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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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最后绿着一双猫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西西公主干完坏事还没来得及逃逸,就被人拎起。

    “谁让你骂人的?”任延沉声,捏着它后颈皮。

    西西公主被拎得全无公主模样,四爪乖乖缩着,怂的像个呆瓜,但脸鼓鼓的,斜眼儿白任延。

    “喵呜。”好猫不跟变态斗,它示弱地唤了一声。

    “再骂断粮。”

    西西公主:“……”

    任延在它屁股上揍了一下,冷冰冰居高临下:“应声。”

    西西公主张大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直到断气。

    应了。

    任延:“……”

    这猫不能要了。

    安问趴在枕头上忍不住笑,过了会儿,手机弹过来一条信息,「是不是睡不着?」

    安问:「听你欺负猫。」

    任延拨了个电话过来:“知道你怕,开着声音吧,我陪你睡。”

    安问切回微信,手指在键盘上游移半晌,说:「谢谢,晚安。」

    任延在电话里回:“晚安。”

    呼吸声一直伴入安问好梦,睡着前做功课一般,想着每天晚上都要想的问题,任延喜欢他什么呢?今天又多了一个,任延为什么从来不问他喜不喜欢他?是不在乎么?还是其实不想知道?

    他不问的话,他怎么有机会拒绝他呢?

    ·

    翌日不敢睡懒觉,否则失礼,安问定了七点的闹铃,铃声一响就醒了。第一眼先看电话,打了一个小时,应该是任延确认了他睡着后挂的。点进微信,习惯性地处理未读信息。这么早,只有一条,是任延问候他早安。

    他这么早就起了?安问看了眼发送时间,是六点。

    整个三层别墅静悄悄的,无法判断崔榕是还在睡懒觉,还是已经出去了。任延的卧室门开着,里面没人,只有猫在他床上作威作福,看见安问,嗖的一下飞到了床底。

    安问刷牙洗脸之后例行护肤,他的皮肤敏感,需要抹抗敏的柔肤霜,否则被风一吹就容易起疹子。以前在乡下都是硬扛过去的,幸好没留斑,回了宁市,林茉莉带他去最好的皮肤私人诊所,让医生单独给他配成分。乳霜里有一股很淡的植物香味,抹上去脸是哑光的,很软。

    不能让任延知道,否则他又有奇怪的理由将鼻尖抵上,闻到他腿软。

    护完肤换完衣服下楼,正看到昨天的保姆阿姨开门进来,见到他笑眼相迎:“问问出去呀?延延这时候肯定在后山上打篮球呢,我给你准备早饭。”放下遮阳伞和钥匙,不见外地问着:“想吃什么呢?”

    安问有些尴尬地张了下唇,阿姨反应过来:“啊我想起来了,延延说你喜欢吃甜的,那吃枫糖松饼好不好?”

    安问点点头,总算不必写字打字便糊弄了过去。

    刚来宁市的时候,因为周围人都看不懂手语,他已经逐渐习惯上靠打字沟通生活,直到任延出现。短短两面的间隔,他就从一窍不通变得半懂,直到开学时彻底能读懂。

    安问从来没有回头想过,如果没有任延时时为他翻译,他在学校里要怎么学习交友沟通?自然也是能的,只是恐怕会孤僻许多,无聊许多,尴尬许多。而他对任延的习惯如此顺理成章。

    通向后山的小径石阶上,安问慢腾腾地走着,慢吞吞地、迟钝地想着。

    风吹过少年心事,只是那么轻柔,既吹不动湖水,也吹不走如雾的纱。

    周末的篮球场人要多一些,六个篮球场都有人玩,清晨的喧闹有滤镜,并不让人觉得吵嚷,只觉得想好好生活。要在这样的喧闹中锁定任延,只需要一眼就够了。安问停在山坡的最后一级台阶上,远远地看着任延练球。

    先投篮,到篮下接了球,花式运球过人到另一端篮下灌篮,继续接球,继续花式运球过人,三分线跳投,没进,以快攻的速度冲到篮下抢篮板,以不可思议的滞空力在空中翻转手腕,将球拍板投进。

    如此循环往复三次,落地时撑着双膝大口大口喘着气,从额上脸上流的汗几乎在地面滴成水洼。

    一个人的练习竟然远比那群正儿八经打着球赛的还要精彩,令人目不转睛。

    晨练的老人也唠闲嗑:“这球打的,学校里不得被姑娘追着跑?”

    “哪呀,”老太笑着白一眼,“我上次看到延延跟谁打电话还是语音来着,一看就是谈恋爱了!”

    “好厉害。”安问由衷地佩服,随即想到:“难怪上课总是睡觉,睡一天。”

    任延笑得球都拿不稳:“好,以后早上多睡半小时,一天两杯咖啡,保证做到上课不犯困。”

    “早恋的人考不进A班。”安问吓唬他。

    “那怎么办,”任延悠然地问:“我进A班就是为了早恋。”

    话题聊到这儿了,是机会了。

    安问反复吞咽,心跳如鼓擂,做了一上午心理建设的勇气冲破藩篱,他终于问:“你怎么从来不问我喜不喜欢你?”

    任延的脚步慢了下来,瞥了他一眼,刚刚还玩世不恭的笑容敛起。

    “我不敢。”

    安问懵懂地抬起眼,任延却不再说话了。刷卡进一楼大厅,任延指尖旋着篮球,与他一起横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堂,走向电梯间:“最起码,你对我,跟对卓望道是不一样的,对么?”

    安问思考了一下:“是一样的。”

    篮球的旋转停住了。

    “什么?”任延怀疑自己看错了他的手语。

    安问又打了一遍:“是一样的。”

    任延静了静:“怎么一样?”

    “当……”安问难以启齿,用力抿着唇,垂眼看脚底下的天然大理石花纹:“好朋友。”

    当好朋友。

    任延难以置信,但还是冷静地问:“哪种好朋友?是可以随便亲你,摸你的那种好朋友,还是可以抱着你睡觉的好朋友?”他暂停住话语,以充分的镇定命令自己呼吸了一下,克制地问:“如果是卓望道这么对你,你也接受吗?”

    “他不会这么对我。”

    任延一字一顿:“如、果。”

    “没有如果。”

    “那为什么不拒绝我?”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相处方式,卓望道喜欢跟我一起做题,你喜欢亲我耳朵抱我闻我,都是一样的,都是朋友。”

    任延在他长长的、一鼓作气的手语里怔住,继而不可思议地失笑了一声,是冷笑。

    “都是朋友,只是相处方式不同。”他哑口无言,自嘲地勾起唇:“那如果我说,我想干你呢?”

    保安在登记柜台后坐着,大厅空荡,璀璨的水晶灯高悬,任延的声音平静而冷淡,双眸毫无感情地盯着安问。

    安问心里被这个直白的字眼给击穿了,但他仍坚持:“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我不明白。”任延的情绪尽数敛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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