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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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怀乐吃不下去了,她的最后一口嚼了好多下。

    他把伸手到怀乐的唇边。

    “吐出来。”

    吐在他的掌心,都是一些裹着唾液沫子的残羹,这也太恶心了,怀乐反胃也吐不出去,最终还是咽下去。

    外头的宫人进来把吃剩的饭食撤走,傅忱接过宫侍的手亲自给怀乐净口擦嘴。

    怀乐的胃里有些撑,若是没有怀身子,尚且可以叫太医制一些消食的陈皮山楂丸子,能够帮助怀乐消食。

    山楂性寒,尚且还在头三个月左右那么几天,要是吃了山楂。怕出问题,她最近心情郁结,本就不利于养胎。

    暗桩旁敲侧击问过傅忱为什么不坦白,好想过了那个时机,傅忱也不知道从那里跟她说起,他害怕怀乐生气。

    暗桩说不会,娘娘是心软的人。

    除了心软,梁怀乐也是心狠的,傅忱说万一呢,万一梁怀乐觉得他是故意的。

    总之就一直干等着。

    傅唯禹见到宫人端着盘碟出来,还以为怀乐吃过饭,想着等不了多久,怀乐要午憩了,皇兄也快出来了。

    傅唯禹是望眼欲穿,傅忱果然很快出来了,傅唯禹立刻冲上去,连礼数都忘了,自然也没有看到跟在傅忱后面的怀乐。

    “皇兄,十万火急,梁怀惔要见您,他托我过来跟皇兄传话,说皇兄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如今都可以知道了。”

    “二、二哥哥?”

    傅唯禹见到傅忱后头的身影,“皇  皇嫂?”

    “您没有在午睡吗?”

    这个时辰点,不是应该午睡了?

    怀乐看向傅忱,傅忱睥了一眼傅唯禹,知道自己失言了,退到一边,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怀乐看了傅唯禹,傅唯禹低着头,悻然地闭上了眼,她是太着急了。

    傅忱牵着怀乐的手出去,带着她在昭阳殿的外殿逛了一圈,帮助她消食。

    昭阳殿很大,差不多绕了小半圈差不多了,傅忱牵着她的手折返。

    怀乐顿在原地,傅忱也停了下来,他蹲下给怀乐揉着脚踝,“是不是累了,我抱乐儿回去。”

    怀乐直言不讳,“我想去看看二哥哥。”

    傅忱早料到,他没有说话,还在替她揉着脚踝。

    怀乐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去看看二哥哥 ”

    这是求人的事情,怀乐的态度软了。

    她又加了一句,“可以吗?”

    傅忱顿住良久,他站起来,已经比怀乐高了很多,怀乐堪堪到他的肩下去一点。

    盯着怀乐的水眸,“可以。”

    “午睡之后才去,好吗?”

    “好。”

    傅忱点了头,怀乐乖乖去午睡,一会要见二哥哥了,怀乐心里有些期待,本以为难以入睡,可是傅忱守着。

    怀乐闭上眼休憩没有多久,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傅忱在香炉里点了备好的安神的香料。

    他出了殿门,傅唯禹请罪似的,讨好跟他解释。”皇兄  我也是着急,皇嫂没有怎么闹吧 ”

    刚刚两人去散步,傅唯禹就一直在盯着,好在没有发生争执或者吵闹,她真是在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傅忱看她一眼,“你什么时候跟梁怀惔走得那么近了?”

    傅唯禹原本想扯些无关紧要的话搪塞过去,但傅忱火眼金睛,她整日王梁怀惔那边跑,傅忱肯定早就知道了。

    傅唯禹干脆就直接承认了,“皇兄,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你想招他做你的驸马。”

    傅唯禹脸色爆红,却也了当,她不避让,“可以吗?”

    可以吗。

    傅忱刚刚就听到了这句话。

    两个和他关系最亲厚的女子,一个亲妹妹,一个心爱的女子。

    说着同样的话,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

    傅忱不敢朝怀乐发难,傅唯禹他没有收敛凶狠的神色。

    傅唯禹吓得缩着脖子,“ ”

    傅忱摔袖冷冷哼一声,走了。

    暗桩下意识抬脚想要跟上,忽而想起来,他已经被傅忱拨到了怀乐的身边,从此以后,怀乐才是他头顶上的正牌主子,谁都不能越过怀乐吩咐他。

    倒是傅唯禹忙不迭跟上。

    傅忱并没有直接去见梁怀惔,他先回了御书房去批折子。

    一个时辰之后才出来。

    傅唯禹就在外面蹲守,傅忱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她就一直跟着。

    傅忱停在台阶上,眺望着梁怀惔所在的官邸。

    她吩咐一旁的傅唯禹,“你去酒窖里头拿两坛最烈的酒。””皇兄拿酒做什么啊?还要最烈的酒。”

    傅忱似笑非笑看着她,傅唯禹立马就闭上嘴巴,跑得很快,想以最快的速度取了酒回来。

    可傅忱点了名,就要最烈的酒。

    最烈的酒藏在酒窖里头的最深处,要取还真不容易,傅唯禹叫了很多人搬走堆积在表面的酒。

    等搬出来了傅忱指名要的那两坛酒,傅忱已经拿到了酒。

    等她到了御书房,房门紧闭着。

    小黄门告诉她,“梁大人刚刚被传召,这时候在里头跟陛下说话下棋。”

    傅唯禹低声问,“进去多久了?”

    别是让她错过了,她又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傅忱狡猾。

    拿酒不过是借口,是为了支开她。

    傅唯禹把手里的酒坛递给旁边的小黄门,耳朵贴着门偷听。

    贴得特别近,一声半响都没有听见。

    御书房内,傅忱和梁怀惔对弈分坐,中间摆了一盘棋局,棋局上头的棋面已经走了大半。

    剩下的是一个死僵局。

    梁怀惔手里拿着黑子,迟迟没有下到该去的位置,他把黑棋丢回棋篓里。

    “你全都知道了。”

    梁怀惔没有等到傅忱,直到受了传召他才过来,他以为傅唯禹去传信后,傅忱会很快赶过来,可是没有。

    他等了两个时辰,没有等到傅忱,只等到傅忱身边的小黄门。

    请他过去御书房。

    梁怀惔冷笑,傅忱这点皇帝架子还真是摆起来了,不能来见他,必须要他去见。

    梁怀惔过来了。

    可是傅忱什么都没有说,只让他下棋,他不说,梁怀惔也没有开口,两人就在棋局上无声对弈起来。

    棋盘是男人无形厮杀的战场。

    傅忱最擅长瓮中捉鳖,梁怀惔遭过他几回算计,他特别小心地绕开了,没想到傅忱把他所有的路数全都摸透了。

    看似微不足道的一小步棋,实则每步棋都是密不可透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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