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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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我不信,那天碰到任总,人任总说他们家任延是单身主义者,要一辈子打光棍的。”

    “嗐你说你这人,还不信。”老太翻白眼,“我这就给你问去。”

    “怎么起得这么早?”任延慢悠悠地走向他,弯腰只手捡起球:“回去吃早餐。”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回去,安问忍不住问:“你每天早上都起这么早,训练这么久吗?”

    “差不多。”

    猫哪知道他说谁?任延自嘲而高冷地笑了一声:“跟你说不着,你也快被断情绝欲了。”

    喂过了猫,队员也陆陆续续抵达,加上替补有快二十个人,另外还有啦啦队。队长由中锋齐群山顺延接替,他吹哨集合,轻点人数后有序上车。

    周朗撞了下任延肩膀:“你老婆今天来不来?”

    任延真受不了他一口一个老婆,淡漠地回:“还没谈,别乱叫。”

    “说真的,谁啊?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裴正东也跟着心痒好奇。

    “谁也不是。”

    “嘁。”

    上了车,运动挎包一扔,他坐上靠窗的位子,挂起耳机睡觉。

    安问从严诗雨的朋友圈了看到了任延的动态。

    严诗雨明显是想发任延,为了能正大光明地发任延,煞费苦心地拍满了九宫格,又是啦啦队合影又是自拍又是篮球队合影的,最后暗戳戳藏了两张任延,一张是站着的侧影,双手插着裤兜,单肩挎着队内统一的运动挎包,看上去高大又懒散,一张是靠窗打盹的偷拍,显然拉了焦距,前景被一张座椅靠背挡了些,任延的唇自然抿着,眉眼很平静,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

    所有人都知道严诗雨是篮球队和任延的铁粉,评论区轻车熟路地调侃:

    「偷拍罚款!」

    「多拍点我爱看!」

    「我帮你@任延」

    「谢谢你,省实偷拍侠」

    「女菩萨听说我谢谢有你」

    「还是不够大胆,换我我就一个箭步冲上去偷亲,这样帅哥的初吻就是我的了!」

    安问懵懵地,点了点卓望道:「任延今天有比赛吗?」

    卓望道停下笔:“对啊你不知道吗?他没跟你说啊?今天跟天翼打练习赛。”看亮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应该快开始了。”

    安问愣了一下,「你怎么也没提?」

    卓望道懵了:“不是,我以为你不感兴趣呢,不然我约你的时候你不就拒绝我了?没事儿,他又不是第一次打比赛,无所谓的。”

    非常记恨任延瞒着他偷偷有了心上人一事,恶声恶气地说:“咱就不去,孤立死他,让他孤家寡人孤军奋战孤寡老人鳏寡孤独!”

    安问:“…………”

    卓望道:“你甭担心,以我对这逼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在乎球场上有没有亲友团给他加油的人,他只会在乎他喜欢的人有没有到现场。”

    卓望道嘴皮子很快地说完这句话,看到安问脸色一变。

    安问不是表情生动的人,一瞬间的慌张明显地占据了他所有的五官,卓望道愣住:“怎么了?”

    安问没回他,站起身仓促而潦草地整理卷子文具。

    任延没告诉他,也许是这场比赛真的不重要,他知道他跟卓望道约了一起写题,所以不想让他分神让他两难。但是,这根本就不是两难的题。因为另一个选项的存在感太微弱,这甚至都无法称之为选择题。安问会义无反顾地选择看比赛。

    也有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本来是想早上再告诉安问的,这样临时地提出,如果安问犹豫、迟疑,那么他就可以故作轻松地说,只是突然想到邀请,不去也没关系。但安问没给他这个机会。

    卓望道反应过来:“你想去看比赛啊?天翼离这儿挺远的,就算打车过去也够呛能赶上。”

    说归说,但他也跟着站了起来:“我跟你一块儿去吧,否则你到了找不到地方。”

    安问背上书包,迅速点开打车软件,输入目的地,系统询问要不要叫专车会接单更快,安问毫不迟疑点下,打车费一下子飙到了一百八。卓望道瞄了眼,替他肉疼:“没必要,这也快不了几分钟。”

    专车果然响应更快,堵了三四分钟的功夫终于到了,安问推着卓望道坐进去,拍着卓望道的肩,卓望道只好说:“手机尾号对对对,天翼高中快快快,挑最快最不堵的!”

    司机乐了一声,看了眼地图:“这有点难度,今天周六,快速路下桥那段很难不堵,我尽量吧。”

    怕什么来什么,真在快速路下桥处堵住了。堵也不是完全严严实实地堵,慢腾腾以二十码的速度往前蹭着挪着,卓望道计算着时间:“凉了,到了刚好结束。”

    又往前挪了一个路口,正巧红灯,安问给卓望道发微信:「跟司机说我们现在下车。」

    卓望道:“啊?跑过去吗?”

    还有一点五公里,不是不行,就是累,卓望道还是个体育残废,早上跑个操都喘得快死,跑一千五百米要老命了。

    他还在迟疑,安问已经打开车门抱着书包冲了下去。

    “哎——”卓望道骂了声操,“师傅这儿停就行,你直接点抵达吧,谢谢啊!”扔完这句话,他甩上车门,双眼在街道上捕捉了下安问的方向,也跟着跑了起来。

    光追上安问就累够呛:“我说,你又不认识,等等我……喂!”

    安问转身往回走。

    卓望道:“结束了?”

    安问点点头。

    “赢了?”

    安问摇头。

    “不是吧!”卓望道不住抚着胸口,试图压下那股火烧火燎的血腥味,“老子跑死炮活,这帮孙子竟然输了?任延呢?你给他发微信没啊?”

    安问被提醒,心里一定,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只要发了微信,就可以当早上的事没有发生过吧?可以心照不宣地揭过这一篇,回到原来的模样。他要亲也可以,安问心里知道,自己喜欢。

    “哎等下,那个不是延儿吗?”

    安问怎么能跑这么快啊?

    卓望道着实没想到,安问跑得跟风一样,步伐轻盈,运动服薄外套在风中鼓荡起-

    球赛在下午三点结束,比分以78:91结束,省实输。双方握手致谢,火药味还浓得没消散。

    从家里大老远赶来看比赛的省实学生无法接受:“为什么不让任延上啊?坐了一整场冷板凳是什么意思?”

    同样的问题也是天翼校队教练的,他走到省实的教练区,跟谭教练握手,笑着探问:“7号藏着不发,是不是想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教练区弥漫着低气压,球员们不是毛巾盖脸就是一脸煞气地喝水喘气,任延大马金刀地在板凳上坐着,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谭教练赶人:“先回更衣室集合。”

    齐群山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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