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八零,对照组后妈拒绝内卷: 2、鸡蛋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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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惟清尝出来。

    她是个平凡的农村姑娘,突然掏出一罐铁观音岂不是很奇怪。这种教授级别的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喝过好茶。

    宋时夏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搪瓷杯,像只慵懒的布偶猫舒服地眯着眼,她对这种慢节奏的悠闲生活感到无比惬意,沙发再软一点就更好了。

    如果有人为她分担家务,就更不想出门上班了。

    季惟清把锅碗洗干净还顺带收拾了厨房和餐桌,宋时夏对他更加满意,真是个细心的男人。

    见他忙完,她连忙招呼,

    “我给你泡了热茶,是从我家里带的野山茶。”

    季惟清在她对面坐下,

    “多谢,你的厨艺不错。”

    她从小就会做饭,创业的时候练出来厨艺,每当压力大就喜欢自己做饭解压。后来她成了知名企业家,请了五个厨子在家轮流给她做饭。

    她想起来原身跟季惟清相亲时说过的话: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娶我绝对不后悔。

    宋时夏可不会那么说给自己徒增麻烦,“其实就是家常菜水准,没那么厉害。”

    季惟清觉得她妄自菲薄,这要是家常菜水平,首都遍地小饭馆该关门了。

    他捧起茶杯细细品尝,

    “茶很不错,不愧是野山茶。”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茶水入腹他久违地感受到身体轻盈。他长期伏案学习,落下不少老毛病,即便勤加锻炼作用也不大,喝完这茶似乎经络得到了舒缓。

    这时代没有电子产品,电视机也是黑白的,晚上八点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宋时夏创业后没睡过这么早,担心会失眠。

    于是她问道:“你那有小说吗?”

    季惟清沉思了好一会儿,他在努力回想:“只有原版外国名著,你能看懂吗。”

    宋时夏连忙摆手,表示她看不懂。她的人设是初中毕业的农村姑娘,会五国外语的水平不能暴露。

    季惟清见她反应窘迫,顿时感到懊悔,他问的话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你先去洗澡,睡前我给你念两段外国名著,不会让你失眠。”

    他的中文名著被小妹借走一直没还回来。曾经他给小妹读过外语原文,不到三分钟她就呼呼大睡,应该能用来给小妻子助眠。

    宋时夏把自己从上到下洗的非常细致,香皂都能腌入味的程度。她下午在空间洗过一遍,不用再洗头。

    她不抗拒亲密,反而有点好奇和期待。前世母胎单身二十多年没体验过鱼水之欢,怎么会不遗憾呢。

    她洗完澡回到卧室,季惟清靠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床头柜放着台灯和他的手表。

    他听到声音抬头:“你睡哪边?”

    宋时夏鼓起的勇气顿时漏气,她抬手指向他身边空着的位置,

    “男左女右,我睡右边。”

    她这边没有床头柜,有一张书桌,桌上唯一的台灯摆在靠床的位置,明显是为她腾出来的桌子。这个书桌抽屉里放着家里所有现金和季惟清的工资条。

    季惟清没想今晚就做什么。小妻子背井离乡来到陌生城市,一路舟车劳顿该好好休息。他年长她七岁,理应体谅她,让她先适应,不急于一时。

    宋时夏的睡衣是一条到小腿肚的碎花棉布裙,衣柜里难得好看的款式。裙子很新,她猜这条裙子原身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穿一次。

    床上并排放着两张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色被子,她后知后觉想起来下午床上还是蓝色四件套,现在变成了结婚四件套,好像还是她带来的嫁妆。

    宋时夏没好意思问,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坐下。

    季惟清手上拿着书在看,她却感到气氛暧昧。

    她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脸不知道有没有变红,总之感觉滚烫。她在心里唾弃自己思想不纯洁,宋时夏啊宋时夏,看到鸳鸯戏水都能浮想联翩,原来色批竟是你自己。

    季惟清似乎知道她害臊,等她坐好才出声,

    “这本书叫《安娜·卡列尼娜》,是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作品……”

    随着他娓娓道来,宋时夏听得渐入佳境。只是他念一会儿就要停顿,难道是俄语不熟练?

    宋时夏不会俄语,也没看过原文,但她知道这个故事讲了一个女人出轨后卧轨自杀的故事。

    这还是她刷短视频的时候看过解说才知道,她一个大忙人哪有时间看书。学外语还是因为有一些重要的外国客户需要亲自接待,为了能跟客户交流她找了私教专门学习外语,真要算起来她文凭只有高中,后来功成名就才去考了个大学,没有体验过大学校园生活。

    季惟清念了大概十几分钟,脸色变得越来越怪,终于停下来。

    宋时夏听得津津有味,却突然结束了,

    “怎么不读了?”

    季惟清无比庆幸她不懂外语,否则以自己临时修改的语句她或许会以为他学历有水分。

    这本书应该是哪位亲朋好友所赠,倘若他提前看过就不会选这本让自己进退无路。

    季惟清合上书,“十点,该休息了。”

    宋时夏好奇的抓心挠肺,安娜和沃伦斯基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无论她怎么纠缠,求他讲完这一段再睡,季惟清都只有一个表示:时间太晚该休息了。

    宋时夏缩进被窝,只露出两只眼睛。

    季惟清关掉台灯,屋里漆黑一片。

    此时此时她脑子格外清醒,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还在想安娜,后面到底怎么了?

    季惟清同样没有睡意。他多年独居,身边突然多个人尤其不习惯,翻身的动作更让他睡不着。

    他从被窝伸出手,找到她的手握住。

    “你是不是认床?”

    宋时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还好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她脸红害羞。

    他的手心干燥温暖,她忍不住轻轻挠他手心。

    “好像是有点认床,越躺越精神,总是忍不住想安娜有多漂亮,她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大概因为她是现代人,道德感比较高,不太理解名著的感情观。

    季惟清的声音带着困意:“快睡吧。”这本书的内容不适合现在讲,或许他应该去图书馆借翻译版。

    宋时夏咬咬牙,做了个意想不到的举动。

    “让我睡觉可以,你哄我睡。”

    她钻进了季惟清的被子,揪着他的睡衣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季惟清拿她毫无办法,只能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后背。

    宋时夏还想跟他聊天拉近距离,谁知眼皮就像是沾了胶水困得睁不开,等她再次睁眼已经天亮了。

    她是被季惟清起床的动作吵醒。

    “你怎么起这么早?”大学生八点才上课,大学教授都得六点起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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