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门[无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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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褂子笑了笑,“这不也是为了他早点好起来。”

    “跟你无关。”颜束难得没蹦出脏字,跟平常相比,语气也不算恶劣。

    然而,那花褂子像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二愣子,完全没体会到颜束的意思,接着说:“伤口流血过多虽然也会让人虚弱,但是他的状态很奇怪。”

    像是某种附加的精神创伤,并且伤得不轻。

    同样的话提醒一次就够了,颜束买那个耐心和好脾气再重复,所以几乎是眨眼间,他的手掌就逼近了那人的脖子。

    花褂子身形下意识想往后撤,但是偏偏顿在了原地,被人扼住了咽喉。

    “你是什么人?”颜束冷声问道。

    脊梁骨撞墙的滋味不好受,花褂子疼得面部有些扭曲,一时之间又急速缺氧,根本反应不过来,张大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而颜束似乎也没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

    “颜束”

    此时,一道气息很重的声音止住了颜束想要直接把人脖子拧断的冲动。

    裴放胳膊用力撑了一把,坐起了身,刚刚用纱布包好的伤口便又渗出了血。

    “乱动什么。”颜束松开手,把人放了下来,然后蹙着一双冷清好看的眉目看向了裴放。

    裴放手掌摁着太阳穴,语气很缓:“说了没事。”

    这边颜束还没开口,那位刚刚差点被掐死的花褂子又十分勇敢地发言了。

    “你那还叫没事?受点破伤人都要晕一会儿,虚成什么样了。”坐在地上咳嗽的花褂子用力拍了两下胸口,讥笑道。

    裴放用眼尾甩了他一眼,下令:“滚出去。”

    “得!好心当驴肝肺。”花褂子冲颜束翻了个白眼,然后拍拍衣服跑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关好。

    颜束听着关门的声音消失,抿着唇思索。

    这人很奇怪,跟这里其他NPC的行为规则也有很大的出入,倒像是……

    “先坐。”裴放平静得不像话,就好像差点被纱布缠成木乃伊的人不是他。

    “站一会儿死不了。”颜束毫不客气,“总得先听个解释。”

    他想听什么呢?昨天没吵起来的架,还是早上不合时宜的发脾气?

    裴放一时半刻间也拿不出什么更好的解释,于是暗自斟酌了一会,才分外慎重地开口:“你说得对,我不能把你强留在我那里,没人想天长地久地留在系统内,所谓互利共赢也都是为了自己铺路,与其死一个难缠的对手,不如多一个强劲的助力,这道理我明白。既然我说过能让你出去,不是开玩笑。但一个人成为负累的时候”

    “你闭嘴!”这些话颜束越听越不耐烦。

    花褂子刚才给裴放缠伤口的时候,是不是连他的脑子也一起缠了,这人胡言乱语说些什么东西?

    然而,方才被颜束着急忙慌地一通拎出来,裴放心里是热的,在被问到解释的时候,他内心翻江倒海才展露出的那么一点微妙的、从未示人的情感,便被这个冰做的棒槌堵了回去。

    这会儿,倒真是窝火:“那你想听什么?”

    “说重点。”颜束直视着他,“怎么受伤的,又是什么人动的手?”

    裴放倏然愣住了,他看着站在窗边的颜束,好一会儿没有言语,只觉得胸腔鼓噪,吵得人更头疼了。

    但这反倒也让人觉得自己原来活着,跟什么人牵连着,所以心脏不允许他自己做主了。

    颜束见这人不说话,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打架把脑子打坏了么?说了半天废话,连人都没记住,怎么去把人弄死?”

    这白眼狼难得有一次良心,张口闭口就是把人弄死。

    裴放失笑,神色也慢慢认真下来:“这件事有些复杂,你不用管。”

    颜束眼神一变。

    敢情闹了半天,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站在原地半晌,才迟钝地崩出一句话,“我走了。”

    “颜束,等等。”裴放自觉说得太绝对,于是叫住他另起话头,“水晶兰应该是出事了,我的通讯程序已经搜索不到她了,你先不要轻举妄动,再说”

    只见颜束本来打算往出走的身形骤然顿住,手掌已经握成了拳,没等裴放继续说下去,一阵风似的掠到那人跟前,攥起他敞开衣服的领子:“我不是你的人,不需要你来指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行,那我是你的人。”裴放拖着调子,笑得很是放肆,“我以前对着月亮发过一个誓,谁背我,我就是谁的人。”

    颜束:“”

    “这件事也没什么好拿出来炫耀的,以前的仇家找上门,不过他也没讨到好处,但你知道得越多,牵扯越深,会不安全。”裴放悠悠道,三言两语拨了过去,好像颜束才是那个闹脾气的三岁孩子。

    “不安全”这三个字听到颜束耳朵里,就自动转化成了“不信任”。

    他应该还没废物到需要别人替他考虑周全的时候。

    显然,裴放不清楚颜束那些九曲十八弯的心思,自顾自地继续问:“你见到那所谓的大族长了吗?”

    问到正事,颜束只好先忍下脾气:“见到了一个假货,至于真的,不知所踪。”

    “哦?”裴放把颜束刚刚拽歪的衣服重新扣上。

    “甚至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大族长原本住的地方。”颜束说,“里面更像一个祠堂,中间放着一张又像床又像座椅的东西,非常古怪违和,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两个人,那个冒牌货和一个侍女,我亲眼看着那个侍女走到了帘子后就再没出来,但是我后来再去看的时候,后面却只有一堵墙。”

    “有机关吗?”裴放忙问。

    颜束摇了摇头:“检查过了,普通的石墙,而且连着山体的岩壁,是实心的。”

    他说完又从口袋拿出了一个小罐子:“那个冒牌货挑的很不走心,年纪不大很容易露马脚,还是个死的,被人用蛊虫控制着,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侍女应该就是当时控制这蛊虫的主人。”

    裴放扣紧衣服后就打算下床,看起了像是恢复了一样:“大族长失踪,这可有点意思,五日后就是大祭,总不会再请个傀儡上来主持。”

    “大祭?”颜束疑惑。

    “嗯,这次我们作为塔格里苏外出的族人回到寨子里,就是为了这个二十年一次的大祭。”裴放说,“我能肯定的是,在大祭之前,水晶兰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颜束抬了抬眼皮:“怎么说?”

    “大祭之前的七日内,要斋戒、沐浴、不得杀生。”裴放站起身,“包括我们这批进来的人。”

    所以这就是他明知自己如今的状况,还会跟人不知轻重动手的原因吗?

    因为他在赌不被杀了的可能性。

    这人还能再疯点吗?

    颜束冷着脸瞥了眼侥幸中带着狂妄的裴放,心想他的担惊受怕确实是没有道理的。

    这个人在系统里待了多少年,各种规则玩弄于鼓掌之间,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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