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主角: 61.6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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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难受。

    她伸出手去抱他,另一只手想要抚平他的眉心,“而且我想你一回来……就能看到我。”

    江闻祈反捏住她的手,更有力地回抱她。

    力度很大,像是在抱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

    许初允算是很能忍疼的性子,只是他的力度太紧,许初允忍不住轻吟出声:“疼……”

    江闻祈动作微顿,松手起身,说了一句抱歉,“我先去洗澡。”

    “带换洗衣物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买。”许初允问。

    江闻祈指了指旁边的纸袋,言简意赅道:“助理备了。”

    许初允点头,叹自己关心则乱。

    这种小事,他身边早有人打点得整整齐齐,不会让他为这些小事费心。

    许初允在客卫里洗漱完,回到主卧,换了睡衣上床。

    浴室里传来花洒的淅淅沥沥声,像是催眠的白噪音。

    这段时间超负荷运转了很久,又急匆匆地请了假过来,此刻有种尘埃落定的疲惫感。

    像是绷紧的钢线终于被剪断,杂乱无章的一切都被安顿好。

    许初允脸沾上枕头没多久,抵挡不住睡意,又眯了过去。

    中间意识到浴室里的淋浴声停了,身侧没有人上来,阳台门被推开的轻微声响。

    许初允努力抗拒着那种消磨侵蚀骨头的睡意,睁开眼,看到阳台的修长身影,湮没在浓稠的夜色里。

    她起身,找了件外套,无声地走到阳台,替江闻祈披上。

    江闻祈侧头,看见她,一边将指尖的烟揿灭,一边伸手来牵她的手,缓缓与她十指相扣,“怎么不继续睡?”

    “你不在旁边,我睡不安稳。”许初允晃了晃他的手,撒娇,“回来陪我一起睡。”

    其实是她不想看江闻祈在外面抽一整夜的烟。

    江闻祈明知她只是变着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好。”

    回房间前,许初允回头看了眼阳台外。

    天边夜色微凉,灰蓝色的夜幕里闪烁着点点星光。

    像是去了天上的人,在遥望地上的亲人。

    ……

    第二天,家属致祭。

    葬礼的前三日,仅限江家人和交好的世家朋友。

    许初允登记后,隐没在有序的人群里,随队伍前进,直至俯身轻轻将花束放置在灵柩旁。

    洁白的马蹄莲,黄白相间的菊花,间杂着黄英草。

    凝视着灵堂之上的那张黑白遗像,又觉得像一场梦。

    如果真的是一场梦,什么工作,什么冷静,她都想撇开。

    这段时间什么也不做,只静静地陪伴着他。

    可她不能。

    他有很多事要做,她也有自己的工作。

    再多的话语和情绪,也只能等,等到卸下白天的面具,等到黑夜笼罩,再敞开来。

    在这之前,她必须扮演好自己的社会角色,做好她应当做的一切。

    跟江爷爷告别之后,两天假期也满,许初允回到了剧组。

    接下来的日子,江闻祈虽未开口跟她提过家里的事如何,但是从近日来大大小小不断的新闻标题,或夸张或客观,都可以略窥风暴中心的一隅。

    《遗产分配成焦点,巨额遗产最终花落谁家》

    《中媒盘点:江崇庭逝世,千亿遗产何去何从?》

    《江盛集团今日发布讣告:江盛创始人兼股东江崇庭……》

    《疑似财产分配不均,江崇庭子女发声》

    《远洲集团运营总监秦女士发文声明:离婚已久,从未参与江家遗产纷争》

    ……

    传闻愈扩愈大,愈演愈烈,无数人参与这场讨论。

    甚至在片场的时候,许初允都能听到旁边两个电影学院、被选上龙套的女演员,等戏时忙里偷闲地拿着手机讨论:

    “有媒体报道说是三千亿,这得多少钱啊我的天哪……”

    “不止吧,只算了不动产,还没把市值千亿的上市公司算进去。”

    “国外的是不是也没算?感觉这都只是冰山一角。”

    “而且,听说这一任接替的江董才二十八岁诶。”

    “二十八岁,这也太年轻了吧,”

    “结婚了吗?有没有人知道?”

    “长得帅就算了,还这么有钱,名校毕业,buff叠满,这是什么上帝炫技之作。”

    “就算没结婚肯定也有女朋友,别想了,轮不到我们的,做什么春秋大梦……”

    许初允听见她们频频讨论的话题,没忍住,看了一眼。

    大一的学生们还透着一种无邪的清澈,察觉到许初允的视线,很是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吃瓜。

    许初允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们是在看江盛官方授权的媒体进行的公祭直播。

    正在举行大殓和出殡仪式。

    乍一眼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闪光灯如昼,众人都着黑色正装,神色沉敛,胸前别着一束秀致肃容的白花。

    清明时分,冷雨戚戚。

    镜头扫过,人群前面的秦思婉一身黑色,与以往的亮丽不同,她眼眶通红,却一滴泪都没掉,只是盯着墓碑。

    而为首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垂眼看着眼前的灵柩,侧脸线条分明利落,眉眼似乎比之前更深邃瘦削一些,更添几分矜冷克制。

    手工定制的高级黑色西装,走线流畅干净,衬得他肩宽腿长,袖扣依然是那一枚泛着微冷银光的鸢尾花袖扣,佩戴着白纱。

    似经过风霜雨雪,冬寒霜冻,节节分明不折,却愈发挺拔的松柏,更添几分成熟和内敛。

    细雨迷蒙,模糊他挺拔如松的背影。

    【原来秦思婉是江家人?怪不得出道以来的资源这么好】

    【一眼捕捉到我命定的老公!】

    【直播好像比照片还要帅,这个气质,真的绝了……】

    【江太太来了来了】

    【怎么感觉有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啊啊啊】

    【亲爷爷死了能不破碎吗,还有一个偏心的歪屁股爹】

    【听说他亲爹三任妻子?每任都不是省油的灯,这豪门掌权人也不好当啊】

    【啊??你们在哪吃的瓜?哪来的三任,我怎么不知道】

    【新闻啊,一任更比一任跳得凶】

    雨声连绵淅沥,持着长枪短炮的媒体们也肃容祭奠。

    像这样的葬礼官方场面,前排的媒体都是跟主家交情好或者私下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

    男人低沉冷淡的嗓音稳稳地穿过雨声传来:

    “先祖父……”

    他垂眼平静地念着讣告,一贯的从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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