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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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爱听吗?”

    “……”他就是故意的。

    路栀转头去看窗外,已经完全尝不出糖葫芦的味道了,她其实隐隐有想过昨天只是个开始,他应该还有挺多大招没有放……

    现在这样,那以后怎么办。

    于是她给自己鼓了一下气,手掌在膝盖上蹭了蹭,小声了一点,然后说:“回去也,可以的。”

    他像是没听清,停下车时才靠过来,冰凉的脸颊几乎贴着她滚烫的颊肉,好心又考究地问:“嗯?”

    她撇开眼,皱起鼻尖:“没听到算了。”

    他拉长些尾音,状似顿悟道:“在车上也可以?”

    “……”

    她睁眼:“我什么时候说——”

    “别在车上跟我说这个,”他捏一把她手心,“我会心猿意马。”

    她低低:“你自己先说的。”

    “我哪知道你会这么配合我。”

    “……”

    回到酒店才知道他买的是什么。

    一支褪红消肿的药膏,他大费周章开车出去,就为了买这个。

    上次被抹药的幕幕涌上心头,路栀心有余悸:“我没事,我不要用这个。”

    傅言商抬了下眉:“谁说给你买的?你又没事。”

    “……?”

    他双手交叠在衬衣下摆,步履闲散地抬手脱掉,泛红的后背一晃而过,隐没在磨砂的浴室玻璃门后。

    “进来宝宝,看看你的杰作。”

    路栀:“……”

    路栀:“………………”

    她在原地磨蹭,手机震了震,是姐姐发来的消息。

    路盈:【赶紧订票,阎王爷回家了。】

    路栀大脑宕机片刻,语音回问:“他昨晚跟我说不是还要几天吗?”

    “提前了。”

    “为什么?”

    “他说听到你被子里,有男人翻身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路屿:猎杀时刻

    是全晋江第一个给自己买药膏的男主吗(?)

    二更八点。

    两百红包~

    36  ? 温度

    ◎腹肌。◎

    很快, 对面发来一张机票,路屿会在下午五点落地苏城。

    路栀沉默片刻,正要回复, 浴室传出傅言商的催促声音, 有股懒散的轻漫:“人呢?”

    她放下手机, 心猿意马:“来了来了。”

    她还在路屿提前回国的震撼里没缓过来,没设防, 一进浴室, 又迎来更大的震撼。

    他衬衣已经脱了,就随手丢在洗漱的理石台边, 胸腹肌匀称微凸, 腰带松松垮垮缠了一圈, 围在腰间,身前看不出任何异样——

    只是背后的镜子, 几乎能清晰地映出后背的所有抓痕。

    前后对比,视觉更冲击。

    男人指尖一支铝制的小银管,晃了两圈, 递到她掌心。

    路栀:“干、干嘛?”

    他理所应当地:“宝宝不要帮我抹吗?我自己又看不到。”

    她的杰作, 由她善后也是情理之中。

    路栀挤了一点到指尖,但他还是维持原样, 两臂在身侧撑着,就那么低眼看她, 连要转身的动作都没有。

    她说:“你转过去呀。”

    “转不过去。”他将她抱到身上,“就这样抹。”

    他背后的每一道都拜她所赐,路栀理亏, 没法跟他讲条件, 只好面对面坐在他身上, 膝盖在他腰两侧,叠坐着撑在洗漱台上。

    浴室总是安静,排风扇没开,只偶尔有水声荡在水管中静微的回音,不知道是哪间房间又在用水。

    路栀把药膏在他背后推平,指尖下的肌肉随着她动作轻微翕张。

    只靠镜子很难看清,她大腿用力,抵着膝盖将身体支起来,下巴悬在他肩上,语调放轻了些:“疼啊?”

    他没回,伸手扶住她腰。

    她靠得本就近,被他这么一掌,完全失去了后退的能力,腰后被他手掌的惯性一带,小腹轻撞他不着寸缕的腹肌,再不留痕迹地退开。

    路栀抿唇,屏住呼吸想要速战速决,为看清只好更加坐起身来,没来得及涂完,手腕被人捉住。

    他声线有些沉:“别涂了。”

    路栀偏开视线,不自然地摘清自己:“你自己让我帮你。”

    “嗯。”

    他只这么答着,也不说话。既不放她走,又不放她动作。

    她一动不敢动,觉察出些什么,勉勉强强地转移话题道:“你不要把上衣穿起来吗?”

    他垂下眼,极黑的睫毛下掩着平静翻涌的欲潮,湿漉漉像热夏的海滩,腹肌在微弓的折叠下也没有一丝赘肉,像一种完备呈现的蛊惑:“不想摸么?”

    ……

    手指被他捉着放上腹肌,从第一层滑到缝隙的沟壑,他难耐地微皱起眉心,眼尾下缘有一股忍耐过后的红,仰头时喉结吞咽明显,在流畅的脖颈处,划出一颗微尖的果。

    路栀后脑被人覆住揉了揉,他手指陷进她发间,指腹稍稍用力,她低头时,便与他扬起的颈间无限趋近,听他声线不稳,哑声喊:“宝宝,亲一下。”

    “哪里?”

    “喉结。”

    鼻尖碰到他侧颈,闻到蒸腾的、翻涌的雪松木气,如此干净清冽的气息此刻却被荷尔蒙搅得分散而紊乱,路栀启唇含住,听到从齿间传来一声极其钝重的、低哑的闷哼,他气息紊乱,捉住她手腕,眯住眼睛。

    镜面上的雾气几分钟后才散去。

    路栀还埋在他颈间,说话时,剩余的热气仍旧落在他泛红敏感的喉结上,鼻息轻微地问:“好了吗?”

    回应她的是呼吸,烟花一样在耳蜗内噼啪炸响,像通了微弱电流的引头,触得她血液深处跟着轻微地颤。

    他好像还在回味。

    “好了,谢谢宝贝,”不知道多久之后,她听到他偏头说,“好舒服。”

    ……

    她无言地脸热半晌,又去收一旁的水乳,闷声说:“那你收拾一下,和我一起走的话……要提前出发了。”

    “嗯?”

    很少见他这个表情,攻击性还没带上,有股贤者时间的放空。

    路栀残忍地说:“我哥提前降落了。”

    “……”

    烟花刚放完,江面乍起寒风——差不多就这么个感觉,他算是知道她刚刚为什么难得这么配合,软软的小舌头还知道要跟着缠上来,顿了顿道:“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路栀拉上洗漱包拉链,想了想,说:“那不是至少甜枣也吃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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