只小狐狸蹑手蹑脚地踩进来, 不知道是在计划又要发什么疯, 她思绪短暂游离, 忽然听到他开口。

    “路栀同学,你好。”

    他声线很淡, 有种置身事外的折衷,让人分不清是在朗读、陈述,或者, 不爽:“从在教学楼撞到你抱作业开始, 我就经常梦到那一幕,我后来常常在想, 如果我那天不是着急路过,而是帮你捡起了那些散落的作业的话, 我们之间,会不会不一样。你会不会认识我是谁,或者, 只是单纯跟我说一句谢谢。”

    “那天午睡醒来, 居然又梦到了这一幕, 睁开眼还是在学校,对角就是你的班级,我居然觉得异常失落,看着你和朋友挽在一起去买水,我想,如果那个人是我,就好了。”

    读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面无表情地折起,塞进信封:“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路栀:“……”

    路栀:?

    “这就不堪入目的话,”她说,“那你之前在苗族那天晚上说的叫什么。”

    “……”

    “那不一样,”他道,“我合法。”

    她在这一时刻奇异地和路屿统一战线,路栀撇嘴:“你吊打他们八百个来回带拐弯。”

    他来了些兴致:“你指什么?”

    “讲话。”

    “……”

    “不爱听吗?”他好整以暇,“我怎么觉得我每次一说,宝贝的反应就很多——”

    路栀在下一秒及时捂住他嘴巴,与此同时,加湿器被打翻的声音响起。

    淋漓的水泼出来,将地板打湿。

    两只狐狸在水上打架,尾巴被搅得湿乎乎。

    她头疼,两个人跑下去收拾战场,把狐狸交给阿姨清洗,路栀这才回到枕边。

    她平躺着刷手机,开始做睡前准备工作,没一会儿,傅言商也回来,在床沿坐了会儿,问她:“你之前出差的时候,有没有留什么东西给我。”

    路栀愣了下:“比如?”

    “纸,卡纸,之类的。”

    “没有啊。”她说,“什么卡纸?”

    一张白底的“合作愉快”被放到她面前,她仰着头,背光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因为打算去住一周多,所以我拆了不少礼盒,带护肤品和沐浴露过去……可能是从里面掉的吧。”

    她正想问怎么了,忽然隐约想起些苗头,坐起身道:“我记起来了,这个是和方糖联名的甜品,那天井池寄打样过来给我尝,盒子打开,卡直接掉出来了,我看也不重要,就没拿起来看。”

    她接过,对着光仔细看了会儿,“你看,左下角有个很小的钢印。”

    一张白底的大卡纸,左下角一方小小的钢印,还需要挪动灯光才能看清,极不显眼。

    他有时候真是服了井池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

    顿了顿,他道:“所以你不是特意留给我看的?”

    “我特意留这个给你看干嘛——”

    路栀说到这儿,停了下,结合他抵达当天的奇怪举动,以及这些天偶尔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忽然在瞬间洞悉:“你不会以为,我想跑了吧?”

    “……”

    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么想,她宽慰道:“放心吧,两家合作都没结束,我怎么会这个时候忽然和你离婚?最差肯定也是形婚嘛,别担心。”

    傅言商:“…………”

    “形婚和离婚有什么区别?”他捏一捏眉心,“路栀,别气我。”

    “怎么又生气,”路栀起身,按一按他眉头,“你这个想法完全没道理。”

    他道:“你哥之前一直劝你离。”

    路栀:“可我从小也不听他的啊。”

    “……”

    昨天把话说开就是这点好,她现在居然可以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种话。

    傅言商:“形婚也不行。”

    “我就想想……”

    “想也不行。”

    她一撇嘴:“你真不讲道理。”

    余光看到他正拨出电话,路栀问:“你给谁打?”

    “井池。”

    此时,三千米外,临河国际书房。

    井小公子被一通电话打醒,顶着睡晕了的头发,再度确认了一下来电。

    ……什么大事?傅言商这个点从来不会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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