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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书后成了皇帝的情敌》 第86章 番外·晋·江唯一正·版(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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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忍不住笑道:“我当咱们朝中尽是些凉薄之辈,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啊。”
“怕不怕死不知道,但脑袋肯定不大聪明。”裴斯远道:“陛下将人拿了没发落,稍微聪明点的都知道您是有心保程尚书呢,只是眼下时机不对,要再等等。能找上门来不自量力求情的,不是愚笨就是莽撞。”
路知南瞥了裴斯远一眼,“你怎么知道人家长得很漂亮?”
“呵呵。”裴斯远摸了摸鼻子,不吱声了。
“既然是个愚笨莽撞的,那就给点教训,顺便也做做样子,糊弄糊弄观望此事的人,也算他朝程尚书进了孝心了。”路知南想了想,又道:“文人身子弱,杖责二十吧,让行刑的人打轻点,做做样子就行。”
“是。”来喜忙道。
“等等。”裴斯远拧了拧眉,突然开口道:“陛下不就是想将人撵走吗?臣亲自来撵吧,保准撵得人尽皆知。
路知南意味深长地看了裴斯远一眼,没有反对,算是默认了。
“莫要胡来。”路知南叮嘱道。
“不胡来,那还是臣吗?”裴斯远说着便朝他行了个礼,大步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门口,余舟正规规矩矩跪着,见到出来的人之后,不由一怔。
“你……”余舟看着他半晌,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禁军副统领,裴斯远。”裴斯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你的先生,就是本将亲自带人拿的。”
余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骤然想起昨晚在寻欢楼门口,那些姑娘似乎就是称呼对方裴副统领。
当时他未及多想,如今在回忆起来,这京城所有的副统领里姓裴的,可不就只有一个吗?
而且对方还是个凶名在外,嚣张至极,满朝文武谈之无不皱眉的人!
余舟怔怔看着他眼前的裴斯远,看起来又是震惊又是忐忑。
他似乎有些难以相信,先前好心替他解围的人,竟然就是亲手将他老师抓了的人。
“臣余舟……求见陛下。”余舟避开他的视线,对着御书房的门口又磕了个头。
“陛下歇息了,没空见你。”裴斯远冷声道:“余主事还是识趣一些,莫要让自己难堪。”
余舟红着眼睛看着前方,又磕了个头,朗声道:“臣余舟,求见陛下。”
裴斯远目光落在他身上,眼底带着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余主事。”裴斯远突然蹲下了身,看向余舟道:“我念着你年轻不懂事,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起身离开,出了皇宫去你的中书省衙门继续好好做你的主事,否则你定会后悔。”
余舟看起来也不是个胆子大的,被裴斯远这么一吓唬,面色登时变得有些苍白。
他双目原本就因为激动而有些泛红,如今长睫似乎都要沾上水汽了,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臣余舟,求见陛下。”余舟又朝着前方磕了个头。
“跟你好好说你不听!”裴斯远说罢骤然起身,在余舟不安的目光中俯身逼近,然后下一刻,他竟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着宫门口行去。
余舟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裳,直到裴斯远走出了老远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一个男子,自懂事以来还没让人抱过,更不要说是以这种姿势,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你!放开我!”余舟怒道。
但他这长相和气质,发起怒来也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像是小猫拿爪子虚挠似的,不仅不让人忌惮,反倒惹得人越发想逗弄。
“警告过你了。”裴斯远淡淡地道。
他手里打横抱着余舟走了这么远的路,说话时竟连气息都没乱。
“我是朝廷命官,你岂可如此折辱我?”余舟道。
“这就受不了了”裴斯远垂眸看着他,眼底带着几分顽劣地笑意:“我没扯了你的官服,算是对你很客气了,你的先生被我抓起来的时候……”
他话到此处,便见方才眼底还只有羞恼的余舟,眼眶骤然一红,像个发了狂的小兽一般,伸手揪住他的衣襟就想动手。裴斯远明明被他冒犯了,但见他这副样子,不知为何后半句对程尚书不大尊重的话便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小傻子自己都顾不上了,倒还要为他的老师拼命。
可惜小猫爪子都不会伸,在人身上抓挠两下造成的唯一后果就是让裴斯远突然有些心浮气躁。
于是他抱着人一颠,直接将人扛在了一侧肩膀上。
余舟是个文臣,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扛在肩上招摇过市,确切的说是招摇过了整个皇宫。
裴斯远就这么一路扛着他,直接将人送出了宫门,这才把人放下。
“你……无耻!”余舟一张脸几乎要红透了,看向裴斯远的目光带着愤怒和羞恼。
“我还有更无耻的时候呢,你要是想试试,就继续在这儿跪着。”裴斯远指了指宫门口,笑道:“要不然就老老实实回去,别再掺和此事。姓程的那个老匹夫是死是活,不是你能决定得了的,懂了吗?”
余舟立在那里瞪着裴斯远,由于情绪起伏太大,他这会儿呼吸都是乱的。
但他看向裴斯远时的目光,此刻却毫无惧意,竟是难得被激出来了斗志。
随后,余舟竟真的一撩衣袍,跪在了宫门口。
裴斯远在京城跋扈了这么多年,众人背地里骂他编排他的不计其数,但任谁当着面都没忤逆过他,哪怕是那些老臣,念着他这疯起来六亲不认的性子,也决计不敢当面得罪他。
这小傻子竟当面同他叫起了板?
裴斯远回到御书房的时候,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烦躁。
路知南正在批折子,见状抬眼看了他一瞬,“打发走了?”
“宫门口跪着呢!”裴斯远道:“我倒要看看他能跪到什么时候!”
路知南失笑道:“早说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顺便替程尚书做做戏,谁让你多管闲事?”
“臣这可是为了陛下着想,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别说二十板子了,一板子就能把骨头敲散了。”裴斯远道:“届时程尚书出来发觉自己的弟子遭了难,说不定气得又回去了。”
“那就让他这么跪着?”路知南挑眉问道。
“烦!”裴斯远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他当日从角门出了宫,绕到了街对面的一座哨楼上,坐在那里喝了一下午的酒。
他坐在哨楼上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宫门口那个单薄的小小身影,从午时一直跪到了日落,直到夜幕降临也没起身。
“蠢!”裴斯远将手里的酒杯一摔,大步下了哨楼,径直朝着宫门口跪着的人行去。
小寒一直守着不远处看着他家公子呢,这时见到裴斯远气势汹汹地过来,以为他要动手,慌忙上前想护在他家公子身前。没想到裴斯远看都没看他,上前将地上的人一把捞起来,就那么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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