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死对头教授的车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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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你还推我!你还推我!啊啊啊啊啊!你气死我了!姓叶的!”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70

    身上的人哭得太伤心, 直白的控诉入耳,叶津一时有点不敢继续推他了, 突然, 一股力揪着他的衣领往上拔,叶津整个人被拉起来坐在床上,而薛流膝盖分开, 跪在叶津腿的两侧,把他夹在中间。

    叶津被薛流拉近, 感受到对方依旧喘促的气,以及还在往他手背上滴的眼泪。

    下巴一疼, 被迫攫到一个高高扬起头颅的姿势。

    薛流好像压抑着怒气,像一头风雨中的猛兽,酝酿着撕碎他的情绪。沉重的,甚至模棱中带着一点恨意的□□, 在叶津的面庞上灼烧,疾风骤雨之后是雷霆。

    叶津被薛流禁锢着, 有些害怕, 他怕薛流粗鲁起来他反抗不了。

    然而薛流在剧烈的喘息中, 撒了好一会儿金豆子,颤抖幅度却小了很多,叶津想伸手拍拍他的背, 安抚一下。

    挟住叶津下颌的手突然松了。

    “姓叶的, 你要是把我气死了, 就再找不到人这么喜欢你了!”

    在叶津的手马上就要摸到薛流的一刹那, 薛流翻身下床, 踩着拖鞋跨哒跨哒地回了自己的床。

    叶津:“……”

    他们离得这么近, 他当然感觉到了薛流的变化。但是薛流说出最后那句话, 叶津似乎好像明白了,他为什么又跑了。

    薛流很在意,在叶文翰打过来的时候,自己推开他的事,他今天晚上重复了太多次“你还推我”,这个动作像是一个雷点。

    叶津脑中又回想起薛流那剖心剖肺的五连问——我是你的谁啊?我算什么啊?我该被你推开?为什么你还要说自己处理啊?你能不能让我和你站一起啊?

    这是他今晚愤怒的原因,并且在刚刚,甚至激怒他第二次。

    但是他最后还是停了手,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到自己事,除了右边肩膀上这个牙印,“嘶……”叶津活动了一下右胳膊,这人属狗的吧。

    都是因为喜欢罢了,喜欢,所以舍不得,就算是生闷气,也舍不得伤害到他。

    叶津蜷起膝盖,沉沉叹了口气,然后赤脚往薛流那边走,走到快靠近床的时候,那人突然转身抓起枕头朝他扔过来:

    “爬!你就是欺负老子喜欢你!”——江州话都气出来了。

    薛流四仰八叉占了大半张床,硬着脖子把叶津盯着。

    叶津反应迅速,凌空一抓,稳稳抓住薛流扔过来的枕头,继续往前走,走到床边,把枕头放薛流身侧,然后无视薛流的怒瞪,躺了上去,还把薛流往角落里挤。

    躺平之后,叶津才缓缓出声:“不要气了,他的手脚多重我知道,我不可能让他在你外公的寿宴上打你。成熟一点,薛流。”

    薛流怒极反笑:“那你就让我看着他那么打你?你想过我什么心情吗?叶津,你要是看到我被打成你这样,你怎么想?成熟可不是当一只特立独行的刺猬。”

    “我要是看到你被打成这样……”叶津转过头,对上薛流那双墨色的眼睛,“我会很心痛。”

    “你就舍得我心痛?”

    “舍不得。”叶津的手探进薛流的被单下,轻轻抓住他的温热细腻的手,指尖在他的掌心摩挲,“那我能怎么办?”

    “要么一起跑,要么一起挨打,不准一个人面对。”薛流的手像一个陷阱,突然抓住来偷食的小动物。

    两只手紧紧抓在一起,

    叶津:“那我下次注意,好吧?”

    薛流:“不是注意,是必须,如果我们俩在一起了,还要独自面对这些事,那我们在一起有什么意义呢?那和单身一人有什么区别呢?”

    “叶津,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你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你太独了,独得像在装逼。现在我知道了你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格,但是你已经不再需要一个人面对所有事了,你懂吗?”

    “别总觉得自己一个人把事扛了就是负责任,那只会感动自己,那才是最自私的!”

    “你要脱下原先厚厚的茧,你要习惯收起一半的锋芒,给我让出一个位置,不能再事事想着你要怎么去面对,而是我们怎么面对。”

    “可以吗?”

    薛流温柔到几乎要化掉的声线,透过黑夜传进叶津的耳朵里,他说了那么多个祈使句,然后问他——可以吗?

    字字句句都割在他心上,是啊,是他自己还没放得开,还没有从心里把薛流当成同甘共苦的那个人,借着舍不得的由头,做着更伤害他的事。

    如果今天是薛流对他说“你别来”,他也一定难受得要死。

    可以吗?

    谁能够拒绝呢?

    这个转变或许不那么快,但却很必要。

    “好。”

    薛流太好了,好得让他想把人关起来,当做珍宝一样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这感觉就像是,他曾仰望的月光,竟有一天落在了掌心。

    他曾自卑于自己是自缚的茧,而薛流是明艳自由的蝴蝶,这天晚上,他终于可以和薛流一起飞了。

    “以后还推我吗?”-

    “不推了。”

    “我是你什么人啊?”-

    “呃……我爱人?”

    “我是将来要和你埋一起的人。”-

    “好。”

    终于解气的薛流撩开被子,把人裹了进来,说道:“周二没课也没门诊,我们回去见他们吧。”

    “好。”-

    格勒山上,薛流和叶津走了没多久,项兰陪着项绍元一一送客,薛漱和叶萱也在。

    叶萱回忆起刚才薛流说的话,他说他天生就是弯的,而自己和薛漱,是超声刀的合作谈成之后才搞到一起的,那之前……岂不是,她哥……

    “薛漱。”“啊?”

    “之前奥库提斯招标的时候,薛流给你说我们家的好话了吗?”

    “……”薛漱闭上眼,“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叶伯棠和叶文翰这父子俩还在包厢里大眼瞪小眼。

    叶伯棠了解叶津的性格,他认定了一件事,是不会轻易改变想法的,甚至在他和叶文翰这种恶劣的关系下,并不能用亲情来要挟他,当然,叶文翰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叶伯棠也清楚叶文翰是个什么犟骨头,他的思想比自己这个老头儿还陈腐,一横一竖、条条框框都要写得清清楚楚,用强权和武力管儿子,哪有这样管儿子的啊。

    并且,不爱接受新东西。

    所以叶津跟他闹僵的时候,叶伯棠就觉得叶文翰活该。哎,不过话又说回来,手心手背都是肉。

    既然叶津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他们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手就别伸那么长了,是好是坏、是福是祸,都要他们自己去经历,家长又不可能操心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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