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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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延吮上他纤细的耳骨时,这股焦渴如同被水淹没,紧绷的身体可耻地松弛了下来,安问不自觉地“嗯”了一声,尾音那么轻,发着颤。

    任延的动作停顿了下来,莫名低声哼笑了一声,继而怜悯地放开了他,摸着他的脸:“嗯什么?”

    安问脸上冷冷的,但眼眶那么红,分明像是快哭了。

    “流氓。”他比划着,但手语多么吃亏,骂人也没有气势,何况他冷冰冰瞪着人的模样又那么漂亮。

    碰上任延这么不要脸的,“听不懂。”他无赖地说。

    安问在他昂贵的鞋子上狠狠踩了一脚,任延闷哼了一声,勾了勾唇,一边揉着他耳垂,一边慢慢地说:“回教室去等我,七点我来接你。”

    说完了这句话,没有留给安问辩驳的余地,他推开了门,往旁边侧了侧身:“乖,你先走。”

    安问多善良心软,虽然快气死了,但还是狐疑地问:“你不走么?”

    任延挑了挑眉:“怕?”

    因为近视的缘故,他戴上了眼镜,一身居家T恤柔和了他富有侵略性的长相和眼神,看上去没那么桀骜了,但显得玩世不恭,不像个好人。

    安问冷着脸,手语很有胆量:“不怕。”

    拆开果汁软糖的袋子,发现是冰镇过的,糖果捏上去软软的,很Q。忍不住捏了两下,像个小孩子。丢进嘴里一口咬下,口感和香味都惊为天人。安问还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零食,好吃得都有些怔然发懵,眼睛不自觉地眯起。

    崔榕找过来时,两个人都挺正经地坐着,安问屈膝盘着腿,任延支着腮,坐得不远不近。崔榕啃着苹果:“看什么呢?”

    任延头也不回:“恐怖片。”

    崔榕也跟着窝进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拉开旁边的小冰箱,随手就拿出了两听冰啤酒。安问算是明白了,这位阿姨是真把酒当水喝的。

    电影是1995年的老电影,但拍得很扎实精巧,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jump scare,也没有滥用血浆,但确实刺激。崔榕喝着酒,惊奇地说:“哎问问,她跟你一样不会说话哎,那怎么求救呢?”

    安问:“……”

    谢谢,本就已经很强的代入感现在更强了。

    女主角一路惊心动魄亡命逃窜,安问坐得离任延越来越近,蹭一点,再蹭一点,左手紧紧揪着什么,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是任延的手。任延的掌心宽厚而大,有薄茧,捏着安问的手时,很有安全感。

    任延靠着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说:“硬了,见不了人。”

    安问心里轰地一下,只觉得浑身都快被烧透了。他低头走得飞快,被走廊的穿堂风一吹,才想起呼吸。

    凭什么听任延的话?就要走就要走,立刻回思源路!脚尖一拐就往楼梯下跑,噌噌噌下了一层楼,脚步却又慢了下来,脸还红着,在这里也睹物思人了,想到任延在这里给他量身高,不过几周前的事。

    说好了要搬,两家大人也都打好了招呼,他总不能自己一个人甩脾气耍性子……安问慢腾腾地给自己找着理由,咬着唇,不情不愿地复又转身,往楼上走。

    遇上平息下来准备回体育馆的任延。

    任延看上去一点也不意外,与安问擦肩而过时,笑着勾了下他的手指,说了一声“乖”。

    ·

    七点钟天已黑透,任延以最快速度在更衣室里洗完了澡,挎着装有篮球的运动肩包,脚步匆匆地小跑出来。

    花坛边坐了个人。

    路灯离得远,橘色的光晕照亮了些朦朦胧胧的头发虚影,安问耳朵里塞着耳机,眼睛闭着,认真听耳朵里两个美国播音员的叽里呱啦。

    任延放慢脚步,靠近他身边时也未被察觉,直到耳机被摘走一只,安问才仰起头,看到任延逆着光居高临下:“怎么先过来等我了?”

    安问不想承认看到他的第一眼会心跳加速。

    “教室里没人,害怕。”他挺丢脸地解释。都结伴出去吃烧烤吃火锅了,剩他一个人,不仅五楼,就连整个教学楼都安静得吓人。

    任延失笑出声:“对不起,没想到,早知道就让你来体育馆等我。”

    两人结伴往校门口走去,十分钟的距离,任延漫不经心地说:“有一部俄罗斯电影……”

    安问不自觉等着他的下文。

    “讲的是有个姑娘,工作是电影道具师,有一天,她把道具落在了片场,于是决定回去取,没想到撞破了地下A片的拍摄现场,那种片以虐杀、暴力性虐待为卖点,但姑娘很快发现,她以为的电影,其实并不是演的,而是实拍。”

    安问:“!”

    “她眼睁睁的目睹了一个残忍虐杀现场,报了警。”

    安问瞪大了眼睛:“然后呢?”

    “警察没有采信,与此同时,她也暴露了自己,现在,地下黑手党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决定杀她灭口,电影演了一个小时她的惊悚逃亡,”任延瞥了安问一眼,慢悠悠地说:“而她是个无法求救的哑巴。”

    安问:“………………”

    你妈。

    任延看了眼他煞白的脸色,勾了勾唇:“挺好看的。今晚上看好不好?”

    安问心里怦怦心动,怎么办,真的想看。手语却嫌弃:“你好老土。”

    “什么?”

    “追人。”

    任延悠然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追你了?”

    安问:“那你有本事别追。”

    任延颔了颔首:“没本事。”

    到了校门外的自行车棚,一眼便知道任延今天是有所预谋,因为他骑的是任五桥那辆加了后座的山地车,可见知道晚上得载人回家。

    安问不扶他的腰,扶着车座底下的碳纤维架,反正上次也是这么过来的。但上次上学,任延骑得平稳,今天却很快,下坡拐进体育公园时重心压低速度未减,刹车连捏都没捏一下,安问心脏跟着悬了起来,两旁灯影被风速模糊,他闭上眼屏住呼吸,不得不紧紧地、求助般地抱住了任延的腰。

    将脸亦贴了上去。

    任延没点破他,也没取笑他,好像刚刚故意吓人的不是他,只是松开了左手,轻轻握了握安问搂在他腰间的手。

    安问颤了一下,没抽走。任延像是只想确认一下,这双贴着他腹肌的手是真实存在的,触摸后,便又重新回去扶住了把手。

    车速提起来后,到家的时间更快了。任延在地下车库停好了车,陪安问上楼:“我爸还在外地,今天只有我妈在,她做饭不太好吃,但没毒,如果吃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要怀疑,不要紧张,不会死人。”

    安问:“……”

    任延家楼层高,视野极佳的大空中别墅,电梯运转静谧,一时半会没到,任延勾住了安问的手,像是问又像是陈述地说:“怎么总想碰你?”

    安问触电般,被他一碰,脑袋里晕晕乎乎。

    任延把他的耳骨亲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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