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门[无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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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

    “呜”

    “你再哭喊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塞进你的喉咙里,让你咽下去。”颜束眯了眯眼睛,咬着牙警告他。

    白发老头抖了一下,用袖子抹了满脸挤出来的眼泪和鼻涕,咬着树枝,胆战心惊地看向颜束:“你在这儿干什么?”

    “等人。”颜束不是很想跟一个老疯子说话,搭了一句就转身走到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往下遥望。

    只可惜这里的树木杂草都太过茂盛,根本看不清下面的任何动静。

    算了,下去找找,谁知道裴放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哎哎哎,留步啊!”

    颜束刚要转身走,身后的老头就开始吼叫着。

    他没理,径直往下走。

    “少侠,帅哥”老头一个灵活的箭步冲上前扯住了颜束,笑眯眯地弯着眼睛,“等人不如去我家坐坐,我家就在山顶。”

    颜束被他扯了衣服下摆倒也没有搭理,却在听到后半句山顶的时候,脚步顿住了。

    “你说什么?”颜束看着他的眼神从不胜其烦变成了探究。

    老头继续挂着招牌的和蔼笑容,就仿佛刚刚能把天地哭变色的人不是他一样:“相遇即是缘分,去我家坐坐啊。”

    这也许不是什么诚挚的邀请,而是鬼门关的门票,但让颜束遇上了,就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夜昙明里暗里地表示过,塔格里苏的族人没人会去到山顶,并且似乎日常也根本不会提到,所以他们这些外来者才会习惯性的忽略此地。

    如果这上面真的住了一个人,寨子里的人在此地多年,会毫无察觉吗?

    “好啊。”颜束嘴角勾了下,答应下来。

    两人顺着弯曲的小路上到山顶,这老头一路上叽叽歪歪说个不停,无非是自己如何孤苦,生命如何脆弱大多都被颜束当成了耳旁风,跟树林里蛐蛐的叫声没什么分别。

    他跟在这不知来路的老头身后,太阳即将往下落时才到达山顶。

    夕阳铺陈在整个山顶上,给各种奇怪的花花草草镶了一层金光,风一吹波光闪动,十分耀眼,景色美不胜收。

    没人来打卡倒实在可惜。

    然而,颜束并没有看到夜昙所说的那颗粗壮诡异像是生长了千年的古树,这里能看到的只有立在不远处的一间小木屋,与这里颇为格格不入。

    他紧紧盯着这老东西的背影,但前面的人根本察觉不到他危险的目光,只自顾自地说着:“到啦到啦,这就是我的住处,有点简陋了。”

    “你一个人住在这儿?”颜束跟着他进了屋。

    屋内的空间被各种杂物挤得满满的,一张不大不小的床铺展开来,桌子、凳子、农具、厨具倒是我知道一应俱全,还真像个干农活养活自己的孤寡老人。

    老人倒了杯水放在颜束面前:“对啊,我不是说了嘛,我从小孤苦无依,一个人”

    “行了,你不用再说一遍,我并不打算全文背诵你的成长发家史。”颜束把水拿在手里晃悠,没有喝的打算。

    虽然这老东西的家也没发起来,颜束四周环视了一圈,的确简陋的可以。

    那床就是木板上面铺块破布,米缸里还有老鼠的叫声,他顿时觉得手里的水非常膈应人了。

    “哈哈,我的你不想听,那塔格里苏一族的事情呢?”老头像没事人一样喝了一口黢黑杯子里的水,装神弄鬼地挤了挤眼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颜束眼皮抬了起来,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哦?你知道什么?”

    老头似乎非常想吸引他的注意力,于是把杯子里剩余的水在手掌上沾了点,枯树一般的手掌在桌面了抹了一把,就开始涂涂画画。

    “很多年前,我也记不清是多久了,这里住着”

    颜束怕他又开始从花花草草讲起来,冷着一张脸:“别扯这些废话,我不想听故事,这里的二十年大祭是怎么回事?”

    老头在桌面上画了一个圈:“重点这不就来了,没有故事哪来的祭祀大典。”

    塔格里苏一族是个世外桃源,但他们世代豢养蛊虫,于是老天爷发怒,劈了山头又连下数月的大雨,山体滑坡严重,族里好多人都死在了天灾里,守在这里的山神看不下去人们受苦,于是化身成一颗神树长在山顶上,这才镇住了天灾。

    这故事像是把无数个电视剧情节杂糅在了一起,俗套且无趣,老头讲的又慢,每说两句就要停下来感慨一番,颜束一边听一边从窗户看出去观察夜色。

    今晚的月亮倒是轮圆月,可是裴放还没有上来。

    “于是住在世外桃源的人,就定下来二十年一次的大祭,为了供奉救他们于水火的山神。”老头摸了摸自己的白发。

    世外桃源?这老东西也编的出来,若非他亲眼看到这寨子里鬼气森森的样子,大概就会这绘声绘色的说书人唬了过去。

    这一番话其中疑点重重,颜束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半晌没发表任何看法。

    除开这仿佛阴间的“世外桃源”的不说,这豢养蛊虫就令人觉得有些奇怪,他们从进来之后确实见了不少蛊虫,但是从来没从寨子里的人身上见过,这也可以解释为他们隐藏得很好,但颜束从假冒大族长的那具尸体上取出蛊虫,问他们要个罐子的时候,这些人居然拿了个盐罐出来,如果世代都养蛊,又怎么会没有相关的器具。

    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既然整个塔格里苏都是因为要供奉山神才有了二十年一次的大祭,神树作为其中最关键的标志性产物,为什么从来没人上来过山顶?

    难道因为山神化身不可亵渎吗?

    可是日常中也没听人提起过这棵救他们命的神树,反倒是把那位不知所踪的大族长当成活菩萨似的。

    “怎么了?”老头用袖子把满桌子的水擦掉,“你看起来有心事。”

    颜束这才把视线放在他身上:“既然还保留着大祭这个习俗,那所谓的神树呢?”

    故事里最关键的东西消失在现实中,那么二十年大祭又祭的什么玩意儿?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去看窗外:“年轻人,你太较真啦,这毕竟只是一个传说故事,也是代代传下来,我从别人那听说的,住在山顶几十年,我也没亲眼见过什么神树。”

    “没见过满嘴谎话。”颜束忽然冷冰冰地哼笑了一声,立马踹翻了桌子,一把掐住这老东西的脖子,“说,骗我上来是什么目的?”

    被他掐住脖子的人只是哼哧哼哧地笑,并不说话。

    不对劲,这老东西要是有什么置他于死地的阴谋为什么没早点动手,即便这人深知对上他没有胜算,也该有什么动作才是,可是什么都没有。

    唯一让他喝水的时候,颜束连碰也没有碰一下。

    用山顶神树把他引到这里,再胡编乱造这么一长串的故事来吸引他。

    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洒进了屋子里,老头突然停止了笑容,嘴唇微微动着,低声传出来一段念经似的语言,如同打开什么开关,这诡异似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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